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不但要让这个家干净整洁,三餐妥当,还要教导小闺女瑶瑶,另外她现在还多了个新业务,就是尝试着教导婆婆。
上次在郭三身上使用时,她就觉得“震慑”和上辈子有些不同了。她不但能让郭三老实听话地回答问题,还能让他把被人问话的经过忘记掉。
这也是因为前面进展得太顺畅了,孟岚琥心念一动下就尝试着让郭三在事后忘记这段经过,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到了大堂上也没见那人再想起这事来。
以前在宫中,她到最后也只能让人短暂地服从自己并做些事情和说些话,但还没办法让人忘掉经过。所以行事时多少都要做些遮掩,经常得冒着很大的风险。
没想到,这辈子不但换了个身份,就连“震慑”都变得更实用了,实在是件大好事。
尝到好处后的孟岚琥,回家后,就把主意打到了婆婆身上。
她现在因为婆婆不太正常的关系,是绝不敢把孩子留在家里和婆婆独处的,要么自己带着,要么请人来帮忙看顾一下。而且就算是让疯婆婆自己一个人呆着,孟岚琥也是不太放心的,所以她经常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出个门也不太方便,还挺耽误事的。
既然“震慑”有了新变化,她就想着,能不能慢慢教教婆婆,不指望她今后能帮忙做些什么吧,至少让她知道自己家人是绝不能伤害的,哪些事是不能做的,这样就足够了。
因此,小闺女瑶瑶最近就发现,她娘常常望着奶奶发呆。而被盯住的奶奶则会有些奇怪的反应,偶尔还会与她娘,对着发呆。看到这场面,瑶瑶总是觉得好笑,怎么娘和奶奶都傻乎乎的了?
转眼到了四月,这两个月来,佰子苏他们认真地收集着县里各种消息,小到谁家孩子偷吃了个鸡蛋挨了巴掌,大到县令家多出个婆子,在后院颇为威风,整治得丫鬟仆人老实了许多。
泰县丞发现多了这些消息后,他在县衙里的做起事来轻松了不少。好多以前不太明白的事情,竟然因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渐渐露出了背后的原因。
于是,泰家对佰子苏他们更上心了,每个月都会拿出一吊钱给他们,算是辛苦费。隔三差五的还会弄点肉汤下个面条之类的,给他们打下牙祭。
而晚间的识字班,如今还加入了些简单的算学。照县丞大人的想法,以后这八个孩子最好是都能写会算,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好帮手。
五月的某天,程县令邀请泰蔼鑫到他家吃饭,因家中没有女眷,所以就只单请了县丞一人。
把准备好的礼物交给了泰蔼鑫后,孟岚琥又嘱咐了他一句“少喝酒,遇到麻烦事情,想不清楚就先拖着装醉……”
县丞大人颇有些无语地听着自家娘子教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有些小人习气,可听听倒也无妨,实在到了紧要关头,用一用这些手段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泰蔼鑫到了县令家,很快就被引进了正厅。两人这还是第一次不是为了公事,凑在一处聊天。
不多时,泰蔼鑫了解到,自家的上司在京中有妻有子,只是为了尽孝,所以两个儿子和妻子都没有跟着一起上任。
而泰蔼鑫也没有藏着掖着,把自己身世来历说了一些。其实这些东西程县令早就知道了,没办法,实在是夏麻县没啥热闹,好不容易有这么条大八卦,怕是能说上好几年。
不一会,仆人来说晚饭准备好了。于是两人起身去了后院的一个亭子处用餐。
这程县令有点爱好风雅,如今气候也适宜,所以做主把饭菜都摆到了这个“沁晚亭”里。
泰蔼鑫没毛病,也不太挑剔。既然是来吃晚饭的,那有吃有喝就够了,至于在哪儿就无所谓了。
两人边吃边说些京中的变化和夏麻周边的风俗,气氛倒也称得上融洽。
吃到一半时,程县令叫人把酒端下去再热一热。不多时,就有丫鬟端着热好的酒回来了。
泰蔼鑫放下筷子,等着身旁丫鬟摆放酒壶和杯子。这时忽听身后传来人声:“听说爹爹请人吃酒,女儿特做了些小菜,还请爹爹和贵客不要嫌弃,慢慢品尝。”
这说话人,声音绕了好几圈,语气也酸麻酸麻的,让泰蔼鑫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家娘子偶尔犯坏时,用的那种怪腔调。
他正有点出神,就听对面的县令大人开口说到:“泰贤弟,你也知我是孤身上任的,这时常想起家中孩儿就不免有些孤单冷清,所以就把这个丫头收做了干女儿。因她伶俐懂事一时免不了娇惯着些,倒让她今天失了礼数,莫要见怪,莫要见怪啊。”说罢,还哈哈笑了几声。
泰蔼鑫心里想着这女子既知道失礼怎么不赶快退下去,嘴里却应着:“无妨无妨,既然是县令的干女儿,县令才又认了我这个贤弟,那她也就算得上是我侄女了,今天来得突然,改日必让拙荆补上礼品。”
他这干脆利落地搞出个侄女来,倒把程县令后面的话给堵住了。而那娇滴滴的干女儿脸上也有些尴尬,站在一旁不知再说些什么才好。
不过,程瑞年程县令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哈哈干笑几声,让干女儿把酒放下,然后立在了自己身后。
泰蔼鑫一看对面两人的架势,心中有些鄙夷。他也是在京中长大的,什么龌蹉事情没听过,要说认女儿多是夫人出面,县令这一大老爷们主动去认个女儿,无非就是为了那几种花样。
程县令见对面年轻人抬头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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