,他眼睛里的冰冷,声音里的愤怒,韩玉瑾那么真切的感受到了。
韩玉瑾哪里会容忍他的无理取闹,抬手就要推开他,手臂用力的时候,扯到了伤口,她疼的倒抽了口气,依然用力把他推开了,疼的撕心裂肺。缓了口气,韩玉瑾激怒攻心的说:
“沈远宁,你把陈醋当补药吃了?你哪个眼睛看到我跟别人眉目传情了?”
沈远宁被她推开,看她疼的皱着眉头,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心底的火气都消了大半。
“你没事吧?”
“死不了。”
“你身上有伤,就不能老实一点?”
“你也知道我身上有伤?我这身伤是为了救你老婆留下的,我还没有挟恩以报,你倒在这儿污蔑我名誉,都是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沈远宁看她疼的厉害,倒没有再逆她的话,担忧的看着她问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
“离我远点!”
沈远宁哪里会再让她推开,抓住了她的手,伸手去查看她的伤势,韩玉瑾挣扎着不让他碰。
“韩玉瑾,你要不想这条胳膊废了就继续乱动,反正伤没在我身上,疼的人也不是我。”
韩玉瑾被他钳治着手,加上伤口确实疼的厉害,自己也没多少力气,也阻止不了他,索性也就不费劲了。
沈远宁退掉她肩头的外衣,发现包扎处渗出血渍,他的脸色就变得极其不好,气恼韩玉瑾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也后悔方才自己的一番拉扯。
给韩玉瑾理好外衣,转头吩咐车夫说:
“快些回府!”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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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生疑
回到沈府,沈远宁一路抱着韩玉瑾回了蘅芜苑。
府里上下都看的真切,有人欢喜有人忧,前脚他们刚进蘅芜苑的门,后脚消息就传到了陈月乔那里。
听到看门的婆子说的话,陈月乔有些晃神儿,还是身后的孙嬷嬷干咳了一声,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陈月乔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的说:
“做的好,跟司棋下去领赏吧。”
那婆子自是千恩万谢的离开,孙嬷嬷见那婆子下去后,打发了屋里的小丫头,语重心长的嘱咐陈月乔:
“小姐,现在可不是你拈酸吃醋的时候,东院那位,现在刚刚立功,不管是宫里的贵人或是夫人跟世子,都对她存着感激之心,你现在掌着中馈,对她的一应吃用,全部安排到最好,不怕她逾越,就怕她不逾越,高高的捧起,就不怕寻不找她的错处。”
陈月乔听了孙嬷嬷的话,并没有让她释怀,孙嬷嬷说的这些是依着韩玉瑾在陈家的性子,才觉得使得她性子张狂些,才能像以前那般把她掌握在手中,但是,孙嬷嬷或许不知道,韩玉瑾她与以前判若两人,又如何能像以前那般对待,最主要的是,沈远宁的态度!
这世上,唯独人心不可琢磨。
如果能重新来过,定然不会再犯那样愚蠢的决定。将那件事压下,如果韩玉瑾还非要入侯府,便只有舔着脸哭求。不至于到后来,自己难以掌握,还有了赐婚这一庄事。
不过,孙嬷嬷说的那些。也确实是陈月乔所想的,韩玉瑾能在宫里奋不顾身的救自己,不管她是出自于什么原因,现在韩玉瑾受伤,无论如何,陈月乔也要更大度些,不能被她比下去。
“嬷嬷。你去把祖母送来的那支红参给玉谨送去。”说完她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又说:“算了,我亲自去吧!”
当陈月乔到蘅芜苑的时候,韩玉瑾刚包扎好。脸色有些苍白的倚在床头。眉眼少了平日里的凌厉,显得有些楚楚,陈月乔这时才觉得,以前韩玉瑾刻意伤春悲秋博人怜惜的做派。连现在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自然最美。或许这也是能令沈远宁对她另眼看待的原因,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东施效颦的韩玉瑾了。
陈月乔目光微移,看着她身后的那张床,这就是母亲说的那张床。陈月乔心里既庆幸,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姐姐来了。”
韩玉瑾出声,拉回了陈月乔的注意力。
沈远宁回头看到陈月乔。见笑的温柔,看韩玉瑾时阳光都带着愧疚之感。心里不由得安心。
月乔心思细腻,沈远宁又怎能感觉不出她是有若无的醋意,也是怕她多想你平日很少与她谈论事关韩玉瑾的一切。
“今天刚好顺路,就把玉谨接了回来。”
太子府在皇宫与沈府中间,沈远宁的欲盖弥彰让陈月乔心中一痛,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有事,对自己的遮掩,等于是承认了对韩玉瑾的心。
韩玉瑾没有陈月乔的弯弯绕绕,但也看出了陈月乔听到沈远宁的话后,表情很不自在,不想看到他俩在自己面前上演nuè_liàn情深,便主动开口:
“姐姐快坐,玲珑,去给姐姐上茶。”
陈月乔在袖底掐了自己一下,脸上带着笑容,走近床边,亲热的对韩玉瑾说:
“妹妹别忙了,身上还有伤呢,安心休息就行了,不然我心里更内疚。这些天一直在担心你,虽然知道在姑母那里肯定没事,但总不如现在这样看着你踏实。”
说着话,就泪盈于眶,真真是一副姐妹情深的场景。
韩玉瑾心里佩服,这把她放宅斗里太屈才了。
“让姐姐担心了。”
“妹妹哪里话,咱们是一家人。”说着,她指了指随行的弄琴,说: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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