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带着桃小一上了我专用的豪华轿撵,等于向所有人宣布他是我认定的夫君,原来都是我的大意害了他。
“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我郁闷的问。
而滕翡则是一脸的冤枉。其实他当时是想提醒我的,可我光顾哄桃小一开心了,根本就没给他时间说话。
“算了,起轿回雪歌苑吧。”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把这仙岛国的法律和常识学明白,我在心里发誓。
回我房间前路过桃小一的房间,里面很安静。他似乎睡的很熟,毕竟是个孩子。折腾累了也就没了心事,不过这同龄孩子打架应该也不算什么心事吧。
“茹夏,茹风你们就住在这边,以后服侍里面的木公子。茹戏和茹诗住这儿,以后服侍小姐。茹柳,茹烟住在一楼。”那边滕翡在安排新来的六个人。其实滕翡开始并不赞成我让他们来雪歌苑,毕竟母亲出了那么大的事而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他们还是有嫌疑的。不过我并不这么想,反正这里并没有我的人,那放什么人在雪歌苑都是一样的。
而且我另有打算。母亲写给我们的信很明显是知道有人要害她的。如果是一个下人,那么母亲就不会留那个人在身边了。况且他们二十个人都是从小就进了茹府的,有的甚至就是家生子,那就更不敢做出伤害当家主人之事了。
事情发生之时也许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许他们是为了掩盖疏忽是怕丢了性命和不连累家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异口同声否定。那么也只能在他们中间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能查出事实的真想来。这或许是个漫长的过程,所以现在我要找个真正的神医来解毒才是上策。至于找到凶手是其次的事了。
☆、死心眼的古人呐4
“有什么解毒高手是他们还没请到的吗?”进了房间我便急着问滕翡。
“有是有。但他是不会来的。”滕翡想了想,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兴奋但马上又被忧伤所取代了。
“为什么?茹府请人应该不会差钱。难道对方是仇家?”我揉着已经困的发痛的额角。这大户人家的事就是麻烦,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未老先衰的。
“此人是小神医栾迪。”滕翡试探性的回答我。
见我不回答,滕翡以为我在思考也就没继续说下去。
“他人在何处?要如何才能请来?”我已经开始动手拆头上的珠花和步摇了,我好困!我要睡觉。
“他人在暑国,他是……小姐从小定下的正夫。”滕翡还是很犹豫的提醒我。
“正夫?”我停下手上的动作,不会吧!怎么出了个正夫呢?我才不要什么娃娃亲呢?谁知道他是圆是扁?是方是正?我是来寻找心目中十全十美的爱情的,怎么可以听从别人的安排就随便要一个呢?
滕翡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不错,是当年夫人和栾家夫人定的娃娃亲。可在小姐五岁那年两家闹翻已经解除了婚约,从此栾家搬到了暑国。而这小神医栾迪更是这仙岛国永不允许进入之人。因为他不遵国法,男规。在暑国成亲,娶了三个夫人。”
我放下心中大石笑了。我还真有点欣赏这栾迪,不为别的,只为他的勇气,他的不畏世俗,敢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小姐您没事吧?”滕翡担忧的问。
“怎么会有事呢?这很好啊!男人嘛!就应该有这种魄力。我欣赏他!不过他进不了这仙岛国,那我们可不可以带着母亲去找他医治呢?”
“这是行不通的。第一,夫人经不起舟车劳顿。第二,恐栾迪是不会为茹家人医治的。”我的话把滕翡惊的掉了下巴,嘴巴张的好大。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否决了我的想法。
“不为茹家人看病?这亲结不成难道就真成仇家了?”不会这么小气吧?
“这应该问您呐!”我对这一切的不知道终于让滕翡郁闷的开了口,似乎这一切都怪我似的。
难道当初是我退的亲?逼得人家发誓不再和茹家来往?
我眨着无比纯真,无辜的眼睛看着滕翡,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实在敌不过我可怜的眼神,于是,滕翡给我讲了一个不算古老的老故事。
这茹,栾两家本是世交。世代交好比邻而居。而这栾家更是中医世家,代代都出名医侍奉在宫中做太医。栾迪的母亲栾玉凤和我母亲茹庆兰更是好的胜似亲姐妹。于是两家很自然的为还在母亲肚中的我和当时已经一岁半的栾迪定了娃娃亲,我和栾迪自幼生活在一起,同吃同睡感情好的如胶似漆。
我五岁的那年更是自作主张拉着滕翡去了府衙要办户籍娶他过门,这凤翔郡数一数二的大户家的两个小祖宗把府衙闹了个天翻地覆,但终因不够年龄而作罢。但栾迪的决心更大,甚至将头上做为此志不渝的岁发当场剪下来送给我做定情信物表示非卿不嫁。
☆、死心眼的古人呐5
但是好景不长,月满则亏。这两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决裂的很彻底。而我和栾迪却誓死要在一起,两家大人不同意则一起私奔了。两个几岁的孩子一下就失踪了三天。被找回的时候茹家人只见到了我,但是大家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我完全问不出任何事来。开始本以为只是我被追回来闹脾气在生气,但是大家错了。因为这三天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后的我主动同意退亲。更是从此对栾迪只字不提。并非要求上苦寒之地的老君山学艺不可,甚至是不惜以死相逼要挟茹庆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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