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放手!”
某位爷不放手,抿着薄唇也不说话,英挺的剑眉紧紧的蹙着,好像有什么多为难,多让人纠结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出选择。
就在某女的耐心将要告罄,手又开始微微的挣扎的时候,某位爷终于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松开手,迅速的掏出钱夹,拿起一张精美的银行卡塞进某女的手里,动作做得很强硬,说出的话却像是多么的难以启齿。“这个给你。”
向暖阳见他掏钱包的动作第一反应就是这混蛋不会又在用完自己后掏一笔钱打发吧?上次还没有摔够?要是真那样,他就死定了。
可谁知下一秒。手里塞进去的却是一张触手滑凉的银行卡,简直比上次还过分!这是觉得自己的价码提高了?还是觉得这次占得便宜多觉得不落忍了?被亲时都没有那种侮辱的感觉,这会儿手里塞进这张卡那感觉就变得那么强列和难以容忍了。
向暖阳心里的小宇宙熊熊的开始燃烧,噼里啪啦的对着某位爷就开火了,“柏玉树,你混蛋,你觉得有钱了不起是吧?
你就会用钱来打发人是吧?你觉得我就值这个价是不是?”
那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样戳在某爷的心窝子上,生生的疼,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语言会有这么伤人的攻击力。心里一缩一紧,那埋在心底的话像受到挤压一样脱口而出,“什么都不是,爷心疼你行不行?”
一句爷心疼你让向暖阳心里一颤,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那羞恼成怒的大少爷,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句,“谁要你心疼!”
“他妈的是爷犯贱行不行?爷就是听不得你没钱付车费!就是见不得你脸上有泪,就是见不得你去打工辛苦,爷就是心疼了行不行?”柏玉树似乎被刺激到了,心底的话不管不顾的就一鼓作气的倒了出来。
向暖阳在那双墨玉似的眸子注视下心慌的低下头去,那含着怒气受伤的话一句一句打在心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再没了说话的勇气。
柏玉树吼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懊恼的低咒一声,俊颜暗红,见某女乖乖的低着头站在那里不言语,手里握着的那张卡劲道大的都要折断了,又恶声恶气的吼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把卡装起来,二是爷用自己的办法让你把卡装起来。”
向暖阳想起某位爷刚刚的那些所谓办法,不由的又紧了紧拳头,他指不定又会是什么匪夷所思的法子呢?一番权衡利弊后,还是不甘心的把卡收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柏玉树见某女终于收下自己的动西,那些愤怒疼痛渐渐的消散,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在悄悄的滋生。有些不自在的又叮嘱了一句,“密码是六个八,柏氏集团旗下所有的银行都可以随意支取,没有上限,华国境内的商场,超市,酒店都可以刷卡消费,你、、你不要忘了。”
向暖阳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放心,忘不了,我一定会刷到你破产为止。”
“那最好,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某爷很嚣张又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不可理喻。”某女恶狠狠的斥了一句,扭头就走,和这位爷较劲,自己就从来就没赚到过便宜。
这次柏玉树倒是没再上前拦,只是别扭的问了一句,“要不要爷开车送你去?”
“不用了,我可以刷卡。”走到门口的某女突然回眸一笑,阴测测的说完摔门而去。(某女貌似淑女风度又下降了。)
身后的某大爷先是懊恼的低咒一声,半响,一张如雕如刻的俊颜上却又勾起一抹满足的傻笑。想到她以后会花自己的钱,那种感觉真是好啊!
于是,今天是柏氏集团成立以来工作最忙碌,业绩最为突出的一天。因为从来不早上出现的柏大少破天荒的早上上班了,从来视工作赚钱如游戏的柏大少破天荒的变得兢兢业业了,用徐卫东的话说,某爷那工作劲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啊!
百思不得其解,问之,柏大少很酷的回了一句,“赚钱养人。”便又开始忙着制定下半年的计划表。
徐卫东差点被打击倒,话说柏大少爷你名下的财产就是养活半个华国的人都绰绰有余啊!你这是要养一个多么会败家的人啊?才能逼的大少爷你如此努力啊?崇拜啊!
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徐卫东随意的瞥了眼柏大少制定的计划表,这次是真的倒了,被吓倒的!大少爷你还让不让人活啊?柏氏已经控制了华国大半的经济动脉,你这一拼命不要紧,这是要把整个华国的经济都垄断了啊!现在打击垄断啊,知道不?
果然,半年后,柏氏集团迎来了新的辉煌,当之无愧的坐上华国商业帝国的宝座。各行各业都可以看到柏氏的影子,却唯独利润很高的医疗行业不涉入。让不解内情的人想破了脑袋都不明白,故而成为一大悬案。而了解内情的人则纷纷幸灾乐祸的调侃,什么都敢的柏大少就是不敢抢他情敌的饭碗啊!因为有他的女人护着。
却说向暖阳冷着一张小脸出了柏氏大厦,并没有直接坐车去打工,而是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一颗心很乱,为在门口那一场糊里糊涂的做戏,为在房间里那一场不明就里的亲吻,还有某位爷说的那一番似真似假的话。
说不出此时此刻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愤怒,委屈,悸动,心慌,好像都有,却又好像都不是。那种理不清的抓狂感让向暖阳冲动的打开包包拿出那张卡看都不看就扔进了路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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