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谁那么有眼无珠放我鸽子?难道你就是那个有眼无珠的人?”祈哈哈笑着,一把搂过我的腰,抢了我就跑:“那可不行,你要是有眼无珠,我不是得扶着个奇怪的瞎媳妇一辈子了?”
我不知道他说出这样的话,是刻意的还是无意的,我只知道他搂着我,带我出门的行为肆意妄为、光明正大。
我也知道,自己腰侧递来的温度,又开始灼热的要烫伤我的皮肤了。
看电影,吃夜宵,我们做了一些很平常的事,就像每一对情侣都共同享受过的一样,但我们不是情侣,他做的这些平凡的小事却让我感觉我们在约会。
一切夜间活动停止,祈却不准我回自己的房间,他只是将床让给了我,自己窝在沙发里睡觉。
难得色胚不来调戏我,这么清纯离我数米远,我掩在被子里轻笑。
当这一夜,剧组里每个有权威的男性房间,都传来讨好的娇喘时,只有祈一个人,守着一个女人,却不去动其分毫。
不知为何,心口又突突的烫起来,甚至开始眷恋身后的温度。
我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想压住自己这种怪异的感觉。
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起身过来问我:“丫头,难道你很冷?”
七月天,能在席梦思上缩得像对虾,确实让人奇怪。
我摇摇头,说自己睡不惯大床。
是的,空荡荡,几个翻滚都挨不到边缘的床,总让人找不到安稳。
接着,我听到一阵铃铛震响,祈翻身到床上,连着被子把我抱住,呵呵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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