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的、背后只有他们回荡在山谷里的笑声,那是嘲笑傻瓜的声音,但我没有回头,只是逃命般一路喷跑下山。在公路边遇到了山边的居民,他们与我们已经很熟,便把我带回了研究所。”
“我的手上被划了一刀子,但在寒冷的天气下血已经凝固。高清分看见我,就问,‘你是怎么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的,或许只是摇摇头。是他把我带到了研究所里,医生会做一些急救,周围受伤的居民都会找他。他先帮我缝了线,让我到镇上的医院做进一步的消炎和打破伤风。
“为我缝针的医生也问我这是怎么弄的,我不记得自己是说了什么,大概是说‘手套丢了,被石头刮的’。虽然看上去不太像,但他们也没有追问。刮伤手这种小事,在这里发生得太多。”
“镇子医院有了流畅的信号,在排号打针的时候,我开始不断的上网搜索,即使手上麻醉逐渐退去,开始抽搐着疼。但我依然难以控制的搜了一条又一条的信息,换着关键词。‘动物保护法’、‘杀害野生动物判刑’、‘杀害雪豹判刑’……不知道看了多少个网页,可能每一条我都能背下来。
“我身边都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不敢开口问他们。我想象他们为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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