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
他刚想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发现自己不仅上身没穿衣服,连下.面也是……光着的。顿时动作一僵。
季夏言飞快瞄了一眼对方整齐的装束,又想到现在几近全.裸的自己,红晕很快从脸上蔓延到耳朵脖颈,他的肤质属于比较薄的那种,最后连白皙结实的胸膛上都泛着微红。显然是不好意思到一定程度了。
姜亦真的视线从他的胸口处扫过,随后慢步向他走过去。
季夏言自从跟了谭儒林老师学习后,偶尔也会跟他见识一些律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能坦然应对,而此时,却觉得姜亦真走过来的步子,每一步都犹如踏在自己心上。
久违的紧张感,霎时便汹涌而出。
姜亦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看着季夏言浑身泛红的样子,轻笑一声,声音颇有些冬雪春融的清凉感。
“真真,昨晚喝醉后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是你帮我……脱的衣服吗?”季夏言有点不敢想象当时的画面,无比后悔昨天在熊冉冉还有其他同学的怂恿下去喝酒。
姜亦真没有正面回答,故意逗他:“你希望不是我,还是希望是我?”
她问这一句本也是跟夏言开玩笑,以他在她面前惯来害羞的性子,也没期望他会回答。但没想到,季夏言真的沉默考虑了几秒,然后直视着姜亦真的眼睛坦然开口。
“希望是你。”他被脱的这么干净,只剩下一条内裤,当然是希望女朋友帮忙的了,不然换了谁都会让他好别扭。
姜亦真看着他干净诚挚的目光,心里微动,伸手将他揽过来在他唇上轻吻一口。
季夏言向来不会拒绝姜亦真的亲近,只是这次稍显抗拒:“真真,我还没刷牙……”
“没事,我不嫌弃。”姜亦真笑着说了一句,抬头又亲了亲他。
姜亦真是来喊季夏言起床吃饭的,结果两人在房间里又腻了大半小时,姜亦真才看着季夏言穿衣服起来。
他昨天的衣服今早被拿去洗了,现在身上穿的是姜亦真刚才出去给他挑的。衣服不算修身,却能很好的把他身上的优势部位凸显出来,例如比如那双大长腿,和身上一些部位的肌肉线条。
姜亦真看他把衣服穿上后的效果,一时间又有些后悔了:“要不还是穿居家服吧,反正现在不出门穿的随意一些也没事。”
季夏言不明所以,“是不是我穿着不帅?”
姜亦真心说,不是不帅是帅过头了,所以不想让你穿着让别人看见。
“没有,很好看。”
话虽这么说,季夏言终究没能穿着那身衣服出现在其他人面前,还是换上了居家服。
季夏言在出来聚会的时候,就跟爸妈说过夜里如果玩的太晚就不回去了,昨晚姜亦真给季家父母打了个电话,今早夏言又打回去一个。
季妈妈知道儿子在姜家过夜,提醒他:“言言,你可注意点别占人家真真便宜啊,我上回去医院检查身体,碰着真真她爸爸了,一看就是个把闺女当明珠捧着的,你要是敢占人家便宜,到时候被她爸爸收拾,我们可不会帮你说话。”
季夏言想到刚才在屋子里的情形,一时拿不准这算不算占女孩子便宜,有些心虚的说:“怎么会,你想多了妈……”
“我谅你也不敢,对了,订婚的事,要不我们出面请真真她爸一起吃个饭商量商量?还是你先去说?”
这个季夏言倒是没有犹豫:“我先跟姜叔叔说吧,毕竟这是我和真真的事,万一有什么意见分歧,也好从我和真真这里直接解决。”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事事都需要父母为自己出面,婚姻大事,他作为男人应该把矛盾处理好了,再让双方家长进行沟通,这会很大程度上减少冲突。
姜源信也不是讲不通道理的人,又事事以女儿的意愿为主,就算想为难准女婿,也不会太过分。
姜亦真和季夏言刚吃完饭,姜源信就风尘仆仆从外面赶回来了。
“真真!爸爸这次出差给你带了好东西……”姜源信一进门就大喊着。
话说到半路,他走到餐厅,发现季夏言正坐在他女儿身边,并且两人的距离连五公分都没有。
“呵呵,夏言也来了啊,林婶给你们做的什么?”
所谓翁婿见面分外眼红,姜源信虽然维持着长辈风度,没有说任何让女儿为难的话,但在姜亦真低头吃饭的时候,会趁机给季夏言一两个眼刀,让他识趣一点,早点走。
这会儿姜源信还知道季夏言昨晚就住在姜家,还是睡在姜亦真的床上。不然他估计得原地爆炸。
吃完饭,姜源信兴冲冲的等着女儿拆他带回来的礼物。
长者赐不能辞,姜亦真也没有拂他的好意。
“这是爸爸在旸城的一位大师手里买来的,是上等的檀木雕琢而成,由旸城的大师亲自开光的,带在身上不仅能趋吉避凶,去祸挡灾,还能……”
姜源信滔滔不绝的夸着这串“开光佛珠手链”的种种好处,说的玄乎的不行。
姜亦真打开盒子后,发现那是一串佛珠手链,很精美,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但不能掩盖它是一串赝品的事实。
姜亦真拿起手链,戴在手上,然后朝姜源信笑道:“多谢父亲,礼物我很喜欢。”
姜源信高兴的大笑两声,“你喜欢就成,说实话爸爸一直担心你们这样的小姑娘不喜欢这些老气横秋的饰品,本来想着给你买些珠宝首饰,但爸爸注意到你好像很少戴那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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