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这样子,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什么的总容易被淡忘去。
起码,江霏霏希望如此,针对自己父母,更针对岳宁城。
那天之后,她每天都有发消息给他,也常打电话,只是,消息从来没有被回复过,电话永远都是去留言信箱。
不过,岳宁城的情况她倒不至于一无所知,到h市没几天后,宁甜就主动联系了她,说是要回巴黎念书去了,和她道声别,也将岳宁城去墨尔本休养的事和她提了。
得知岳先生自行去了墨尔本,江霏霏大抵安心一些,没法见到岳宁城的人,她实在无法确认他的情况,但现在知道他去了墨尔本,不管如何,至少知道,他有最了解他的医生陪着,怎样都能少些担心。
年前立春便过了,只是春寒料峭,冻杀年少,江霏霏过年的那几天,贪图新衣薄衫好看,春节尾巴的时候被感冒病菌找上,妥妥的开始过上鼻涕和喷嚏一起的日子,更不幸的是,年初七就是她的农历生日。
家里照旧给她过了个朴实的生日,一个蛋糕、一桌爸妈的菜,桌上只有爸妈、她和弟弟四个人,唱完生日歌、吹蜡烛,江霏霏想了想,只许了一个愿望,在新的一年里,自己爱的人能够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结束了晚餐,蹲在电脑前面玩了会儿游戏,拿了手机出来给岳先生发消息,但写来写去总有些写不好,她想告诉岳先生,今天是她的生日,可偏偏感冒着,很希望他可以回个消息让她开心下,可又害怕岳宁城习惯性不回复,弄到最后只是发了句“晚安”。
春节假期结束,明天又是工作日,江霏霏被刚才的犹豫坏了心情,擤了把鼻涕回被窝里去待着,但感冒鼻塞本来就难入眠,又有心事压着,那种感觉更糟糕,翻过来翻过去,把被窝都弄松了也没能睡着,真真凉风沿着被子和身体的空隙往里面钻,她只能坐起来整理,只是才坐起来就看到软木墙上唯一的那张照片飘了下来。
那张照片是江霏霏跟着岳宁城去博物馆开幕酒会时,一个摄影师送她的。
江霏霏从被窝爬出来,将那照片捡起来本想立刻钉回去,但看了眼……有些钉不回去了。
她记得那个摄影师送自己照片的原因,因为她第一看到的不是照片里的苦难,而是欣然,这让那个摄影师想起拍摄的初衷,但刚才现在一眼,她觉得自己异常清晰的看到了那张照片里的对比,女孩平静的快乐和她身后尸横遍野的鲜明的对比。
她最后当然依旧将那照片钉回去,只是在外面发呆的有些久,人冻的厉害,缩进被窝的时候像根冰棍。在被窝里滚了一夜没暖和过来,也失眠了一夜,最后决定在岳宁城出现前,自己先去一趟汉山。
对于这个决定,江霏霏实在是捂脸,她口口声声和爸妈保证了不会再出乱子,可到最后还是要去做些有可能出乱子的事,但她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
岳宁城不再和她联系的时间越久,江霏霏越是觉得自己猜测的可能性大,很多次,一个人单机发消息的时候,几乎都会忍不住要质问岳先生,是不是等见面就是为了和她分开,但最后终究是没法,她怕岳先生别的消息都不搭理,唯独这条消息,回复一声“恩。”
她不想分开,她想要再努力下坚持下,让岳宁城知道,他的靠近不会带给她再次的伤害。
只是再走一趟w市,她孤身一人太危险了,想来想去,又将想法落到了好友身上,但江霏霏思忖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个顺利的说法去“哄骗”苏苏,反倒是元宵前夕,苏苏来问,能不能给她和男朋友做个w市攻略,因为他们要去w市玩上几日。
江霏霏自荐为周末导游,苏苏对江霏霏的病情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听她自荐自然不会反对。
江霏霏和家里说的时候,只交代说苏苏约她出去踏春,压没提去哪,江平津、廖娟能感觉到这阵子女儿的失落,看她愿意出去走走,还是和老朋友,也是没有异议的放行了。
搭乘的是火车,到w市的时候,是周六早上,一到w市,就租了汽车,以车代步快也快方便也方便。江霏霏本着导游的职责,让那两位玩好吃好,将时间折腾去大半日后,才提起来去汉山转转,苏苏纯当那是一景点,不多想就同意了。
江霏霏在汉山脚下的时候,将司机的重担交给苏苏的男朋友,正要去后座的时候,忽然感觉旁边有人在看自己,忙扭头定睛,当场愣住,黑色的风衣宽大而清逸,显得穿着的人十分有品位和气场,但也衬得那人越发的白净和瘦。
叶深杭,江霏霏记得这个人的名字。
她犹豫了下要不要打招呼,叶深杭已经向她过来,末了立定在她跟前三步远,枫唇斜斜勾起一边,然后是用他一点都不标准的中文念着,“好久不见。”
江霏霏一直觉得叶深杭瘦长瘦长的,这会让走近了才发现,这人其实不高,她今天的靴子带着跟,和叶深杭面对面看着,几乎是平视的,为这男同胞稍稍伤感下,她跟着微笑:“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
“来看看,你怎么会在这?”
“和朋友来游山玩水。”
叶深杭点点头,但表情显示不相信的,不过他没纠缠下去,反手指指身后的车子,“要和我一起吗?”
江霏霏看他目光微带揶揄,愣了下回头,才发现苏苏和自己在吐舌头,原来,刚才苏苏见叶深杭长得好看,多看了一眼,她男朋友的心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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