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甚是可爱。
他被逗得舍不得移开目光,竟是坐下来随着她拍起手来。
动作之间,腰上的小铜牌晃悠着被她看见,她连忙弯腰过来使劲的拽,柳臻连连失笑,自腰间解下来递给她玩。
因是铜的,影影绰绰的,还有人影,引得白佳音好奇不已。她不哭不闹,缠着他玩,这一大一小就在这周嬷嬷的屋里玩闹了开来……
灶房备好了酒席,水笙到处找柳臻不见,她还以为他出门了,一问才知道他还在家里。可是前院后院都找过了,就是没瞧见他的影儿,后来一想,只有周嬷嬷的屋里没有去过。
本来也没抱有什么希望,可是去了才看见,这人正抱着孩子玩。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水笙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他的声音在教孩子。
“叫爹、爹给糖吃。”
她推门而入,只见柳臻抱着白佳音在地上转悠,孩子手里一手一个玩具,他捏着她的小脸蛋口口声声的教她:“叫啊,叫爹……”
白佳音可没白费她的教导,他说一句,她就漫不经心地回一句:“不是爹……”
这俩人……
她急忙上前,柳臻见了她给孩子交到怀里,这又冷了脸。
水笙赶紧让他去前院吃饭,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嬷嬷见他离开才上前,水笙问她柳臻什么时候来的,她却说这柳大爷早就在这屋里,一直跟孩子玩来着,也没看出有别的意图。
嬷嬷接过孩子,水笙这才瞧见白佳音手里的东西,一手里竟然拿着柳臻的小腰牌。何其重要的东西,他却像个玩物似的随手给孩子拿了……
她拿过来揣在怀里,嘱咐周嬷嬷看好孩子,这才从她屋里出来。
柳臻到了前堂,白瑾塘一脸的不快,白瑾玉则直接给了他一个药包,叮嘱他一天喝两次。他不知何意,这才发现这哥俩面前也是一人一包。
挑眉问了,白瑾玉才说是避孕的。
他抿着茶,差点一口喷出来。
本来就是假夫妻,就算不喝这药也不会怀孕,他怎能收下,随手扔在白瑾塘跟前,只当没这回事。他若是好好的收了去,白瑾玉心里还好受一点,这副模样,一股子的放荡不羁,还不服老大管教……真的是……想揍他。
不过各位落座后,水笙也说竟然不用发给他,这句话值得人玩味儿,白瑾玉以为她不避讳柳臻,这白家的子嗣,若是被姓柳的捷足先登,那还了得!
使劲咳了咳,对白瑾衣使了无数眼色,这气人的竟是全当不见。
一顿饭吃得内伤无数,白瑾玉不好发脾气,撂了饭碗就走人了。
水笙一再跟柳臻道歉,他根本不在乎,也不知为何使了兴致,甩了袖子也离开了酒席。
剩下白瑾塘没心没肺大吃特吃,白瑾衣仿若未闻。
她只觉得这个家里有点混乱,有点头疼,该是整治整治了……
的确是该严格遵守共妻守则的时候了,白日里都是好过,到了晚上,白瑾玉更是难过,他早就想念水笙了,可惜人在眼前,不能抱也不能摸,他还要顾及大哥的脸面,做不来偷三摸四的事了。
白瑾塘那日还偷吃了,他心里有数,其实何尝不想也去抱住她爱上一回?
这几个人排序还得好几日,越想越是懊恼,这柳臻可真是个碍眼的。
相比较大哥而言,白瑾塘还算理智,因他打定了主意,时不时的不是自己的日子就去偷,反正水笙总不会拒绝他的,白日里去府衙值守,晚上回来稀罕稀罕宝贝闺女,馋嘴了时候就不管他那些个,缠着水笙就是了。
他二人不管怎样,都是打算喝药的,不然不听话的话水笙一股子犟劲上来一直吃避孕药,对大人孩子都不好不是?
水笙当然是保守地留下了些许不孕药丸,可是生怕再出什么差错。
白瑾衣很是期待这个孩子,他每次闲暇都犹如走火入魔一样,时不时的就问水笙名字的问题,还没怀孕就这么胡思乱想的,她只哭笑不得。
到了晚上,白瑾衣再次求欢,水笙自然是妥协与他又是一番缠绵。
第三日,是得以休息的日子。
说实话她有点累,难怪排序的时候要排休息日,白瑾衣舍不得离开她,也被她赶了去养生堂。一大早就有消息来说媒门有人要相看柳少谦的家世。
水笙这次可是真的认了哥哥的,柳臻花了大手笔的价钱在媒门,自然有上赶着的姑娘要相看。她作为妹妹的本来应该出席共同相看,但是因前面那些事她不得不先避嫌,托付给了瑾衣和柳臻。
白瑾衣自然上心,柳臻倒不着急,只说好姑娘有的是。
叫水笙听见了,不由得小声嘀咕:“好姑娘可不有的是,偏就往里挤……”
他漆黑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直到她闭嘴不言。
面无表情,率先出了白家。
来相看的是省里的一私坊家的小女儿,此女姓项名远香,已有二十一岁了,正是成亲的好时候。她模样清秀可人,帮助爹爹打理染坊也是精明能干,柳臻很是满意,白瑾衣也很满意。
至于柳少谦,他并无太大要求,只想能对他弟弟好,顾家些就行。
那项姑娘不是第一次见柳少谦,他的为人其实是早就知道的,这次也是托了人,才在媒门拿了个第一的顺序,很怕他相中了别个去,此时见他满头答应,心里更是开心,只不过女儿家的不好当时回应,只说回去考虑考虑。
这也是人之常情,谁能保证第一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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