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方式yy,还间接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嗯嗯……这水嫩的小手……又软又滑……嗯……真令老子爱不释手……想当年……老子在〖南北欢〗一夜御九女……嗯嗯……那样的日子有多快活……莫璃阳那个贱人……啊……将老子一关就是五年……连个女人影都见不到……啊……今儿总算来了一个……莫说是个女人……就算是男人……老子也不会放过……嗯嗯……”
那人在我手上揉捏的力度逐渐加大,每一下揉捏都配合着他极度淫\靡的喘息,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另一只手套弄的频率。
“变态!还〖神机门〗门主呢,我看你是神经门门主!神经病、神经质、神经变态!”我恼怒地大骂,却不见任何成效,骂声很快被他高亢的呻吟声盖过。
“啊……啊……柔嫩嫩的小手……真想亲亲……嗯嗯……这样的可人儿……若是压在身下云雨一番……嗯……”
猛地,他的手狠狠地掐住我的手,将我的整个小手攥在手心里,力度大得几乎要将我手上的骨肉捏碎,他不再揉捏,而是紧紧地握着,颤抖着抖动几下,接着,墙那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嘶吼。
呃!我想,他结束战斗了。
握着我手的力道微微松弛,我连忙将手抽了回来。
他折腾了足有四十多分钟,我整条胳膊由于在耗子洞里塞得时间过长,几乎接近麻木,手腕和手指被他捏得生疼。
轻轻揉着我的小手,望着漆黑的耗子洞,听着墙后面传来的喘息声,捏着手中的金属令牌,我,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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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不合时宜的礼物
从树洞里“逃”出来后天色已经大黑。
我回到豢苑,将自己关进房间,一遍一遍洗我的右手,几乎用光了一罐澡豆粉,将手洗得几近脱掉一层皮。
但想起方才树洞里那个猥琐男人一边揉捏着我的手,一边做的龌龊之事,我胸中一阵翻腾,连忙继续洗手,我开始疯狂地怀念现代的洗手液和消毒水。
终于将手洗到我勉强能接受的干净程度,拿起那人给我的令牌,在昏黄的灯光下研究起来。令牌分量很重,有巴掌大小,全身黑乎乎的,看不出质地,却也不像是金子,莫非是青铜所制?正面刻着三个字:神机门。
我有点失望,这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门主令牌,一丁点光泽没有,完全不拉风,堂堂一个门主,连块金牌子都舍不得打吗?
鄙视一番后,我无奈地叹气,不管怎样,先拿给面具男看一下吧,这好歹是用我一只手的间接贞操换来的,但愿不是赝品,否则真成“假钞换贞操”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妖孽的脸庞,眉眼含笑,唇吐幽兰,坐在高高的槐树树枝上,晃悠着两条无暇的长腿,微风拂过他的面颊,缕缕青丝随风飘舞,万种风情从他的眼角流露……
该死!
我烦躁地翻个身,狠狠地骂玉流渊,死cǎi_huā贼,生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害的小娘觉都睡不好!
第二天上午,我领着贾幸运向小王爷的院子走去。三天时间马上要到了,我得去看看两条神蛇的恢复情况。
贾幸运很自觉地停在五十丈开外,惊恐地看着我大摇大摆地进了小王爷的院子。
双脚刚迈进院子,风吟鬼魅一般地从房顶飘下,无声地站在我的面前,双臂环抱胸前,峦眉紧皱,俊脸板着,劈头便向我控诉:“赶紧将你带来的那两个……带走!”
我背着双手,贼笑着踱步到他的面前,“你说什么?我带来的两个什么?”
“你!”风吟的双唇抖了抖,向我投来一道忿恨的目光,“少装蒜!”
“嘿嘿……”我笑嘻嘻地靠近他,“神蛇乃皇上御赐,风护院可要注意言行哦,一不留神冒犯了神蛇,那可就是欺君之罪,若传出去,怕是不妥!”
风吟眯着眼看我,牙齿间的“咯咯”声表示他现在很愤怒。
我摇摇头,“啧啧啧,神勇无畏的风护院原来也有害怕的东西,连蛇字都说不出口!”
“臭丫头!”风吟骂人的词汇显然过于贫乏,翻来覆去就这一个词。
“哈哈哈!”我捂着嘴巴夸张地笑了起来,逗逗黑旋风是一种很有趣的娱乐方式,有效地缓解我在古代的苦闷生活,逗逗更开心啊!
“宁宁……”小五从房里优雅走出,“刚来就故意气风。”温和的语气,听不出一丝责备和埋怨。
我吐吐舌头,聪明地转移话题,“两条神蛇的情况如何?有没有好转。”
言语间将“蛇”字的语气加重,偷偷瞥一眼风吟,他僵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小五无奈地轻叹,“你呀,进来看看吧。”
大黄和小黄盘踞在笼子里,身上的红斑已经消除得无影无踪,金黄色的鳞片散发出淡淡的光泽,看样子恢复得很好。
我高兴地拉扯小五的衣角,“小五,你的医术简直神了!这才两天就痊愈了,完全看不出生过病的痕迹,你哪里是药童?简直就是在世华佗。”
小五含笑不语,温柔地望着我,俊美的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我激动地提起装着神蛇的笼子,出了门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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