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援。”
这么爽快的慕总,徐承寒修眉一挑,“好啊,钥匙在我这儿,明早来拿。”
有了徐承寒的应诺,慕则止仍旧没有睡着,沾了枕头浅眠了一会儿,凌晨五点洗漱,雨间歇,风也平了几分怒火,他提了车,六点半的时候,敲开了有起床气的徐影帝的大门。
“卧槽,慕总你要不要这么猴急?”徐承寒扒着门框,袭着一股要倒不倒的颓废抑郁气质,眯着眼吐槽,“赶着去造小人吗?”
慕则止敛着两瓣薄唇,声线微哑,“钥匙。”
“昨晚没睡,肾虚?”徐承寒睁开眼,果然看到一个憔悴的慕总,愣了一下,侧过身让出一条进门的道,“在我书桌中间的抽屉里。”
对徐承寒的家,慕则止轻车熟路,不需要费什么功夫,食指从抽屉里勾出一个钥匙圈,短发沾了露水,背影修长挺拔,但有种随时可能倒下去的错觉。
“谢了。”
徐承寒动了动唇,“说实话,你女人是不是住在对岸?”
“嗯。”慕则止颔首,“不过她不是我的女人了。”
“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二傻子,情商低到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谁了,”徐承寒过来人,游戏人间惯了,男男女女的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屁大点事儿,“她为什么找你结婚,不喜欢你为什么偏偏是你,平心而论,你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吗……”
影帝犀利补刀:“除了床上。”
慕则止:“……”
徐影帝赶着睡回笼觉,从里屋将人推出去,“你好好想,喜欢就追回来,不喜欢就放弃了,搞得这么若即若离的,谁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妈是对不住你爸了,但那就能成为你因噎废食的理由?”
慕则止微愣,这个空档间已经被人推了出去。
他父母的事,他只记得他告诉了顾期。
该杀。
迟几许单手穿衣洗漱很不方便,单是起床,吃早餐,就较量了一个小时,最后提着一只膀子,食指中指扣着垃圾袋下楼。
顺带去附近的超市买点生鲜。
慕则止挑了一些果蔬放在购物车里,徐承寒不常住这个湖畔大厦,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推着车逛了一圈。他口味不挑,捡菜随心所欲。
信手推车,在转角处和一个人撞了。
迟几许怔了下,赶紧道歉。
抬起头,对方正凝视着她,冷静而淡然。
“慕则止?”她惊讶了,“你怎么在这边?”
“来看个朋友。”慕则止面不改色,“他住在湖畔大厦。”看了眼自己的推车,顺口胡诌,“替他买的。”
迟几许瞟了一眼,感慨道:“你这个朋友是女人吧,口味简直和我一模一样的。”
慕则止微怔,低下清隽的眼眸,菠菜、松口蘑、肉肠,都是她最喜欢的,还有泡菜,以及一瓶她最爱的辣子酱。
正睡回笼觉的影帝梦到自己成了一个女人……吓得冷汗涔涔。
“你想说什么?”慕则止蹙眉,把车拉到身侧,替她让开路。
迟几许摇头,“我不想说什么啊。”
她不经意的口吻,让慕则止眉心的褶痕深了些,他让开路,一缕淡淡的清甜侵入四肢百骸,是她身上熟悉的玫瑰香,午夜不寐时无比渴恋的婴儿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此刻近在眼前,宛如明火……
他匆匆地离开,心里知道自己又落荒了。
丢人。
迟几许选完东西出来,正碰上慕则止在结账,自己跟在他身后,他不疾不徐地将东西收纳入购物袋里,粗细有度、白皙如玉的手,漂亮得引人注目,迟几许反应过来的时候,前台小姐提醒她:“您是刷卡还是付现金?”
“刷卡吧。”出门太急,没带现金。
她又偷瞟了眼慕则止的手。
不过十秒钟之后,前台小姐歉然道:“对不起小姐,余额不足。”
迟几许尴尬了。
慕则止拎着东西,又走回来一步,将卡递了出去,“刷我的。”
没有想到他会帮自己解围,刚刚不是还一副冷淡走开的模样?
迟几许完全猜不透他的意思,前台小姐替他刷了卡,输入密码时,微笑着说了一句,“先生,你们认识吧?”
没想到现在超市服务人员也这么八卦了,迟几许一愣,她又自顾自地接了下去,“方才这位小姐一直在偷看您呢。”
……什么偷看,是光明正大的啊。
美男子还不许人多看两眼吗?
迟几许忍不住想吐槽。
慕则止好像翘了翘薄唇,低声道:“她可能喜欢我手上的戒指。”
提到戒指,迟几许又看了一眼,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莹光闪闪。
真是醉了,他们结婚的时候,领个证,签个合同,同个居,什么都完了,他什么时候送过戒指?难道他自己买了一个给自己戴上了?
日了狗了。
天底下还有如斯小气的男人,还是个有钱人。
结账的小姐笑而不应了,刷完卡还给慕则止,对方翩翩优雅地接过,迟几许拎着东西出超市门,在慕则止身后唤道:“慕总。”
又来这个疏离的称谓,他已经免疫了。
“慕总,”迟几许从身后走来,掏出手机,“共计七十九元,麻烦你说下你朋友家的地址,我等下还给你。”
“是七十八元八角。”
“有什么区别吗?”迟几许不在乎亏损两毛。
“如果你真想和我两清,区别还是有点大的。”
迟几许颦着浅淡的眉,不知道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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