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情,只是喜欢尽情的留恋在一件又一件的事物当中,表象的抑或者是身不由已的一种放逐和流浪,总之,追逐着时光在竞赛,匆匆间度过了以为还是将来的日子,发际也渲染出一片苍白的寂静,沉默中不再说话,慢慢的也开始变得无情而寡淡起来。
不想去猜测明天的日子会怎样?生命注定身不由己,即便知道了答案或者结局仍旧要继续走下去,如同日复一日的夜雨,反反复复的焦虑着滴落着,没有累也不知道停歇。偶尔间的一些小小情感惊喜,便宛如那枝头葱翠碧绿的一枚李子,又似是田野里漫野荒芜的黄色菜花,没落在了人情的世俗间,终究有了些烟火的味道。命中注定,众人只是需要找一个英雄来敬仰,一段传说来遐想。一旦美梦破灭于是不肯再去相信什么,最终连自己都变得如此轻薄起来,终究连自己也不再相信自己。
侃侃而谈的明天后,年复一年相似的岁月里,杯子中静止的一汪流光,它终究是属于哪朝哪代里的那些断断续续的情调?无法磨灭的一出折子戏?人生戏梦,而我却在豆蔻的年岁中不知轻重的挑起了爱情那盏嫣红的陈年醉酿,一饮而尽,柳絮飘飞中才知醉梦已经深重,情却不由人。
在绮丽的晨光中希望刻画出他青春的模样,人间色相,如此贪恋,七情六欲,欲罢不能。
我在桥上走,过了一千多年,世间早已没有那个叫许仙的人,终于断桥残雪虚空去,从什么地方来又回到什么地方去,慵懒的看着朝起日落,一天天等着天荒地老。忆着那些红尘中的烟火情爱,贪恋过的也只不过是一遭心酸痛苦罢了。一千多年来我已经不再想你,只是每天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人还是你。
我想过了一千七百年之后世间上也再无白蛇这样的人物,她也随同那西湖的水一样变成了梦幻的倒影。一出折子戏里的角色,一段念念不忘惹人乱的戏文,念叨着轮回宿命里人间又有几个白蛇和许仙?几场烟雨西湖?几个梁祝来化蝶?蝶舞纷飞入梦来,只是蝴蝶不愿意。
或许人间再过几个一千年,有些故事仍旧不会被人遗忘,如同淡漠了的一杯水,淡漠如烟的一段感情,轻飕飕被人搁在了指缝间。谁是谁的一出折子戏?打开了手中的折扇,香烟袅袅间唱着那番衷肠。什么样的英雄扮演着谁的敬仰和万万年不变的一场爱恨情痴?谁又是谁时光中的一出折子戏?浓妆重彩扮演的又是谁的戏?贪恋着一场浓情,便以为来世上走一遭有爱是好的,没爱有恨也是好的,起码能牵挂着念念不忘,而今才知,倘若枉费心肠还不如不曾相遇相知到别离。
耳边似乎还是一千七百年前的那曲那调,漫天的飞雪如同一千棵梨花在风中飘,撑起一把幽幽的雨伞,独自踏雪走过那凄凄的桥,无心花落泪,但不知年月是几何?我从断桥过,凝视着红尘里的霓虹点缀,人烟寂寥。谁是谁时光里的那出折子戏?浓妆重彩扮演的又是谁的戏?戏里如梦,可惜断桥残雪已成过去。
倘若时光倒回我还会不会选择那么一往情深的情爱?还会不会在这儿等一个叫许仙的人经过?倘若我们在一千多年前的邂逅只是擦肩而过的一次偶然,那么世间就少了一出红尘深处最浪漫的折子戏。
第28章小时光
窗外是蓝色的天空,云霞变作橙色的忧伤。电台的音乐旋律伤感,似乎要把人的记忆往回拖,溶入那冰冷的冰川中,屏住呼吸,遗忘所有曾经。独自拥抱,哭泣,微笑,晒着灿烂的阳光,咧着一口白牙沉沦在茫茫人海之后。
——在时光之中,你找不到我。
我已经将背影溶入这汹涌的人潮中,撞击着呼吸频率拥挤的人群,倾听嘈杂不安的内心。不甘寂寞的眼,无法忘记,无法停止,只能如同海浪一般,把自己的躯体推没到冰天雪地的寒季。
一本书,关于西街,关于背包客,关于一场人生的旅行。
还有艳丽阳光下的快乐和暗夜沉沦中的悲伤,这只是一个故事的开始。如同它没有结尾的旋律,我们始终无法控制双手中的悲伤,让它随着内心肆意颤抖,试图用这双手来隐藏内心的伤痛,遮盖住流出的残缺眼泪。
不想闭上这伤感的眼,只因想看看所有幼稚的破灭。
我不会熄灭燃烧的烟,只因内心的阴霾需要一种宣泄,抑或者另一种方式的继续沉沦。
无法入眠,只因夜色将至,而黄昏如同一个天涯之外的恋者,倦落的拖着悠长的影,等待着下一站的靠岸。
尽管这一切都来得太过凌乱,而我也终究找不到借口继续将悲伤停放。
一首歌,可以唱很久很久。
一首歌,可以听很久很久。
一个人,可以想念很久很久。
不过一段感情,却只能太过短暂。
我们在没有遇到的时候开始期盼,如同期待下一个旅途会阳光灿烂,充满际遇。如同期待在陌生的城市拥抱温暖的故事。这感觉就如同小女孩光着脚丫踩着泥巴,单纯的以为人生如此简单。
我们走过了太多的路,抬头借着城市的寂寞畅想明天和将来,橘黄色的灯火,燃烧着指间的烟火,为心灵点燃一盏灯,却始终找不到通往天堂的路。我们知道黑夜还那么长,那么令人安心。
不想问这是为什么?或许生命终究如此,没有太多的希望,也不会有太多的失望,一眼望着路的尽头,就能想到尽头的模样。抹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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