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流泛着一层白沫,隐约可见小溪底下长着青苔和水草的岩石,这一处的水流并不算深,走至河中间也不过是到膝盖。清凉的水流包裹着肌肤,每走一步都带来了极大的阻力。叶迦楼看着不远处扑通一声跌进水里的谈天色,强忍住了笑意。这次的分组让她满意,能跟俞霁月名正言顺地待在一个小组。
“我可以靠你吗?亲爱的。”叶迦楼都走到了溪水的中心,俞霁月还在岸边小心翼翼地试探,她手中提着一个竹篓子,光着脚才探入水中,立马又缩了回去。
“可以。”叶迦楼朝着她喊了一声,虽说不知道怎么叉鱼,但是会比俞大小姐强一些?顿了顿她又喊道,“其实在溪水中还挺舒服的,你要是不害怕就慢慢地走过来,我在这儿等你。”狡猾的鱼儿跟着水流快速地向前游动,时不时借助着水草来掩住身形。
“我抓到了!哈哈哈哈!”狂笑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虽说看不清那人的脸,可以约能够辨认出是在前番多次失利、最后被何似之逼问的只能吃辣椒的于画。这一次他远离了黄小彤,跟张博文组成了最受村中人看好的组合。
水中的鱼儿一摆尾,快速地从叉子的边沿游走,因为搅动带起了水底下的泥沙,这一片顿时一片混沌,看不清逃逸的鱼跑到了哪一处去。叶迦楼正全心全意地对付着水中的鱼,冷不丁听到了一道哭腔,吓了一跳的她叉子险些脱手飞出。在俞霁月那委委屈屈的神情映入了眸子中时,她忙不迭朝着已经双脚站入了水中的俞霁月跑过去。
她的动作掀起了一片浪花,脚底下一个趔趄,跌坐在了水中,全身s-hi透。几乎是手脚并用的跑到了俞霁月的身边,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下水了,你坐在岸边等我吧。”
俞霁月扁了扁嘴道:“有东西咬我,会不会是毒蛇啊?还是水里面的蚂蟥水蛭?或者是其他可怕的东西?”
她越说话叶迦楼越觉得胆战心惊,示意一动不动的俞霁月抬脚,看清楚是一只螃蟹的时候,叶迦楼才松了一口气。她伸出手将那干了坏事就想逃逸的罪魁祸首抓了起来丢进了一旁的竹篓子里,又扶着俞霁月回到了岸上。细嫩的皮肤被螃蟹钳出了一道红痕,隐隐还有血迹渗出。这下子什么比赛都抛到了脑后去,生怕伤口收到了感染,节目组的人过来帮忙扶俞霁月去村子里的医务室,叶迦楼死活要跟过去。
俞霁月推了推叶迦楼道:“我没事的,你去抓鱼。”
“不行。”叶迦楼一脸严肃,她说道,“我看见网上说有的人被螃蟹夹伤后感染了,导致器官功能衰歇,甚至还会威胁到生命。”
“小姑娘,没这么严重,你胡说些什么呢。”村子里的老医生穿着白大褂,给伤口消毒,听叶迦楼这么一说,立马就开口。
“是吧,你快去吧,要不然我们这组最后一名。”俞霁月赶忙接话道。
叶迦楼是下定主意不离开,佯装没有听见俞霁月的话,她挥了挥手示意跟到此处的摄像大哥离开,她自己坐在床边看着俞霁月。
两个小时的比试时间在无声无息间悄然流逝,抓鱼最多的果然是于画他们小组,其次是谈天月和何似之小组,就连黄小彤她们组都有两条鱼当做战利品。五个竹篓子摆在了一旁,工作人员清点了以后,清了清嗓子道:“最后一名是——”
“不用想了,肯定是我们。”俞霁月在叶迦楼的耳旁嘟囔,掐了她一把道,“你要是听我的话就好了。”
故意拉长的音调将诸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有交流过他们也不知道对方的竹篓子里有多少鱼。“最后一名有两位。”声音最终落地,“秦欢小组收获了一只小龙虾,俞霁月小组收获了一只螃蟹,他们两组并列倒数第一。”
“这该死的螃蟹。”俞霁月不满地哼了一声。
“是很该死。”叶迦楼低声应道,“别生气,回去给你做清蒸螃蟹、红烧螃蟹、姜丝螃蟹、南瓜炖螃蟹。”
“我才不吃螃蟹。”对这两个字几乎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俞霁月气哼哼地瞪了竹篓子一眼,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秦欢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她抽到了跟路归一组,但是两个人头发上还有s-hi痕,不知道跌进水中多少次,然而战利品少得可怜。“不要慌,我们还有垫背的。”俞霁月开口说了一句。
“她们听见了。”叶迦楼附在了俞霁月的耳边说道。
“你们两个要亲昵回屋中去好嘛?”路归带着强烈怨气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唯一的一只小龙虾还是她抓到的,她哪里知道这位冷面的组员这么不济事,拿着叉子是在叉鱼吗?更像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她不敢靠近,生怕一不小心成为叉下亡魂。
路归的怨气纯粹是因为任务的失败,对她来说被何似之问几个问题不痛不痒,但是对于其他的身处风波的人就不一样了,原本她们那扑朔迷离的关系就引人注目,在网上的解释并不完全,故而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们的身上,看好戏似的等着她们说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请问你们二位是怎么认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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