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打听了好久才找到这里,帝王州的人又守的严密,我进不来.....就又在外头逗留了好久......我应该早点来的!”他懊恼的捶了捶自己的头:“我他妈真没用!竟然让你被折腾成这样!你好不好!你感觉怎么样!”他蹲下身:“我真蠢,你都这样了还问你好不好,当然不好啊!竹子,我现在就带你走,那群人等我日后再一个一个的找他们算账。”
“对不起......”
“你说什么?”牙苍雪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心底一沉,伸出去拥抱她的双臂凝滞在半空中,只觉得不安:“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所有希望我活着的......对不起.......”血污里,看不清她的面孔,那样充满了死气的声音牙苍雪从未听过,和从前无数次的命悬一线截然不同,他忽的觉得悲伤,因为他发现自己都根本劝服不了自己什么。
终究还是来晚了。
外面传来动静,牙苍雪留恋的看了一眼萧竹,眼中竟有几分泪意,他又一次望向门外,眸光生冷,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飞身逃了出去。
孟逊带着几个帝王州的大夫来,看了萧竹之后都纷纷摇了摇头,孟逊发了一通怒,把他们统统撵了出去。
“萧竹......萧竹........”他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凑上去迷恋的抱住她的身躯,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
“吃了它,死了也不会变的很难看,可以一直保持着现在的样子。”他怪异的说着,然后用颀长的手指掰开了萧竹的嘴:“这是我,最后能做的,留住你的方式。”
此时,牢门轰然碎裂,孟逊愕然回首,这牢门是用千斤巨石做成,竟有人能从外将它打碎,简直闻所未闻,然而还没容他看清形势,一股强劲的力量袭来,将他重重的拍至一侧,摔在墙角。
孟逊被撞得不轻,那力量之广袤根本让他躲无可躲,轻而易举的把他所有的动作都压制的死死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门外似是泄入了一汪银泉般的月光,那月光如太阳光一般耀眼而富有侵略性,令人无法逼视。
那不是武功!是秘术!
光的中央立着一个白袍男人,身高非常,浑身光洁宛如一尊雕塑,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晰,他微微抬着手臂,宽广的袖口犹自晃动着,方才那非人的力量就是自他拂袖间而出。
孟逊看不清他的面容,却敬畏的缩起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动上一动,拜月教主就会顷刻间改变主意,要了自己的命。
江湖名剑录上记载,那一年的中原发生剧变,除去几大联盟因着斗争或荣或衰,拜月教教主率领一行教众东渡汨罗江,出其不意的闯入帝王州总舵。人人都以为会发生一场腥风血雨的厮杀,然而他却什么也没有做,甚至连一草一木都不曾毁坏,只带走了一人一书。
甚至有人私下揣测,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拜月教主澜沧在背后策划了帝王州与水龙吟的战乱,从而坐收渔翁之利带走了秘笈青莲花目。
一切看似告一段落,百晓生却敲着笔杆笑言:“我这本名剑录才刚要写到□□尔尔,你且暂等七年。”
卷三
第100章舒慕泠
距离甄选十二月侍的日子还有整整半个月。
拜月教十二月侍的选拔向来严格,毕竟十二月侍是护法直属管辖,除了护法以外就属月侍最高等,是教主的得力助手,谁都想挤进一头去。
多年前十二月侍在中原殒命大半,教中这才开始大力培养,机会千载难逢,况且五年之功,一锤定音,若是不成便要继续在教中当碌碌无名之辈,不知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所以这次甄选实在是重要的不能再重要了。
九嶷掰了掰手指好一通算,觉得心里越发没底。
他入教日子不短,虽然资历在同辈里算是数一数二,但因为没什么家底又不喜欢与那群乌合之众为伍行事,所以总被孤立在外。
他们若能偷到甄选的消息,必然不会告诉自己,那怕是要吃大亏。
九嶷狠狠的挠头,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挠成了个鸡窝,额上一串水滴状的玉串子连连晃动,他突然后悔平日脊梁骨应该软一点,他们叫自己下山去偷个鸡啊做个坏事什么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阿娘生前一直跟他说,人要有德行,宁死不做亏心事。
“好矛盾啊。”他对着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
在山头发了会儿呆,他返回了住所,庭院里那群小子照旧盘膝翘腿的坐在一起叽叽咕咕交头接耳,九嶷跨进门里听见他们说道:“就是露月潭,绝对没错,去求那里的小月神,甄选就没问题了!”
“咱们回头结伴去,可不能让九嶷那小子知道。”
“他回来了!别说了别说了!”
那群人齐齐回头睨了九嶷一眼,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飞快的做鸟兽散。
九嶷习以为常,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却把那几句话刻在了心底。
当晚,他就取了家乡上好的蜜瓜做了个漂亮的贡品盘孤身前往露月潭,潭如其名,有一个巨大的弦月形状的大水潭,波光粼粼,清晰的倒映着明月和星子,但不知为何却是人迹罕至,九嶷路过那块几乎淹没在青苔里的石碑,脚步凝滞了片刻,心中略略犯着嘀咕。
拜月教和五毒教分居苗疆两端,各自都有着无比神秘而广袤的土地,人们所居住和开拓的不过十之二三,所以时常会有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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