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苏往前走时,一下子踩到铁链上,往下倒时,秦怀臻一把接住了她笑着说:“小心点,地上有些滑。”
刘苏转过来看到这张j-i,ng致玉雕的脸庞,对自己轻柔地说着话,完全没有自己当晚在安和门看到的那副样子,他还是跟宴会上一样,温雅。
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凶手吗……真希望不是,毕竟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他....啊!自己在说什么!
刘苏脸红了起来,急忙往外跑去。
秦怀臻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笑了出来,这个女人,貌相还挺好,但相比他见到的人中,还是次了些。
晏清那家伙倒是好看,当生为男人还是可惜了....哎...
“哎....我说大外甥,你这算是玩儿脱了...”审官叹着气说。
“舅舅。”
秦怀臻走到桌子旁,将包里的铜板拿了出来,放在上面说:“钱你还是拿回去吧,毕竟我在那边也用不着了。”秦怀臻苦笑道。
审官的眼睛有些s-hi润泛红,哽咽着说:“外甥你诚实点儿说,这些事儿是你干的吗?”
“现在追寻真相又有什么意义,我再隔几日,人头落地,也无欲无求了。”秦怀臻说。
“你爹也真是绝情,他个大元帅竟然保不了你,你娘她日后怎么过啊……”审官说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哈哈,没什么,我这个爹就算对我不好,对我娘肯定是比任何人都要好的。”秦怀臻捡起铁枷锁把玩着。
“哎.....铜板你就拿去吧……你想吃什么跟我说.....”审官说。
“那舅舅,我们再来玩一把怎么样?”秦怀臻从腰包里掏出骰子。
“好!今天我舍命相陪,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审官从腰背后掏出一个红色鼓鼓的荷包。
“这是哪来的钱?”秦怀臻问。
“这是我最后的尊严……”审官说。
“好,来吧。”秦怀臻说,嘴角弯起了弧度。
【安城·审房外】
“呕.....”
刘苏弯下腰来,手撑着树干,头低着止不住地呕吐,刘门下觉得很是羞愧难当,急忙遮挡住,楚王不悦地瞥了两眼,拂袖往前走去。
秦夫人在审房门口等,她的眼圈发肿,但明显气色比前几天好了许多,连脸上的戾气也尽量消散开,擦了一层薄铅粉,整张脸显得润泽白嫩。
她又是那个漂亮的秦夫人了。
秦夫人本想过来看看情况,结果看见秦乐远旁边有一女娃,一直在犯恶心,就忍不住上前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你是谁啊?”刘门下防备地问道。
“门下莫慌,这是我夫人,她了解一些这方面的学识,让她看看吧?”秦乐远轻声解释道。
“你怕是想借机毁证吧!”刘门下显得有些激动。
只看见秦夫人将刘苏扶起,没有听刘门下y-in阳怪气地念叨,握住刘苏的一只手,用两手指轻轻揉捏她手背的虎口处,不一会儿,眉头紧锁的刘苏便松懈了下来,由原本的急喘转为匀净的呼吸。
“感觉怎么样?”刘门下问道。
“好...好些了……”刘苏还是有些使不上力,只能简单地回答。
“这里离我寒舍不远,正好我有备车,大人若不嫌弃,大可同我前去,也好让小姐休息一会儿。”秦乐远说道。
“我凭什么信你?”
“这里是安城,我公然蔑视楚国的威信,您认为这样的事情会存在吗,再说我只是提议,您来不来与我毫无干系。”
秦乐远最后一句话极为冷漠,好像是在为刚刚刘门下粗言相对秦夫人表现出不悦。
刘门下看向自己的女儿刘苏 ,现在的状况不是特别乐观,刘府遥远,他可不想女儿在这个时候倒下,这样自己唯一得力的证据凭空消失,到时在楚王那儿也尝不到甜头,忙活那么久,可就亏了。
这里是安城,他能将我怎样?
刘门下随同上了马车,果不其然,秦府很近,马车还没颠簸几下就到了,秦夫人小心地将刘苏扶到房里去,顺便叫丫鬟去请了大夫。
刘苏相比刚刚要好得多,至少能站直了,秦夫人一开房门,刘苏就向四处打望,这里布置得十分舒适宜人,梳妆台只有简单的几个发绳和一把木梳,木窗轻掩,缝隙间全是叶草,连床帘子也是浅浅的翠绿。
秦夫人嘱咐刘苏躺下,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某种花与皂角调和的味道,很是舒心,她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将白天的光锁起来,封到了这里,干燥又很安心。
“是经常这样不舒服吗?”秦夫人拿起木杯,往里倒好水递给刘苏。
“谢谢......就是最近几天开始的。”刘苏脸上泛着红晕。
秦夫人转过头来,眼神有些令人猜不出的深意,随后笑着说:“你好生休息吧,可能季节更置,吃的东西不对.....”
刘苏看着和气温柔的秦夫人,瞬间就打开了话匣子问道:“夫人这是你们的客房吗?”
秦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家的客房一般都没空的,都给佣人住了。”
“那这间是给谁的呀?”刘苏好奇地问道。
“是我儿子秦怀臻的,不过没事儿,他平时少住,屋子都收拾的很干净,希望你不要见怪……”秦夫人忙着解释道。
“没事没事!”刘苏从床上立了起来,嘴抿着。
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秦怀臻的……刘苏看着周围,眼神都柔和了起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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