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听力是对一位电影演员的访谈,主持人跟演员的互动很有趣,黎蓁在答题之余,甚至被主持人幽默的语言逗得笑了一下。
第三道杂音很大,记者在采访事故发生现场的当事人,呼呼的风声、嘈杂的吵闹充斥在耳边,黎蓁捕捉到关键信息,不慌不忙地填到答题纸上。
这次考试有道很有趣的口语测试,是有关情绪和语调的。
俄语这门语言,是靠语调来表达感情的。
问句、陈述句、感叹句,语调各不相同。
同样一句话,用不同的语调说出来,感情大不相同。
用一种语调可能是问句,换个语调可能就变成感叹句了。
这道题有趣之处在于,黎蓁只能看见卷面上的句子,老师读一个有关情绪的词,她就得通过读这句话表达出相关的感情。
比如,她面前的第一个句子是:今天我捡到一百卢布。
老师念的情绪词是哭。
黎蓁只得换了要出口的喜悦语调。
十个句子读完,她感觉自己要精分。
*
帝都
颜老爷子问了医生以后,忙将视线移到张昶身上。
见他嘴上还带着呼吸罩,心里一阵难受。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这孩子。
从知道他存在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
甚至直到现在,因为一些顾虑,自己还不能给他应有的身份。
而这孩子,却已经背负了颜氏家族一门的重任。
不怪他不肯原谅自己。
“病人还在昏迷中,暂时脱离了危险,具体情况,我们还要等病人醒来后才能做进一步确认。”
“那他什么时候醒来?”老爷子哆哆嗦嗦伸出手,使劲握住了张昶垂在一边的手掌。
麦莎眨了眨眼睛。
“这个我们无法给您确切答复,只是……病人越早醒来越好。”
“好,好,他一定会醒来的……一定会的。”
老爷子颤巍巍跟着医生,直到张昶被推进病房,才拉过椅子坐在他身边,就那么看着床上的人,久久都没有动一下。
麦莎陪了一会儿,警察来调查,她悄悄出去了。
录了供词,她去了趟司机师傅的病房。
老板跳车的时候到底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的营养液,大家看文愉快,么么哒~
☆、第三十章
帝都,颜氏大厦。
麦莎皱着眉头往下面看了一眼。
全是人。
王舒人虽然不在公司了,但他大小也是个股东,偶尔冒出来膈应一下人还是可以的。
她就想不明白了,这人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王舒年轻的时候,也是极有眼力和远见的,不然也不会入了颜老爷子的眼。
这些年的安逸也养大了某些人的心,王舒渐渐不满足于一个小股东的位置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华盖王庭是老板刚入公司时王舒接手的。
那时候老板根基不稳,明知王舒不是好人选,但基于形式,却不得不作出让步。
王舒也丝毫不知收敛,这几年的吃相越发难看了,简直明目张胆地在与老板作对,他还当别人都不知道呢。
楼下的民工自有刘秦南负责应对,正好也可以借此机会了解一下他的能力。
可是眼前还有另一件让她头疼不已的事——白家大小姐白灵犀。
这几天来,自己光是应付公司大大小小的股东就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却还要对着这个精明的女人,真是,再多脑细胞都要死光了。
如果白灵犀缠的人不是自家老板的话,她可能还能说一句佩服她的勇气和毅力。
平时老板在的时候,自己只需要站在一边当背景板,老板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白灵犀就等在一边。
这一等往往就是大半天。
而且期间,老板并不会跟她搭话。
这个女人有个神奇的地方就是,不管别人如何,她坐在那里,总是安静自在、随性自然的。
就算纯粹从一个女人的角度看,白灵犀也是非常优秀的。
但当面对这样一个女人的变成自己的时候,麦莎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将泡好的茶放到白灵犀面前,“白小姐,我们老板这些天都在外地出差,您真的不必在这里等。”
“哦,是吗?怎么我听说前天晚上有人看见你跟颜爷爷从医院出来?是我朋友眼花了?”
说着,白灵犀站起来,走到麦莎跟前,拿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惋惜道:“这么漂亮的额头,留疤可就不好看了。”
脸上的表情不见丝毫变化,麦莎垂下眼睛:“让白小姐见笑了,前天陪老爷子不会留疤。”
“啧,真无趣,跟你们老板一个德行。”
白灵犀拿起包,往张昶平时坐的地方看了一眼,道:“告诉张昶,这些日子,我暂时就不来了,另外,昨天我在咖啡厅见到王舒助理了,他对面坐的,就是楼下带头那人。”
高跟鞋磕在地上的声音远去了,麦莎拨通了手里的电话。
“喂,去查一下楼下闹事的民工跟王舒有没有关系。”
刚怀疑他的智商,这就体现出来了。
让人说什么好。
用这种伎俩,也不过是在老板不在这几天给大家添堵而已。
想起老板还在昏迷中,麦莎心里又担忧起来。
司机师傅说老板的车好几处都被人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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