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是想做什么?”
“不愧是我萧楚愔的三弟,看来还是你了解我。”
“长姐。你就莫和我们卖关子了,快说你究竟想做什么。长姐说说,四弟听着,也好给长姐出出主意。”先在客栈住下,必有他意,一想着可能有事发生,萧楚瑞心里免不得跃跃欲试。只是他的跃跃欲试显然很不遭萧楚愔待见,直接瞪了一眼让他收了满心的坏心思,萧楚愔说道。
“我们动意南下到茶坊探探,主要是为了弄清这远洲分坊的主事到底从中间苛扣了多少银两,又从咱们萧家给的银子中吞叩了多少本钱。想弄清楚这其中的成本到底差了多少,这分坊是必须进的,不过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是何时?”楚恒问后,萧楚愔接道:“进远洲前我还想着,到了远洲直接上了分坊,到时开口问了,这其中到底差了多少,心里也就明了。可进了远洲后,我却发现了另一个可以查得更清更实的法子。”
“法子?”萧楚愔的法子,叫几人的心下意识触了一下,尤其是看着萧楚愔眼中溢闪而出算计的眸光,这种触下的心悸更甚了。下意识觉着长姐的法子肯定又损又坑人,萧楚瑞的眼中直接闪了几分期待,倒是楚恒,略带不安问道。
“长姐可是想了何等绝妙的法子?”
“倒也算不得绝妙,却是个最好最简便也查得最清的法子。”
“何样的法子?”更加不安了。
“何样啊,如今不是春茶采收季吗?想来茶园应当很缺人手才是。”点着头正了色,一字一顿说着,萧楚愔这话说得很是寻常,只是她这话刚落,饶是没有直接挑明话里的意思,他们的心里也都全明了。当下那一张俊脸直接崩了,看着长姐,眼中闪了惊诧,愣了半晌后萧楚恒说道。
“长姐,你的意思不会是?”
“我想你现在脑子里想的,应该就是我的意思。”
“不用吧!”
“有何不用的。”她到觉着这个法子很好用,看着那已经崩了面色的楚恒,萧楚愔说道。
“我觉着这法子极好啊,你想想,就算咱们直接进了分坊,那得到的一切还不是分坊主事前一刻备下的。纵使咱们来得无声无息,也没事先同他知会,可对于这儿的情况咱们也不清楚。工钱,银子,平日所开支的一切,样样事事咱心底都是没谱的。连着基本的谱子都没有,人家若是有心想要诓咱们,还不是一两句话的事。这做人,尤其是商人,最是奸滑狡诈,骗人的法子一个接了一个,都不带重样的。”
“就算不带重样的,长姐也不用出此下策吧,茶园采收季,长姐何必动了亲自采茶的念头。”
“你错了,我动的可不只是亲自采茶的念头,而是动了假扮茶女混入茶园采茶的念头。”
“什么?”这话更叫人惊了,惊下萧楚愔说道:“只有旁人不知我的身份,我才能更好的知道这底下藏了多少暗秘,毕竟做生意的,对底下的人,最苛刻了。”
长姐之意,他们明白,只是长姐可是堂堂萧家的大小姐,京都萧家家主,却动起采茶女的营生。莫说这样的苦长姐能不能受,就算真的能受,他们也舍不得长姐去受这一份罪。
当下整张脸都沉了,楚恒说道:“长姐的意思三弟明白,可是长姐这个法子?长姐怎能干这等粗累的事。”
“你这话我到听不明白了,难道我就比旁人精贵,这远洲的茶农能干的事,我就干不得?还是说萧三少爷觉着长姐没这本事,干不来这采茶的活计?”
“长姐您这话说的,三弟哪会有这种想法,只是要三弟眼睁睁的看着长姐一人去受苦,三弟哪……”
“等等。”楚恒的话还没说完,萧楚愔直接抬手断了他的话,随后说道:“谁和你说就长姐一人去受苦的?”
“长姐,你这话何意?”
为何听了长姐这一番话,他这颗心会如此不安。
心不受控的跳着,直觉告诉萧楚恒,长姐接下来的话他保准不爱听。虽然心里头是不希望长姐将话说出,可这嘴长在长姐那处,他能如何。在那不安的心跳下,楚恒听着长姐笑道。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既是一母胞生,当然没有放着长姐受苦你们几个独享清福的理。所以这采茶的活计,不只是我,你们两个也得跟着。”
“什么?”
他们就该猜到,依了长姐的性子怎么可能只让自己受苦,放着他两逍遥。对于长姐的决定,楚恒楚瑞的反应是大的,只是两人的反应明显不同,楚恒一脸的崩溃,而楚瑞完全是跃跃欲试的兴喜样。
跟着长姐去当茶农,这种事哪适合翩翩公子做,当下楚恒面露难色说道:“长姐,这茶农之事,三弟觉着自个好像不是很适合。”
“长姐都适合,怎的?莫不成你比长姐还要精贵,反倒不适合了?”
“咱萧家谁能精贵得过长姐,只是这茶农之事……”
“我可是听京都茶坊那掌柜的侄儿说了,这茶园里的采茶女啊,那一个个绝色的。虽是贫家女子,不过每一个却带了江南特有的柔润,别是一番滋味啊。”
本来面上露着难色,对于萧楚愔的法子也是不乐意,可在听了萧楚愔这一番话后,楚恒的面色直接变了。那还有方才那溃崩的模样,萧楚恒说道:“既然长姐已定,三弟自当奉陪,长姐,咱们何时动身。”
“急什么急,就算真的要做事,那也得等着明早天亮了在动身。对了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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