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仙君成功死机。
“你干什么?不要碰那种地方!”
“别动。”
“出去出去啊!”
……
“太深了,快拔出去!”
……
“你要死啊!恩……别。”
……
某人要死要活的叫声之后,主卧里传出有规律的吱嘎声。相信那张豪华的大床正在受苦受难。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檀静岩捂着饱经创伤的某个部位突然惊醒。一睁眼看见的是他在仙界的木床顶上繁复的雕花,他迟疑地转过头,入眼的是檀寂流惯常的那张俊脸。
……好像某个要死要活的地方也不难受了。
难道是做梦?
他坐起身严肃地打量睡梦中的某人被子下的某个部位,不会真的有那么大吧……
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剔牙,我最爱的小r_ou_渣……哦也!
☆、往事
“你回来了。”思念脱口而出,草率的行为之后是死寂般的安静。对面的那人尤在微笑,他的心情起起伏伏,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静岩。”
檀静岩似乎在与看不见的感情作着斗争,或许是那副样子太过可怜,连对面的人眼中也带上了一丝怜悯。
他突然拱手弯腰向那人行了大礼,“长清见过帝君。”
那人猛然从桌后站起,无意间将自己最爱的瑶琴打翻在地却连看都不想看一眼。那把古朴的琴坠落在地上,发出阵阵哀鸣像是有人在哭泣。
檀静岩看见了,嘴角漫上一丝苦笑。“这琴在小仙这放了百年。这样轻易就毁了。”
“百年不见你我居然生疏至此。”一如既往轻柔的声音,比九天之上最擅吟唱的仙子都魅惑人心。恐怕只有檀静岩听得出这个一贯温柔如水的人在生气,且是盛怒。
眼神黯了一下,强扯出一抹笑容,“师兄。”
谢静流满意地笑了下,轻抚檀静岩长发。“这些年可好?”
檀静岩嘴皮动了动,没敢出声。只要你不出现,一切都很好。
谢静流的眼神略带玩味,他知道檀静岩现在在想什么。反正不是在说他的好话。
“你……”眼神突然凌厉,“谁在外面。”
房门骤然洞开,一只兔子趴在门口笨拙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白毛团手忙脚乱往角落里拱,他只是恰好路过,没想到锦逸那个偷窥的家伙一脚踹了他来顶罪。
他绝望地看着那男子越走越近。
“小团?”谢静流温柔地抱起寸步难行的兔子,用食指蹭蹭他的耳朵。白毛团雪白的毛皮下红得一塌糊涂,就差没熟了。
“小,小仙见过帝君。”谢静流当年闭关之前,白毛团三天两头来檀静岩这边偷菜叶,曾经见过一面。没想到一面就能记住自己名字。他苦苦思量,不知道仙规里有没有规定偷听帝君墙角该怎么处置。
“修为比当年j-i,ng进不少。”谢静流轻笑,这只兔子怕得发抖,雪白的绒毛蹭着他的手心十分可爱。他没忍住,把脸贴在毛皮上蹭了蹭,触感非常舒服。
白毛团气血上涌,差点暴血而亡。谢静流的容貌在仙界可以算极品,闭关百年之后好像比原来又好看上几分。更可怕的是,谣传当年仙魔两界对峙,刚当上帝君的谢静流一个人扫平了小半个魔界。实在是怕他老人家一个没控制住把他给捏成灰。
虽然帝君生性温柔随和,不可能动不动把人捏成灰玩。但是他和檀静岩怎么看都有问题,谁知道他会不会把自己灭口。
“那么怕本君?”谢静流微微蹙眉,看上去有些困扰。随即又笑了,这一笑带出了所有的风骨。如清风明月般的笑容,明亮的眼眸中泛起丝丝涟漪又有一些勾人。“给你个彩头。张嘴。”
白毛团傻乎乎张开嘴,一粒丹药滑入喉咙。他赶忙闭上嘴,丹药所到之处一片温暖,柔和的仙气盘旋而下沉淀在丹田。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像晒饱了太阳。
“穷极无聊时炼的丹药。看样子效果不比衍华的差。”谢静流有些得意。白毛团有点笨的样子很讨人开心,垂着耳朵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样子,忍不住又抱了一下。
“我来的时候看见静岩菜园那些菜都没不见了。是不是都进你肚子了。”指腹在毛茸茸的肚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白毛团轻颤。这事完全不怪他!这都是檀寂流干的!不要赖我!不要把我捏成灰!
檀静岩听见他的话,心底一片冰凉,控制不住的恐惧漫天遍野包围了他。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谢静流,所以放下这段感情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如果另一个人知道了怎么办。他会怎么想?会如何对待自己?
“怎么脸色那么差?”谢静流挽起他的手,入手一片冰冷。
“没事。”他猛然抽回手。瞥见对方诧异的眼神,不自在地别开视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何必一直在我这,这么多年想必积压的事务不少。”
“也对,也不对。”谢静流颔首。“这么多年我想通一件事。以后再告诉你。”
唇上一片微凉,檀静岩心中大震,全身的血液都涌到相触的地方。谢静流浅尝即止,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优雅地离开。
“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任何事。”话语间隐隐有一丝煞气,如果檀静岩有心一定会诧异于谢静流异于寻常的言语。
可惜他的心神全被夺走了。
他看见了另一双心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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