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府,洛秋池绘声绘色的给袁天问讲她揭发自己时的趣事,她想起未出嫁时文宜提到的红颜知己还有梁王口中的紫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子回,我有些事情问你。”
“你问。”
“紫竹是谁,还有那个传闻中因她不娶妻的红颜知己又是谁?”
“并没有什么红颜知己,我和你说过,我不娶妻是因为我爹,我爹生性fēng_liú妻妾成群,未过门的女子也不计其数,我从小便看着我娘活在痛苦之中,为了争宠不顾子女,活得毫无尊严,我那时便立下誓言,若寻不到情投意合的女子绝不娶妻,不过咱们二人倒是歪打正着。”
“那紫竹呢?”
“紫竹姑娘是我在行军路上救下的女子,爹娘均已过世,她无依无靠便跟着军队南征北战,我对她无意,后来路过颍州的时候她认识了当地的乡绅,嫁他为妻了。”
“哦。”
洛秋池反应过于平淡,袁天问还以为她不信,“你若有疑惑便问我,我全都告诉你。”
洛秋池摇摇头,说道:“你告诉我我便信,你若不说我心里总归是有些疑惑的。你平时忙于军务,像这样能在一起的恩爱日子少之又少,我很珍视你我之间的感情,不想因为那些毫无意义的误解而产生嫌隙。”
“辛儿,我也是一样。以后你我之间开诚布公,没有秘密。”
洛秋池郑重的点点头,扑进袁天问温暖的怀抱。
楚校尉难得告假,原来梁王要回京了,楚校尉不放心他一人上路,便送他去云州并找了认识的朋友一路护送梁王。
梁王是走是留洛秋池并不是那么在意,不过袁天问就高兴多了,给全军将士放了两天假。
朱六子几人上次吃瘪心里很是不痛快,这两天吃酒玩牌心思又活络了起来,第二日几人集体告假,说是自家娘子反了天,不管家了,他们也不敢说不敢碰生怕娘子告发到夫人那里去。
洛秋池听说后气得够呛,他们几人的媳妇勤俭干练,怎么可能不管家,这明摆着冲她来的。
袁天问心中很是不悦,派袁陆彻查此事,情况若不属实则军法处置。
“子回,这事因我而起,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让他们自己回到军营去。”
“这几人都是油子兵,狡猾的很,不用些非常手段收拾不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好说话的大小姐了,敢惹我就让他们尝尝后果。”
“那为夫就等着夫人的好消息了。”
“嗯。”
从军营出来她直接去了医馆把小武借走了,“小武,你会不会针灸?”
“小人只扎过铜人,还没在活人身上试过呢。”
“太好了,正好有几个人给你练练手。”
小武觉得后背嗖嗖的冒冷风,咽了口口水问道:“夫人,您想让谁给小人练手啊?”
“还不是你朱大哥他们几个,这几日在家中操持肯定累坏了,你就往疼穴和痒穴上扎,扎不死扎不残随你怎么练手。”
小武为难极了,“夫人...”
“带上东西,跟我走。”
小武双手合十向天祈祷,“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观音菩萨齐天大圣,你们可得保佑我以后别被报复呀。”
朱六子的媳妇在院子里剁白菜,见洛秋池来了脸上有些讪讪,“给夫人请安。”
“不必多礼,朱大哥在家吗,我来看看他。”
“在,在屋呢,夫人里边请。当家的,夫人来了。”
朱六子和李三几人坐在炕上喝酒,听见媳妇喊话几人心里有些得意,还以为洛秋池是来请他们回营的,不咸不淡的请了安。
“呦,几位大哥好雅兴,我没扫大家的兴吧。”
“哪里,夫人莅临寒舍,蓬荜生辉,夫人请上座。”
“我听闻嫂子们不安生,让几位大哥操心了,这好不容易游塔国消停一会儿,家里又不省心了,几位身子肯定都疲乏的不行,今儿个我带小武过来,就是给几位松快松快身子的,几位大哥谁先来啊?”
几人面面相觑摸不清洛秋池的路数,朱六子是几人的头目,开口道:“谢夫人关心,本不至于此,可这些婆娘有了夫人撑腰便无法无天了,全然曲解了夫人的好意。”
“哎,这事儿说起来都怨我,将军也教训过我了,我一想也是那么个理儿,男人们在外打仗累死累活,哪有回家还受女人气的道理,今儿个我特来给几位大哥陪个不是,诸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嫂子们一样的,把身子调理好就回军营吧。”
“不敢不敢,家事处理好了自然要回军营的,只是这些个婆娘太过嚣张,有了保护自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袁海和小武都不忍直视了,这些个蠢货,真当夫人来给你们请罪的?
洛秋池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不露,“保卫处之事要慢慢来,我这狠话放出去了不能自打脸啊。”
朱六子几人面露得意,真以为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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