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的典范,众人向往追逐的目标!
王妈在震惊过后便发自内心的欢喜起来,再没想到苏夏还有这般造化,本以为最多也就是个姨娘,谁曾想她这么争气,竟是一跃成了主子。
这真是天大的喜事,之前得知苏夏赎身之后,她为她感到高兴,却也不是没有遗憾,留在公子身边总比到外面过那苦日子强,当时想着这是苏夏自己所求,她也没说啥,只是叹息一声,这个丫头就是太死板。
这才几日的时间,就给了她一个这么大的惊喜,自己还是低估了她,这下子可好了!
永安候更是第一时间把凌郁枫叫到自己书房,紧皱的眉头揭示着他此刻心中的不平静,见长子依旧淡定自若,甚至面上的微笑还多了几分生气,不由得没有皱的更紧。
“这就是你向皇上提的要求?”上来便直接开口问道。
凌郁枫并没有隐瞒,直接点头承认,“是,儿子认定了她,也许会叫您和母亲失望,但我还是不想在终身大事上也身不由己。”
他这话一出永安候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生在武将之家长子确实有太多的不得已,他打出生就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以至于他只能被推着前进。
十四岁登上战场,即使人前风光无限,可谁都不曾问过他真实的想法,他是否希望过那样的生活?
永安候心中对长子不是没有愧疚的,尤其是险死还生之后却付出了一双腿的代价,次子被封为世子,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长子却浴血疆场,以一己之力扛起凌家军的大旗。
没有对比永远都不知道差距有多大,也许之前他还能坚定自己认为的原则,可自从长子险些丧命之后,他心态也开始了转变,如今的处境更是叫他难堪忧心,不由得开始反思,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
永安候想了很多,看着长子那一脸坚定的表情,最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的时候态度已经软化,“也许这是一件好事儿也说不定。”
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圣旨都已经下来了,说再多也是无用,还能抗旨不尊?
他摆摆手,“你去看看你母亲吧,她之前就在为你相看,费尽心思,到头来白忙活一场,你好歹去宽慰她几句。”
凌郁枫郑重点头应下,“儿子明白。”
永安候蹙眉,“你母亲可能说话会不好听,你多担待着点,她也是想为你好。”
对这样打着为他好的名义而枉顾他意愿的行为,凌郁枫不置可否,不过他也不会与自己的父母争执便是,笑着应下之后便告退离开书房直接朝正晖院而去。
沈氏靠在软榻上觉得心口疼,冯妈妈正在给她顺气,她当时在西平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可她毕竟是个下人,人微言轻,说了什么公子也不会听她的,所以即使知道也阻止不了。
而夫人远在京城,手伸不了那么长,去信叮嘱效果有限,到底还是叫苏夏给得逞了。
冯妈妈觉得自己当真是小看了苏夏,原本以为最多也就是个良家妾,她倒是能耐,硬是勾着公子给了她一个正妻的位置,可了不得!
现在想想心中不免有几分忌惮,虽然她是夫人身边的得脸人,可苏夏将来成了大公子的正妻,她见了面还是得向她见礼,不怕她明着给自己难堪,就怕她有那样的心性手段,背后报复。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在西平之时,她究竟有没有的罪苏夏,好似也没有太大的冲突,便稍稍放心一些。
口中开导着沈氏,“夫人还是以身体为重,既然已成定居,您便想开一些,好歹她现在给封了一个县主不是。”
提起这个沈氏更气,“她这个县主是怎么来的你还能不知道?那还不是枫儿的功劳给换的!”
说着拍拍胸口直喘气,“早知道她还有这样的手段当初就不该把她送到别庄去,也怪我没看穿她的真面目,被她伪装的一面给骗了。”她咬牙切齿,有心想要骂几句,最后到底克制住了。
若换在平常时候,冯妈妈兴许还能应和几句,可现在她却什么都没说,大公子宁愿拿自己的功劳给苏夏铺路,苏夏在大公子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已经不是他们能够随意议论的了。
沈氏心绪不平,也没发现冯妈妈的异常,听到通报说大公子来了,她本来想要起身的,可后来又一想便又靠了回去,再没有了以往的热情,淡淡的道:“进来吧。”
凌郁枫笑着上前见礼,对那些丫鬟仆妇打量自己的目光置若罔闻,对沈氏的冷淡像是没看见一般,依然关心的问道:“听闻母亲身体不适,可有请府医来看?”
沈氏看了他一眼,见他态度依旧,竟是没有任何不安和愧疚,仿佛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顿时皱起了眉头,难道他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么?
她摆摆手屏退众人,待下人离开她才看向凌郁枫,“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凌郁枫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沈氏面前的杯子续满,淡定的喝了一口,听到沈氏的问话便反问道:“母亲想叫儿子说什么?”
他放下杯子,收起脸上的笑容,“儿子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对于不能按照您的要求娶妻,是儿子不孝,辜负了您的一片期望,可这是儿子唯一所求,还请母亲成全。”
沈氏顿时更伤心了,“你为了一个女人来求我?她是个什么身份?你要是喜欢收进房里我啥话都不说,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用一身的功劳就换了这么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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