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突然荡了更温的笑。因着这突然溢出的笑,这厢还在抱怨家中混弟的萧楚愔免不得觉了奇,问道。
“叶公子这是笑甚,莫不是楚愔说了哪些个有趣的事?”
“叶某之笑并非因着萧大小姐刚才所言。”
“那是?”
“只是叹感这说曹操,曹操竟就到了。”
“曹操?”先是一顿而后明了话中深意,当下顺着叶知秋笑落之处看去,果不其然在街的那头,萧楚愔瞧见楚瑞以及韩华并肩行来。许是先前有了约,此时两人慢缓而行,一面相凑不知在说什么,楚瑞还一面抬眼四周移审。那副指指点点的模样,不用上前也知那混小子必然又在心里头盘算着什么。
人便是不经念,若是私下的碎碎念念,保不齐何时所念之人就从拐角处行了出来。因是见了前方不远处的楚瑞,萧楚愔失声一笑,随后叹道:“果真是不经念啊,这耳根子才刚清静,人也就念了那一二句,竟是抬眼又见。”
话虽是嫌弃得紧,不过言语之中到渗几分宠溺,也是无奈一叹,随后紧了步上了前。人群之中闪行,不过些许便已近身,待楚瑞察觉到长姐时,人已行至前头不远处。
几步上了前,一面抿唇一面摇叹,先看了头冲着韩华欠了身算是问了礼,萧楚愔这才看向楚瑞,说道。
“今儿倒是悠哉,出来闲逛?怎么,不是兄弟几人情深义重吗?不陪着你家大哥在小祠堂跪着?”
忽的一笑随后移眼见着长姐缓缓行来,萧楚瑞的心可是“咯噔”颤了一下,还以为自个大白天见鬼了。待他定了神细细一端发现并未花了眼而是真瞧着长姐慢行而来时,这前一刻挂在面上的笑这一次直接顿了僵。
僵顿的笑,不自觉朝天翻了眼,待眼翻落长姐也行至跟前,闻了那挑询的话,萧楚瑞忍不得又是一翻。
眼飞翻,人也随之抿唇,鼓溜的双眼不自觉幽了转,楚瑞扁抿说道:“长姐,便是兄弟几人情深义重,也没有连带着一块跪小祠堂的理吧。”
“怎就没这个理呢?我到觉着得理得紧。”方才心中沉闷,与叶知秋说了许久心闷倒也散了不少,如今见着楚瑞这一脸明显甚至烦闷的模样,萧楚愔倒是起了几分借势逗趣好解气闷之意。她这厢是耍性牵连,欲连着楚恒楚瑞罚得痛快,倒是韩华那处,听闻姐弟二人此话,倒是起了奇,当下问道。
“罚跪小祠堂?四公子这是又做了甚?竟叫萧大小姐罚了小祠堂。”
若是被罚了祠堂跪认,想必是犯了什么大错之事,若是旁人,必是先疑,可若是萧楚瑞,比起他为何叫萧楚愔罚了祠堂,韩华显然更奇他竟然又干了什么?竟叫萧楚愔笑着询他怎不在祠堂跪着,而是悠闲自在上外头晃荡。
两人相识虽不过一年,可因聊得甚来,倒也彼此视了知己,故而楚瑞的性子,韩华也是清的。虽是清,而且萧楚瑞也晓得自己的性子的确混着,可韩华这一番直言的询问仍叫萧楚瑞觉了不喜。当下眸眼已是挑落,斜偏了眼看着韩华,楚瑞说道。
“韩公子这话问的,还真叫人窝火呢,什么叫本少爷又做了什么?韩公子怎不问长姐对本少爷干了什么。”
“若不是四公子又做了什么,萧大小姐又怎会罚了四公子跪萧家祠堂?”
“被罚跪祠堂,就得做了什么才得挨了这一份罚吗?”
“自是必然,毕竟四公子的脾性可是摆在这处,而萧大小姐,又不是那种无理责惩之人,故而必是四公子又行了什么,无疑了。”
韩华这话,实在不中萧楚瑞的耳,当下人可是显了几分不喜,伸了手握拳冲着韩华的肩头就是一击,楚瑞扭了头看着萧楚愔说道:“长姐,三哥那一张嘴已够讨人厌了,没想着这韩华竟比三哥还要讨厌。您听听他刚刚那话,竟比三哥还不要面皮,实在恼人。”
韩华方才那话可是夸赞萧楚愔,倒是楚瑞,这厢竟道对方不要面皮,倒像是在侧言怨道自家长姐不是个讲理责处的主。当下可叫萧楚愔瞪了眼,一番无声下的威胁。
这若是换成楚杰,萧楚愔一瞪必然乖乖闭了嘴,楚恒那处就算不闭嘴,也得上来连笑带揖一劲笑赔。倒是萧楚瑞,虽有时也会乖乖闭了嘴,不过大多的时候还是嘴欠得再续上几句。这不萧楚愔这才瞪眼,萧家四少便错了眸一副视未瞅见,嘴上仍是抱怨说道。
“你若不信长姐是个不得理的人,那我到说件事叫你们评评理,正好叶大侠也在,大可听听。长姐离京,大哥没管了自个的手又偷摸着进了通记赌坊,这本是大哥一人的过,长姐便是重罚也没得说。可我家这个长姐从来都是事带牵连的,罚了大哥连跪一月的小祠堂到现在也没放出来也就罢了,竟然连着我们兄弟两人也一并罚了。你们说我兄弟二人辛辛苦苦陪着长姐离京南下,一路辛劳何时吱过声,这厢倒好,回了京都都没歇上几日,倒是一并关了小祠堂了。韩公子,你倒是再评个理,这不是无理责惩之人吗?”
萧楚杰之事,萧楚愔的确闷了一肚子的火,对于这不得改的长弟自是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最后是觉着瞧他越看心里头越是窝火,直接呵斥让其上小祠堂跪着,没自个的意若是敢从小祠堂踏出半步,她便同那混小子断了干系。
萧楚杰屡教不改,萧楚愔重罚自是应当,不过楚恒楚瑞这一并牵着受罚可就叫人觉着闷了。
当下话中带了几分抱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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