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的声音恢复了软软的调子。
她三分心虚,七分委屈的语气让我一阵胸闷。
我忿忿地撂了电话,一股火从心底冒了出来。我没猜错,我真的没猜错,今晚我之所以有一个令人欣羡的盛y,都是我小姨让那个男人给我举办的!想到这背后的肮脏交易,我的胃里就开始翻腾,升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我转过身,恰好对上了祖宗那张若有所思的脸,他探究的眼神扫视着我全身上下,我耐心地等他打探完,直到他转身朝楼梯走去,并朝我扔下一句没有任何感qíng_sè彩的命令,“上来。”
卧室依旧是黑白的格调,简单明了,但冷峻没人气也是真的。
“容我去洗个澡。”上辈子我就是个出台的小姐,祖宗毫不掩饰的嫌恶表露无遗,每次把我喊来的第一句话都是让我滚去洗澡。尽管我每天都会很认真地洗澡,可我有洁癖,在做之前我也想洗一次,祖宗的嫌弃恰好正中我下怀。
果不其然,祖宗点了点头,微微昂起他那高贵的头颅朝我示意了浴室的方向(卧室里有两扇门,其中一间是衣帽间,另一间才是浴室)。我什么都没拿,反正穿上的衣服轻则被扯掉、重则被撕掉,再说也不是没在他面前裸过,还不如不穿。
我自嘲地想,比起我的小姨,我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照样屈服于祖宗的权钱势,俯在他的脚边跪舔。
出乎我意料的是,祖宗竟跟了进来。他像天皇老子一样霸道地下令,要我用嘴巴一颗颗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我没说什么,照做就是了。就在我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我的头被猛地拉了起来。
“真他妈贱!”他的眸子里染了我熟悉的红,那是一种因为欲而产生的炙热。
我顿悟,他骂我贱,恐怕是因为我丝毫不畏惧他,解得太顺畅了吧?!试想哪个女大学生跟着下海的同学跑进了包厢,看起来明明是只雏儿,舌功却如此了得。可我又该怎么跟祖宗解释,让我用嘴巴给你解扣子,不也是你上辈子爱折腾我的把戏之一?我的技术如此纯熟,还不都是你练出来的。
他把我推开,又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斜睨着我,“脱。”
我顺从地把白色的纯棉短t给脱了,露出了里面的樱粉色日系胸罩。我不禁暗自汗颜,为什么重生一次,连小姨给我买的少女系胸罩都还回来了。
我听到了一阵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一只大手隔着我的胸罩用力地揉着我胸前的奶子,“看不出你还这么闷骚。”他低低的嘲笑声落在我的耳畔。
大概是我的“闷骚”让他觉得起了点兴致,他难得拿出了点耐心,伸手替我解着牛仔裤,“妈的,以后在我面前别给我穿这种裤子!”他一个不耐烦用力地拉着扯着裤子。
我拿开他的手,动作飞快地把牛仔裤也脱了。对于同色系的小裤裤,我已经不感到奇怪了,它和小内内是一套的。
他打开了四壁的花洒,水花淋在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他一步步地朝我走近,我一步步地倒退,直至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前面一堵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的热度让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一只大手忽然sè_qíng地放在我的底裤上面,隔着纯棉的布料捻着我的花核。胸脯上的胸罩被往上一推,两颗白花花的挺翘奶子瞬间蹦跳了出来。一颗黑色的头颅随着主人变得赤红的双眸压低在我奶子处,一颗粉色的玉珠就这么被男人嘬吸入自己的口中。
“嗯……”我的腿一软,险些滑了下去。男人似乎早有预料,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强劲的身躯把我压得更紧。
水液,渐渐从私处溢了出来,一根长指在我迷乱间挑开我的内裤,陡地插入我的花缝之间。
“啊……”我惊得低喘。重生后未经人事的身子比上辈子被调教多了的身子敏感得更多。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我紧闭的花缝慢慢地张开了缝口。在祖宗越来越快的长指的chōu_chā下,我的身子猛地一颤,花穴内涌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泄了身。
靠在祖宗胸前不断喘息的我根本没想到,这辈子的他会给我做足前戏。要知道,上辈子他第一次对我放了耐心做前戏的时候还是在他出差一个月回来后,不然那都是横冲直撞,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敏感成这样儿,等会儿我把大jī_bā插进你的小肉穴你可不得骚死?”他在我耳边说着讥诮且十足下流的话。
说完,拉过我放在身侧的手,用他的大手覆着我的小手罩在他的裤裆处。
“哦……”一声压抑的低喘从他喉间逸出。
手背是他掌心的温度,手心是他胯间肿胀的热度,这种淫媚的动作让我不禁脸色一红。
眸色更深的他哪有心思注意到我的脸色变化,带着我的手拉下他的裤链,扯下他藏在裤子里面的男性布料,一根硕长无比的滚烫ròu_bàng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动!”他一个字吐出来,我就得立刻乖乖照做。而他松开了握住我的手,急着去解开他身下的束缚。
裤子一褪,他抬起我一边的腿,扶着他那被我撸得guī_tóu溢出了几滴奶白色jīng_yè的大ròu_bàng抵在我湿哒哒一片的花穴处。
尽管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当他的粗长ròu_gùn儿冲进来刺破我的那层chù_nǚ膜时,我仍忍不住痛得低呼。
我察觉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动了,强烈的目光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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