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向他怒吼,“你这个疯子!”
我真的欲哭无泪了,右肩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这该死的cǎi_huā贼竟然就这样在我的肩上刻了一个字!
很疼的你知不知道!纹身也不是这么个纹法!你好歹给打点麻药呀!
他用修长洁白的手指在我右肩上的伤口处摩挲几下,满意地点点头,愉快地宣布道:“洛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这便是我的专属印章!”
我疼得牙齿打颤,嘴唇苍白,本就没有力气的身子此刻更加冰冷,全无反抗之力,只能不断地向他投去恶狠狠的目光,以表示我的忿恨和不满。
他修长洁白带着香气的手指移到我毫无血色的唇上,指腹轻轻擦了几下,眼底竟然闪现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神色,“很疼,是吗?”
废话!不然你躺这里,我在你肩上划几刀,你试试疼不疼。
他垂下头,靠近我,眼底的那抹温柔化开淡淡的笑意,点点我的鼻子,“疼,洛儿才能记得我,不会再把我忘掉。”
再?我应该记得他的吗?我想反击他几句,刚一张开嘴,他的唇便落了下来,凉凉的,带着甜腻腻的味道落在我的唇上,柔软得像一样。
我再次震惊了!他还真是名副其实的cǎi_huā贼,吻得毫无征兆,令我猝不及防,刚才不是说我今天太臭不采我吗,呜,说话不算数。
他湿滑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冲进我的口内,压住我的小舌,在我酥酥麻麻的颤抖中轻轻tiǎn_shǔn着,舌底感到一丝转瞬即逝的苦意,接着,一颗药丸滚入我的喉咙,他也离开我的唇。
很短暂的一个吻,却……回味无穷……
“苦吗?”他微笑着问我。
我还处在对良好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在瞬间被夺走的震惊中,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妖娆妩媚的绝色男子,嘴里是他留下的甜香,傻了吧唧地说:“不苦。”
他满意地笑了,又看看自己留在我右肩上的“杰作”,向我抛个媚眼,起身飞走了,是的,人家是飞走的!宽大的绿色袍子在他身后起舞,像极了一只大大的蝴蝶,他还真担得起“玉蝴蝶”这个名号。
又传来他渐远的声音,“向西走三里地便回去了!”
我的脸滚烫地发热,嘴里全是他的味道,连牙缝里都是,喂药就喂药,干嘛要用嘴啊。
想不到我这等厚脸皮之人,有一天也会因为被人突然吻了而脸红。
不知他喂我吃的什么药,几分钟后,右肩上的伤口竟然不疼了,胸口一直压抑的沉闷在缓缓减轻,血脉也畅通许多,身上的力气逐渐恢复,又躺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便能坐起来。
伸手抚上右肩,掀开染着星星点点血迹的衣衫,一个漂亮的篆体“玉”字赫然刻在雪白的肌肤上。
如果他的目的是让我记住他,那么他做到了。现在,唯一需要祈祷的是,他千万别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突然想起还有我这么一朵没采的鲜花,然后跳进我的窗子,将我用麻袋装起来,扛进破庙……
我趴到岸边,从湖里掬起一捧水洗脸。
等等,湖面上倒映出的这个人是谁!
这是一张很嫩的脸,五官虽然与我有六分相似,却是完全一副没长开的样子,就像十年前的我。
我站起来,再看我的身子,细胳膊细腿,接近于飞机场的胸部,这是才发育不久的身材!
一瞬间,我第三次震惊了!
无数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我傻傻地跌坐在岸边。
两个小时以后,我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玉流渊不是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我也不是脑子进水有问题,而是——豪华游轮上的那位保安,一嗓子把我喊穿越了!
原来的我也许掉进太平洋里就喂了鲨鱼,而我的灵魂却如打不死的小强一样,顽强地穿越了不知多少光阴、多少空间,进到了这个女孩的身体里。
现在的我最多只有十三四岁,瘦不拉几,活像个长手长脚的小猴子。
无语。
强烈的震惊之后,我认命地抬头望望太阳,决定按照玉流渊的指示向西走,看一看自己究竟来到一个怎样的世界。
一边走,一边骂玉流渊,死cǎi_huā贼,烂cǎi_huā贼,还说什么我是他的女人,一点诚意都没有,连点银子都不留!骂完了我又郁闷起来,他本来就是cǎi_huā贼嘛,有个鬼诚意,人家玩的都是一夜-情!白睡!哪来的银子!
走啊,走啊,出了枫树林,上了大路,直到太阳快西沉时,我才走到一座城池的门口。
此时此刻,面对此情此景,再也不用怀疑,我彻彻底底的穿越了。
高高的城门上写着两个大字“帝都”,呃,好吧,我进京了。
不愧是帝都,当真热闹,街道边的小商小贩熙攘叫卖,来往行人马车川流不息,想来这里的百姓生活富庶。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里没有想象的那么陌生,我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这样一个生产力极度落后的世界,就像是梦里曾经来过这里一般。
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摸摸兜,身无分文,不晓得我这身体的本尊是个什么身份,怎会流落到郊外的燕落湖里?
记得玉流渊好像说我穿的是什么公主府丫鬟的衣服,莫非我是个丫鬟?
猜测很快被证实了,我正在一家包子铺前流口水,两个家丁模样的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大叫道:“阿宝!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乔管家还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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