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在借故讽刺,邪笑着说道。
“你还不肯放开我吗?”林小雅被他从后面紧紧拥住,甚至感到他腹下一簇坚硬的物质抵在她的娇臀来回摩擦,心里大骂,这个人不知廉耻的混蛋,都到了这份上,还有闲心发-情。
“你可真香。”刺客看遍花丛,从来不知道女人身上的味道可以这么好闻,鼻尖不经意的滑过她的额头嗅了嗅,松开了一只手,见她确实没有叫喊的打算,他才完全放开对她的牵制。
“整座皇宫都在搜查我,逃到这么一个安全地方真不容易。”刺客大马金刀的坐在她的大床上,把上衣脱下……
林小雅吓了一跳,以为遇到了sè_láng一枚,却见他肩头一个很深的伤口,不禁担心自己的床,蹙眉道:“拜托你老你别坐到我的床上行不行,弄上了血迹,我就有口难辩了。”再说也很脏,她有轻微的洁癖。
“你这女人可心狠,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让我坐会儿。”刺客拈了案头的一个茶水壶,再把床上的一件粉色小外套捡起来,用茶水浸湿了,抓着粉色小外套往肩上擦血迹。
林小雅柳眉倒竖,冒出一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词:“你这人有没有公德心?”
刺客不懂其意,但明白不是好话,耸耸肩:“你们有钱人少一件衣服没什么吧,再说洗洗还是可以穿的。”刺客把擦完血迹的小外套递过来。
林小雅嫌恶退后两步:“谢谢,我不要了。”擦过他的身子,她肯要才有鬼。
刺客把粉色小外套丢到床底下:“有刀伤药吗?给我一瓶。”
林小雅从床头柜的安格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丢给他,讥诮的道:“阁下这刺客当得够失败的,连随身救命家伙也没有一个。”
☆、20嘿咻被人窥视
“被李承裕追杀时候,藏在腰上的百宝囊弄丢了。”刺客接过药瓶,取下塞子,拈了药膏涂在伤口上,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挑了挑眉:“真是好药,你从哪弄来的?”
当然是李承裕给的,昭阳殿每样物品都是精致绝伦的宝贝,大华国太子东宫就有这样的特殊性!林小雅讨厌他身上那股血腥味:“请你离开我的床,弄脏了我还怎么睡觉?”
“没事。”刺客撕了床上的被单为自己包扎伤口,不在意吹着口哨:“如果你没地方睡,今晚我搂着你睡好了,我不嫌你的。”
没见过这样的厚脸皮!“我嫌你。”林小雅声音冷冷的,眼看他撕毁她的床单,气得抓狂。
“真伤我心。”刺客抱臂摇头,说来也怪,那肩头有一个很深的洞,他像没有痛感神经似的,还能说笑。
“你还不走?”这个男人再不滚,她真想挥着扫帚把他赶到爪哇国去。
“外面全是人,出去就没命。”刺客四仰八叉的往她的床上躺下,享受的眯着眼:“打了一天,逃了一天,骨头散开了,还是你这里好,床又香又软,我都想娶你当新娘了。”
好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凭你够级吗?林小雅气得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
昭阳殿的暖阁,碧纱橱有好几处,殿外面还有下人房。他怎么就相中她的床,待会儿李承裕回来捉奸,就百口莫辩了。
李承裕,那可是她的长期饭票加保护伞。
就在这时,昭阳殿外面传来李承裕跟侍卫们对话的声音。他的声音威严中带着磁性,很悦耳的,她不会听错。
要命,想什么来什么,忍着对刺客的嫌恶,急忙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往外拽。眼里闪过急切,低声道:“你赶紧给我躲起来,太子来了。”
“什么,这里是太子东宫?”
刺客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个弹起,笔直的站着,边往周围寻找藏身的地方,边低声道:“原来李承裕的玉坤宫,我说你这里怎么很安静,没有侍卫敢进来搜查,可是你不是白天的那个太监头的姘头吗?怎么又成了太子的人?”
“你……你管得着吗?”林小雅斥了一句,忙顾左右而言他:“你真没用,连皇宫地形都没弄明白就敢进来行刺,活该失败!”
“你这丫头懂什么?”刺客脸色微窘,不想说自己是个天生的路痴,一条路就算走过一百次还是有走错的时候。
他提着剑,视线落惟一的大床下面,皱着眉,透着冷然色泽。
林小雅不知是不是看错了,竟觉得他眸中闪着墨绿色的寒光,像森林中行走的雄狮,浑身上下充满威凛的气息。
尼玛打算决斗吗?
林小雅紧张的手心渗出汗水,自己不会遭受池鱼之殃吧!随即她感到眼前黑影一闪,风声掠过,刺客身法快的出奇,下一秒,竟然躲进了床底下。
林小雅怔了怔,急忙把染了血迹的床单拽下来,再从箱子里找一条新的重新铺好。
空气里仍有股血腥气,她鼻子从小过敏,对任何有刺激的味道都不习惯,要是李承裕闻到可怎么好?躬身把床下的染了血的粉色小外套捡起来,刺客猛地抓住那只柔荑放在唇间打了个波,等到她往回挣,他却放开了。
“我的小心肝,千万别出卖哥哥,回头哥娶你回家当新娘。”刺客唇角勾勒出一个可恶的笑,那笑容极为邪性,像充塞了人类最劣质的基因。
林小雅怒瞪了一眼,回身把小外套和换下的床单一起丢进隔壁暖阁的一个箱子,等明天李初九来了再交给他处置。
再把卧室的窗户推开两扇,让血腥气散开。
抬头向外看去,很美的夜空,柔柔的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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