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叶知秋说道:“叶某当年游历山河时曾偶遇天宸派掌门人,与天宸派掌门墨清也算有几分交情,当年墨兄便叹言难寻可承衣钵的徒儿。萧小少爷虽已过年岁,好在根基坚稳,且又天赋过人,想来墨兄自当庆喜。”
天晟派,乃是江湖上极其神秘的帮派,无人知晓它在何处,可江湖上的人却都知道,这天晟派绝对不是个可以随便招惹的门派。如何能想到天晟派的掌门人竟与叶知秋是旧识,并且叶知秋还愿替自己搭桥。当即心中那一份结顿时解了一半,哪里还顾得上在苍腾受的那些委屈,当是一股脑全应了。
天晟乃是武林人士向往的瑰地,能上那儿求学,自然比苍腾好上太多。当下心里头不闷的,甚至转怒为喜。
心中闷气消了,不过这身上的伤可不会因了心里头的闷气消了便立即转好。借了这气消之际暗示想学武也得养好身子,心里头早就没了闷气的萧楚宁,自是叶知秋怎么说怎么觉得有理,当即也不再怄了那一份气,而是急忙唤了外头的萧喜,让他快些将药端来。
自己哄了好几天,都没能消了少爷的火气,如今叶知秋不过进屋一个时辰,倒是将事处办好了。闻了少爷传药,萧喜忍不得在心里暗叹侠士就是侠士,劝人的功夫也是一流,一面心中暗叹一面忙着出声答应。急着让膳房将煎好的药端过来,萧喜忙着将药送入屋中。
第四十章再提成本
一家子四个人,绞尽脑汁想了几天也没想出个哄顺幺弟的法子,倒是叶知秋有能耐,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这叫萧府上下又喜又怨的小少爷竟然收了脾性。不但乖乖的消了那一肚子的火气,竟然不吵不闹还乖乖喝药。
幺弟可是萧楚愔心头的肉,光是他跟自己较劲就够萧楚愔心疼许久,如今叶知秋竟替她劝好幺弟,萧楚愔心中自当感谢。
一面谢了叶知秋相帮,一面叹道自家这三个臭皮匠还抵不上叶知秋这一个诸葛亮,倒是叫那三位胞弟头疼。
他们又不认识江湖上名门正派的掌门,就算真想解了幺弟的心结,也是有心而无力。再说了,幺弟这事又不只是他们三人想不出法子,长姐对于这件事也是空心烦,却连个有用的法子都没支出。就幺弟这一件事上,长姐同他们一样,都赛不过叶知秋这个诸葛亮。只是这样的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头说说,至于面上。
莫开玩笑了,若是叫长姐晓得他们在心里头诽谤,可是会叫长姐扒皮的。
幺弟之事多亏了叶知秋,横竖年关已至,加之叶知秋又无紧急要事,最后在萧家家主的挽留之下,叶知秋留于萧家过了年。叶知秋留在萧家过年,萧楚宁自是开心,毕竟这位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君子剑,能得其亲自教导传授,便是几招也足江湖侠士羡慕。
萧楚宁正值少年,身子最是健朗,纵使受了内伤,只要精心养上个把月,再重的内伤也能养得妥妥当当。一天几钱人参养着,这个来月的调养,饶是再重的内伤如今也痊愈了。
萧楚宁好动,不过几日就闷不住,直囔囔要出门,要不是萧楚愔镇着,硬要求他老实呆床上再卧半月,这位好动好躁的萧小少爷怕是早就将萧家闹个人仰马翻。
好不容易得了长姐首肯,可算能离了那闷死人的房间,萧楚宁头一件事就是提着自己的剑,上别苑寻找叶知秋,闹腾叶知秋亲自传授剑术。剑法乃是侠者之本,若非本门弟子断然无教授的意思,也是叶知秋为人君子,性子瞧着也温,才受得了萧楚宁这一再要求,授了几招。
不过也亏得叶知秋点拨,有事可忙的萧楚宁才没那闲心闹腾,若不然一个坏了心肠的萧楚瑞,再加上一个暴脾气的萧楚宁,这两个人若是掺和到一块,谁晓得这个年得过得多天翻地覆。
楚宁这一件事也算定了,苍腾那种诓人的门派,萧楚宁说什么都不会回去。那种地方,有胆子诓他五六年,不冲上去一把火将整个门派烧个精光,他都觉便宜了这该死的地方,更别说还回那儿。
萧家虽然银子多,不过也没多到自个花不完还得请别人帮自己花的理。所以这苍腾,直接叫萧楚宁厌了嫌,身子才刚利索,有关苍腾的一切全叫他一把火烧了,就连那往来于家中同苍腾,专门替自己传送书信的鸽子,也全叫小少爷烤了吃掉。
照着萧楚宁的话便是,瞧着这些鸽子他就觉着恶心,只是掐了长姐又觉着浪费,干脆大年三十那晚全部宰了,也免得越瞧越闹心。
幺弟心里头的结开了,这个年过得自然顺心,虽说那远在不知何处的二弟如今仍旧没个消息,不过对于这个从未见过的二弟,萧楚愔倒也没上多少心思。只知萧家二少一贯如此,所以也就没特别在意,只顾看好家中这几个混小子莫要趁机叫他们惹事才好。
一个年,过得倒也开心,毕竟一人孤身多年,如果多了几个胞弟,虽然闹心,却总算有了家的感觉。
热热闹闹过了个年,也不知是否因叶知秋留于萧家过年,还是风头已过。这个年除了舒畅外,也没见遇贼子光临,好一份热闹。
春也至了,原先对于茶坊的账目,萧楚愔一直都是疑的。只不过年前因了贼子之事,加之手头没有证据,这一件事她便一直搁着。如今春日将近,又到了购选春茶的时候,有些瞧不清的账目,如今也当清了。
将这一年账目从新翻出来阅审,布坊那儿自从换了个新掌柜,这布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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