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微凉的手悄无声息地掐上他的脖子,“我警告过你。如果再让我看见这些画,先废你的手,再毒你的眼。看来你是一个字也没放进心里。”
檀静岩瞳孔微微张大,由於脖子上的那双手越发用力而喘不过气。就在他艰难的争取宝贵的空气时,听见耳边又传来对方的话,“很好。越来越不听话了。”那双手提著自己,手里被塞进一个烛台。对方握著自己的手缓步向木架走去。
意识到檀寂流要做什麽,他大声反抗起来,“不。你放开我。你不能这麽做。”
“闭嘴。”
“你会後悔的。我求求你……现在的你不是你,你清醒点。”
“我求求你。”檀静岩疯了一样抵抗对方,“你不要烧我的画室。我只有这个了。求求你,你想做什麽都可以。”他这辈子就耗在这些画上,如果今天画室被烧了,他活著还有什麽意义。
檀寂流突然停下脚步,就在檀静岩以为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粗暴地被人脸朝下按在木桌之上。
他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紧接著双手被牢牢绑在背後。直觉告诉他,现在不反抗,接著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你放开我。我不逃走就是了。唔……”很快嘴也被堵上了。
再然後令他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本披在身上的外衣早在打斗中不知道落到哪里,檀静岩无比後悔自己没裹上三层才出门,微凉的手掌轻而易举挑开衣襟抚上肌肤。
不带丝毫感情的抚摸带来一阵寒意,檀静岩一阵哆嗦。感觉背後的人沈吟片刻,脖子上随即一片s-hi热。
“唔,别。”猜到对方想做什麽,他扭动著身体抗拒。这实在太诡异了,这麽美好的事居然是在这麽糟糕的状况下进行。更糟糕的是,两个当事人中的一个根本没有意识,另外一个被捆得像个粽子。
反抗的结果就是胸前两点沦丧他人手中。受不了对方又捏又扯他无意识地哼哼,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
“轻,轻点。疼……嘶。”
无论如何有多不愿意也无法抹杀抱著他的是自己深爱的人这个事实,即使疼痛,还是给身体带来快乐的反应,身体越来越热,不受控制地想要臣服於对方身下。
肆意抚摸的手滑到腰间的时候顿了顿,檀静岩敏感地觉得对方的身体越来越热,有东西顶在自己腿间。他脸顿时就白了,这家夥不会……
裤子被人无情地扯下,有冰凉的液体顺著股缝流下。他想不出这间屋子里有什麽东西可以做这种用途,扭过头想去看檀寂流到底在他身上倒了什麽。檀寂流似乎感觉到他的意图,搂著腰的手更为用力,另一手分开他的腿。
“等,等一下,你……”檀静岩还想劝他多做点准备工作,没想到那孙子直接提腰闯了进去。他两眼一黑,背上的肌r_ou_绷得死紧。刚刚被碎瓷片划开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檀寂流,你qín_shòu。”他咬牙切齿说道,感觉停留在身体里的部分逐渐律动起来。鲜血很快充当了润滑作用,抱著自己的人明显动作更快了。
“不要,不要,你出去。”他有气无力地想让对方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檀寂流的动作带动自己的身体无力地摇晃,桌子被他顶得吱嘎作响。桌上还留有一些碎瓷片,把身体划得鲜血淋漓。
檀静岩痛苦不堪,不仅要承受表皮上的痛苦,还有那个地方难以启齿的疼痛。要不是压在他身上的是檀寂流,他大概这会拼了命也要把对方脑袋切下来。
“你轻点。慢,慢……点。”
血腥味大大刺激了对方的行为,檀静岩觉得那畜生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地更爽快了。整个进去又整个拔出,五脏六腑都要被他一块儿扯出来了。
酷刑延续了许久,他迷迷糊糊浑身直冒冷汗。清醒的时候还会嗯嗯啊啊动几下示意对方轻点,受不了了就直接两眼一黑晕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热液涌入身体,然後身上一轻被人腾空抱起。他松了口气,以为终於熬到头。
耳边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刺眼的火光让他不安地想睁开眼皮。可是他累得怎麽也睁不开,对方抱著自己迅速离开这个炙热的房间。身後是木头被燃烧时发出的劈剥声。
没有想到自己这麽尽力,还是没能阻止他……檀静岩觉得自己的心揪成了一团。
一片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他的眼泪,然後被带到另一个房间。等待他的是另一场痛苦持久的侵犯,直到天明。
☆、已是春花谢
檀静岩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外头骄阳似火,炙热的太阳无情地烤着大地,花园里的娇花萎靡地耷拉着脑袋。房间中和窗外宛如两个世界,可能是唯恐他被刺眼的阳光吵醒,床上放下了层叠的纱帐,j-i,ng致的雕花屏风若有似无遮掩着透窗而入的阳光。
透过烟色的纱帐,他觉得昨晚发生的事也像做了一个镜花水月的梦,只不过醒来时不但没有烟消云散还得收拾烂摊子。
浑身上下跟被大象踩过似的,酸痛的肌r_ou_叫嚣着昨夜的疯狂。腰部以下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后面火辣辣的似乎有被人仔细清洁过。眼神黯了黯,他依稀还记得昨夜两腿间那种s-hi滑黏腻的感觉。费尽力气勉强抬起腰翻个身,一转身就压倒个软乎的东西。狐狸趴在他腰边上正打盹,瞅见他醒了,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床消失在屏风背后。
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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