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呢!”明合德早注意到了来人,此时全身都像燃烧的火焰,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欲-火焚身致死,低声道:“让他滚好了,我们不出声,他不知道。”
周围花木扶疏,又有树杆挡住,只要藏好了,根本不能发现。
林小雅用手打他打他:“你作死啊,我都说了今天不行,还不放手。”心头有点奇怪,伐木场离家很远,不是说三五天才能回来一次,怎么才一个白天工夫就回来了,难道被老板炒鱿鱼。
树后窸窸窣窣地声音引起了萧一然的警觉,他不是多管闲事的,正要回村,可是眼眸一扫,路边大石上一只女子的绣鞋引发了注意,这只鞋他认识,今早他还亲自套在林小雅的脚上。
脸上透出犹疑,漆黑的眼眸犹如夜间的两盏明灯,缓缓抬头,直直地锁在一个方位。
林小雅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心里有被捉奸的慌乱。
萧一然看见她浑身赤/裸被另一个男人拥在怀里,眼中掠过黯然,手一抬,几乎是抖着将林小雅抱过去,脱下外套将她包好。低声道:“小雅,天色不早,跟我回家。”
明合德愣了一愣,等醒悟过来怀中已经空了,可怜他一身火热无处发泄,望着她欲露未露的身段,目光变得炽热,竟流出了鼻血来。
林小雅趴在和尚怀中,顿时感到安心,侧头瞄了瞄明合德悲催状,露出怜惜:“可怜见的,你火气也未免忒重了些。”
明合德擦去鼻间的血迹,觉得委屈:“还不都怨你?”
萧一然神色淡淡:“这就是偷嘴的报应。”
明合德气得大骂:“总比你偷人强,都讲好了事成之后在天齐山下汇合,你倒好,立下誓言跟放屁一样,得道高僧撒谎、偷人、玩女人的本事半点不比别人差。”
萧一然脸色泛红,却抱紧了林小雅,淡然道:“谁叫没本事。”
明合德冷眸一转:“我现在跟比试一场,看到底谁有本事。”抽出腰侧的长剑,指向他,声音更冷:“如果你输了,立刻放开她。我若输了,马上离开村子。”他留了个心眼,没把话说得太满,万一输了转个圈再回来。
萧一然瞄了他一眼:“我不跟你打。”他已经得回想要的,才不会泛傻去动武。
林小雅依在和尚怀中,不能动,也不想动,斜眸,唇角微翘:“明合德,不要闹了,回到村子再说。”她还光着呢,万一他们打起来引来村民,她就没脸活了。
萧一然把她横抱起来,往村里走去。
明合德将长剑入鞘,因顾念着林小雅感受,还真不好动武。
………………
萧一然把林小雅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她的身子,望着她丽颜,微微失神:“小雅,你会离开我吗?”
出色如她,被当代几个最出色的男人爱慕。只有他最穷,最没本事,即不能给他带来优越生活,也不能给她带来安全稳妥的环境。
“我的心中有你。”林小雅给了他一个含糊答案,即使离开他,也不会因为别的男人,而是穿回家乡。这个想法在心里想过无数次,可是最近总有一种难舍情绪,李初九、李承裕、尉迟博一一从心底滑过,既徜徉了幸福感,也有思念。
“阿弥陀佛,太好了。”萧一然许久不念的佛号脱口而出。
永远脱不了佛门弟子的根!林小雅盈满了笑容:“你做伐木工怎么才一个白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三五天吗?是不放心我在家偷人,还是干活不努力被管事的赶回来了?”
萧一然含住她娇艳的唇吻了下,微笑道:“不习惯跟你分开太久,干完活后别人都休息了,我趁着月色往家里赶。”他是有武功的人,普通人走一日的路程,他只需一个时辰。
“你一定很辛苦,快上床休息。”
林小雅拉着他的手,让他上床。
萧一然苦笑起来,家里来了一个挡路的,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果然,这时候一柄剑挡在他和林小雅之间,寒气森森,不知道剑刃上沾过多少鲜血。
明合德擎着剑:“和尚,你去外面念经,我在这里陪小雅。”
萧一然不动如山,目光始终柔柔的落在床上女子面容上。
“明合德,把剑拿开。”林小雅撩开被子,把那柄剑从他手里卸下来,丢在一旁的案上,掀动眼帘:“你现在是我哥哥身份,别胡闹了,时间不早,赶紧去前院找间屋子睡觉。”
明合德跺跺脚,指着萧一然:“那他呢?”
“他啊!”林小雅一本正经:“他现在的身份是我夫君,你说他应该在哪儿?”
“那我也要做你夫君。”
林小雅甩了他一个白眼:“你秀逗了,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同时嫁两个男人,你想我被村民的唾沫淹死吗?”
明合德本来是赌气说的,这时却露出深思表情,沉默片刻,缓缓道:“其实大山里的村落,有些家庭太穷是兄弟合娶一个妻子的,习俗如此,法规也懒得管。”
林小雅敛起秀眉,透着充满讶异的目光。
萧一然拉上被子盖上她裸-露的手臂:“我们中原人士没有这样习俗,往南部走几百里太康山地界周围散布着一些土着人的村落,由于生存环境困苦,从远古就形成奇异的一妻多夫婚姻制度,直到现在仍然存在。”
明合德后来居上,脱了鞋子,坐在床边:“土着人兄弟们共娶一个妻子,组建一个家庭,共同承担家庭责任。这种家庭为理想家庭。同时,一个女人能嫁给兄弟几人,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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