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听明白此人到底想述说什么,或者说演奏此曲的人都非常矛盾,他到底想怎么样。
“滟波,还不出来拜见寒王殿下。”房亦萍看到一直盯着纱室沉思的我心里乐开了花,她能稳坐这礼部尚书的职位,除了政绩以外依靠的全是四处逢缘的玲珑劲。虽然这个寒王还未上任就已经和亲暑国,但是谁能保证将来绝对没有上位的机会?
房亦萍的话音刚落,碧绿的轻纱撩起,从纱室之内走出一个俊俏标致的美男来。男子未着中衣直接裹着碧绿的轻纱外敞,半隐在内的胸肌白嫩光滑如剥壳的煮鸡蛋,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上一把。一头淡绿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难怪刚才没有看见,竟然和纱幔是同一个颜色的。
光滑的脸蛋擦了胭脂,眼角眉梢勾了炭笔,最显眼的当属他额间的初焰,蓝色?房亦萍有心推荐给我这个寒王的竟然不是处男?这倒让我有些惊讶。她设计的这么惊艳,难道不是想将这个男子送给我?
“滟波参见寒王殿下。”滟波款款迈着小碎步来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躬身行礼。
“呃!”我现在是习武之人,对于生人已经有了天生的警惕性,他靠近我自然而然的闪到一边去。
甹绘翎这只小妖精当然见不得别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勾‘引我,正愁没机会。见我躲开,他上前一步拉住滟波手用力,滟波就看似‘不经意’摔了一个倒仰。
“现在不是惊艳,改惊吓了。”甹绘翎细长的孔雀眼瞄了一下满脸通红委屈欲哭的滟波,非常无辜的开口。
这明显的把戏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堂堂朝廷大员。房亦萍看了看我,等待我做出一个仙岛国女子正常的做法。这仙岛国男多女少,又是女子当家作主的女尊国,哪个妒夫敢当着妻主面如此行事?别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如室,就是正夫也绝对不敢做出这样荒唐的嫉妒行为。
“伤到手了吗?”我拉起甹绘翎的手腕仔细的观察起来,一开口差点没把房亦萍吓得跌掉眼镜。
甹绘翎借机偎进我怀里,咬着红唇不依不饶的开口。“好痛,夫人说怎么办?”
“小妖精!”我将甹绘翎揽在怀里低声的骂了他一句,这话声音不大,但是附近的有心人却是听的非常清楚。
滟波双手向后撑着船板,第一次有女人能将他视而不见,他好胜的性子不断的向上冒,就算有心爱之人,他仍旧不甘心被人如此忽视。
房亦萍从震惊中回过神,这才仔细的打量起这次随我进凤都的两个如室。甹绘翎偎在我怀里只给了她一个侧脸,但是光凭这半张脸和那妖媚到入骨的声音也知道肯定是世间少有的绝色。
再看看一直望着江面明显嫉妒心碎的楚世修,惊奇的发现他额间的初焰还是绿色的。房亦萍敏锐的觉察出她自己的美男计在我身上肯定是用不成。
既然这样,棋子已经无用,她没有理会一直半躺在船板上的滟波,只是好奇的看着楚世修。听闻御医栾瑰娇的胞弟放弃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宁愿和家庭决裂也一定要嫁给我,这事一直都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传说中的小神医绝对不可能如甹绘翎一样的妖媚,难道对着江面独自感伤的这个人就是?能让一个男子放弃三妻四妾的美好生活回到这个女子为尊的国家,而这个男子居然只做了一个如室,还如此不受宠,甚至三年连身子还是完璧的?那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男子,达到她的目的呢?房亦萍就在这一转眼的功夫将目标又转到楚世修的身上。
房亦萍这样的误会也不能怪她,男子在仙岛国是没有地位的,只有正侧夫要向朝廷报备全名,甹绘翎和楚世修虽然与我进凤都压在寒王府,但是我只向朝廷报告会携两名如室,并没报备名字。
楚世修感觉到有人看他便寻目光望去,没想到的是竟然对上房亦萍,而房亦萍竟然敢在所有人都在场的情况下对他口语:今晚这里见。
☆、江上何人初见月2
木帆船平稳的行驶在洪邦江上,揽着甹绘翎坐在纱室之内望着白波荡漾的江面,心境也似这江水翻滚不定。滟波一身薄薄的纱衣坐在船板之上,江风吹起他碧绿的头发有时甚至会遮住眼睛,但是他仍旧专心致志的弹奏着筝,清脆的曲子演绎的淋漓尽致,看来心境变化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他。
江面上偶尔划过渔家小船,眼见官船自会避之绕行。耳畔此刻除了不停呼啸的江风,剩下的皆是滟波始终没有停顿的筝音。
若说官员之间互相送个美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滟波出现绝对属于正常现象。我有两个选择,一是大方收下,至于滟波的下场完全看我的心情和他的手段。二就是直接退掉,这样比较不近人情,以后关系就难处了。可是这房亦萍除了让滟波出场秀了一段怪怪的筝曲以外什么也没说,更何况滟波明显已经不是处男之身,送这样的男子给上级她可是有些犯忌讳的。
房亦萍已经下去安排日常工作,滟波却没走,看我拥着甹绘翎进纱室休息,室内已经没他的容身之地,竟然直接将筝抱出坐在地上演奏。曲子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是曲曲都可以让人听出不同的意境,多了感情的曲子自然够吸引人,只是不知道他这感情到底出自哪里,又要向谁抒发。
仙岛国朝堂我虽然一天都没上过,但是仙姿苑给我的资料却是极全的。当今朝堂分三派,第一派当然是女皇,女皇年幼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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