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依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是夺走了宋若风不错;只是,陈凯你为什么招惹左少群,一旦这件事被抖了出来,这些年来我和我妈妈辛辛苦苦营造一个属于能留下她们家的地方,忍气吞声就是为了让他们接受的一切就会就这样付诸东流了。所有人都会说:如果不是你横刀夺爱,左少群就不会变成这样,左家也就不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私生女造的孽!这么一来,左家哪里还有她们母女的一席之地?她们又该何去何从?
跟宋若风说起这些怀疑和可能,宋若风安慰她太累了,想太多了。
是这样的吗?不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知道了吧。”噙口茶,翘着又腿连看都不看他们,就在他们坐定后才开始问。
“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左千依低声应了句。
宋若风没什么反应,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真是搞笑。
“呵!”嘲讽地望了宋若风一眼。
陈凯也受到了眼神波及,轻声叹了口气。
“我没说。”这不是为辩白,仅是为了证明自己。
“我相信他。”快速地平静地接下一句,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坦坦荡荡。
他们的这种默契黯然让另外两个人不满,左千依争忙拉住宋若风的手一脸楚楚可怜,左少群直接把人从另一个座位拉进自己怀里。
这样的场面,确定还有警告的气氛吗?醋意四起,确定不是即将一触即发的愤怒?
“既然你们知道了,那就这样。”言下之意很明显:你们知道又如何!没有说得那么直接,那是顾及着陈凯的感觉,总不能让他背负着一种罪恶感,感觉这种场面是他造成的而心生愧疚。
“这件事我不希望听到任何的风声!”
压迫感袭来,左千依慢慢地往宋若风怀里靠;此刻,宋若风才醒悟:左少群的气势并非不强,而是没有发出来而已,就算比不上宁景,逊色也仅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其实这种口头警告完全没有必要。”
掐过他的下巴,刻意加大力道,很快,白皙的下巴被掐出了红印子,怀里的人脸色也有些痛苦。满意地吻了吻,意在抚平,“这是对你刚才的惩罚。”
陈凯沉默了,无奈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总做些孩子气的事。
嚼着口香糖,蹲坐在街道上,双手随意放在大腿上,顶着一头金灿灿的头发。
抽抽嘴角推推眼镜,“不沦不类,干脆脱掉西装外套皮鞋换上一身非主流,再把眼镜换成隐形眼镜,这样顺眼多了。”
金发的青年黑线了,他的形象什么时候从好学生转换成小痞子了?“宏律你没问题吧。”
方宏律没回答他,而是继续说:“整得像个二逼青年。”
林施无语了,他确定方宏律受到了宁景的打击,转而同情起来。
“噗!”一声笑声从陈凯嘴里传出。
齐刷刷地望向他,成功地让笑声戛然而止。
话说他们真是挺郁闷的,陈凯这已经快要曝光在世人前了,还能那么悠哉。
“听你这么一笑,事情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解决了的话他能笑得那么欢吗?”
枪口在不察觉的状态下对准陈凯,陈凯表示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间抽风了。
方宏律被宁景踩到,林施被方宏律踩到,所以,为什么遭罪的人是他这个无聊发笑的人,这叫自作孽呀!林施也就算了,性格冷静谨慎的他偶尔在相离的人面前会变得孩子气,而方宏律,简直能让他把眼珠子瞪出来,这是方宏律吗?性格形象都转变得有些冷淡。宁景这教育,很好,他只有感慨着赞赏。
“那什么,不是常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吗?”被盯了一分钟后的人解释说。
“所以你就乐哉乐哉地过着了。”林施悠悠地说着。
本能察觉到危险气息,没来得及后退已经被揪住戳着脑门。
“哪来你这样的笨蛋,有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懂不懂未雨绸缪,真要活在他的庇扩下吗!一个万一他离开一小会儿,看你怎么被暴风雨摧残得连根不剩……”
劈里啪啦……
方宏律推推眼镜望向别处,假装没听到,假装不认识,这个在暴怒中如泼妇的不会是他认识的人,这个白痴的爱情俘虏也不是他认识的。
陈凯任由他抓着自己,他有种预感,如果不让他发泄出来,估计这段时间都不能安生!与其痛苦好一阵子,不如就那么一时。
终于舒坦了时感觉口干舌燥,接过方宏律体贴地递上矿泉水,喝一口说声“谢谢”打算继续教育。
“林施,宁景让你早些回公司,杨老板那边业务还有手续没办完。”
一听工作上的事,抹一把脸,又是冷静斯文的林施。
呼口气,感激地说:“谢谢你忽悠他了。”
“那是你活该,”方宏律冷冷地说,“再说了确实也是有这么一回事,就是时间不紧而已。”
“呵呵。”陈凯继续笑。
方宏律嘴角微抽,他实在受不了了。“左少群怎么说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表态,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没什么,他说,没什么了不起的事,他会办得漂漂亮亮的。”微微笑着,他相信那个人,他说的,一定就会做到。
“是吗,那就好。”望向远方,方宏律有些喃喃自语,这样就好,一直下去。没什么了不起的事,会办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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