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改变我们之间。
班长在熄灯了以后挤到我床上来,这是自她和卓交往以来,我们少有的一次亲近。
她的心里还是把我当朋友的,见了祈发自内心歆慕我,找了个养眼的小哥,比她运气好。
于是我第一次,得到机会得知了卓的背景。
第20章3.5
卓是个和他外貌一样普通的乡村小子,和大众无为青年一样,初中毕业辍学去工地做工,赚的钱勉强给自己吃饭抽烟,偶尔遇急还得家里人赞助。
父母刨了家里的老房子盖了两层小楼,没多久就安排相亲,然后年底结了婚,现在孩子都三四岁了,老婆在家里和父母弄那半山的桔子树,他就到城里想找个体面的工作。
所以班长是他的情妇。
看着班长清秀而稚嫩的脸,我总觉得心里特别堵。
我情愿她是曾经理直气壮,说要嫁个七老八十的有钱老头,也不要她不留一点青春的价值。
可她却笑眯眯的说:和卓恋爱,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然后这一夜的亲近,成了我和她最后的愉快回忆。
静静越来越针对她,甚至申请搬出了宿舍,班长也经常夜不归宿,我和其他几个室友虽依旧的谈笑自如,却始终找不到和她们那般的亲密感。
我们八个人,就这样快要分崩离析的时候,听到了班长和卓分手的消息。
我们都以为她会伤心欲绝,静静带了讽刺意味,想过来看好戏的时候,她还是笑眯眯的,似乎并没有受任何失恋的影响。
她说:那种臭男人我才不稀罕呢!
我不懂,发自内心说是正确的一场恋爱的班长,究竟还给自己留了多少后悔的余地?
然后宿舍只剩下我和班长的时候,我问她:真的放下了?
她笑笑,说:根本就没拾起过。
我微微皱眉,不太懂她的意思,想再问一次的时候,门却被人猛地踢开。
卓瞪着血红的眼睛,挥舞着明晃晃的□□就直接刺了过来。
一切来得太突然,我们都没能反应过来,班长已经被连捅了四刀。
我惊颤着扑上去夺他的刀子,他手臂一挥,在我左侧肋骨处狠狠划了一道,一把将我推到在地。
我只觉全身的神经被人强制性拉直了,痛得蜷缩在地上动也动不了,他又再次骑到班长身上,抬起高高的手臂,又狠狠挥下,一次又一次,就像他嘴里喃喃自语:“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似乎要这样永无止境了。
鲜血沿着床单滴答滴答汇聚在冰凉的地板上,班长早已停止了尖叫,瞪着惊恐的大眼,涣散的眼神落在卓的身上,又似乎不在。
而卓抖着鲜血淋漓的手跪坐在血泊里,此刻的安静就像被打了镇定剂的疯子。
我目睹了这场血腥的谋杀,他的疯狂和她的无助,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一生也挥之不去。
我很久很久都不曾因为不安,而接连一个星期,茶不思饭不想,甚至不能说出一句话。
医生护士很温柔,警察每天都会过来询问我的情况和被害者的事情,我只是一味的沉默。
某一天的清晨,我听到医生站在病房外对警察说:“女孩子胆子小,让她遇到这么凶残的事情肯定会被吓到,看她的情况,必要时需要做个心理疏导。”
我很清楚自己的想法。
我曾把班长作为好朋友,曾感受她污浊言行下干净的心灵,第一次想好好保护一个人。
青春是美好的,她们借用青春做了什么肆无忌惮的事,我不想告诉任何人,所以我不会配合警察的调查。
逝者已矣,一个有名有姓有家庭的杀人犯,你们警察只管去抓,只管给班长一个交代就好,别再去寻找她被死神抽出的走马灯了。
你或许认为我作为朋友,该去追寻她被杀的真相才是正确的,可是我还是要说:很抱歉,我不想去回忆她死的模样。
我似乎真的变了,变得感性和忧郁了。
最后的结局,是卓被铐上锁链押进了监狱,报纸上登出了他流下悲痛眼泪的照片。
他说:我离婚了,她拆了我的家,又背叛了我,所以我恨她!
可是,他背叛了的妻儿,怎么就没带着恨去杀他呢?
人总是这样,只准伤害别人,却不准别人伤害自己。
学校闹出杀人案,面临毕业择业的我们,失去了很多企业的关注。
每年最热闹的招聘现场,此时只有寥寥几个小公司,我悻悻然坐在边角,无所谓一片谜团的前路。
许久未见的静静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张了张口要说什么,却还没说出口,就哭得声嘶力竭。
我不去安抚,甚至没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一秒钟,直到她自己平稳了情绪,才听她说起她们以前的故事。
她和班长小学的时候就是同学,一起玩到大,关系好的没话说。
初一那一年,静静遇到了卓,两人很快走到了一块,静静爱他爱的几近疯狂,每天只知道跟着他厮混,小小年纪就泡吧吸.毒。
有一天,卓说要介绍几个朋友给她认识,然后那一天,她被剥光了关在房间里,被不计其数的男人玩弄了整整一个星期。
班长想报警,但是静静依旧深爱着卓,狠不下心。
接下来的日子,班长几乎就是陪着静静堕胎休养、堕胎休养,明明动过手术的身体不能行床事,卓却从来不管。
直到静静被糟蹋的,不得不摘除了子宫。
然后,她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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