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如此凝重,心中也大概猜到了些。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回偷拍他们的狗仔,不隶属与任何一家知名的爆料社,相反,林涯找了很久,也未找到那个狗仔的具体信息。他们应该是才起步的工作社,能否一炮而红,赚到钱,全指望这张照片。
他一时间竟拿这个狗仔一点办法没有。狗仔的效率很快,不到二十四小时,他们的照片便被送上了微博头条。
如果仅仅是一起出入医院的照片,林涯还来得及做公关,但狗仔拍照片的时机太巧了,恰恰选在他们在病床前,奚柚揉着林涯头发的那张。
看着照片,奚柚苦中作乐的想着,至少这狗仔将她拍的挺好看的,定格的瞬间,光洒在林涯的侧脸,静谧又美好。
她有过被网友群起攻之的经历,但这一次,她没想到会这样的严重。林涯的女友粉太多,多到几乎在照片曝光的一刹那,这些粉丝们异口同声地开始声讨奚柚,多年之前,奚柚的那个案子又被翻出来重新议论。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林涯的粉丝太过爱他,脱粉的并不是很多,至于她自己,本身粉丝也不多,脱了就脱了。
只是两年前的案子,那段她最难以接受的过往,偏偏被人们又一次拿出来,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窗外淋淋洌冽的下着小雨,奚柚的地下室也遭了殃,雨水透着墙缝一点点的渗进墙里,薯条汪地一声咬着尾巴蠢蠢地四处乱窜。奚柚刚想拿着盆等落下的水,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打开,是林涯。
“奚柚姐,上楼。”
奚柚拉着薯条上楼,林涯家黑着灯,唯有卧室亮着暗黄的光。薯条和林涯亲近,撅起肥臀欢脱地向着他小跑而去。
林涯显然从外面才回来,他坐在床边,将胸前的领带朝外扯了扯。解开几颗纽扣,露出他肌理分明的锁骨。奚柚看去,他这几天,竟也清瘦了些。
薯条扑上林涯,用小舌刷着林涯的锁骨,林涯拍着它的脑袋“你怎么总是强占你主人的地盘?”
奚柚听着,脸倏忽一红。她问“怎么了?”
林涯说“下面漏雨,你这几天,住我家吧。”
她家漏雨确实严重,整个屋子都湿漉漉的。“那行,我去搬床被子。”
林涯摇头,拍了拍床“这不是有。”
“····”
她怎么觉得自己快要qu;不保。
见奚柚抿着唇,不说话。林涯起身,弯腰将奚柚圈在怀里。奚柚小小的一只,蜷缩着抵着他的胸膛。
林涯在她耳边喃喃“奚柚姐,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奚柚说“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们可以试一试。”他邪邪地笑着,潮湿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
奚柚嗯了一声。
“所以,我们,不干些什么?”他的手,擦过奚柚的肩,拉上窗帘。雨水细碎落下的声音,就此消失,房间里静的出奇,只剩了他们彼此之间敲击着的心跳声。
良久,奚柚问“我该干什么。”她纠结着,今天穿的内衣似乎有些不妥,又后悔着,早知道就换上降龙之前给她的那套蕾丝裙。于是她故意装傻。
“我”他的声音沉了下去。
“别闹。”奚柚的脸开始烧了起来。薯条也非常识趣地溜出门,同客厅里的那只毛绒猫打闹着。
这下,房间里真剩了他们两人。奚柚觉得,今天自己定是要被林涯给吃抹干净。
还好她今天穿的衣服较为复杂,一条绑带交错的挤在脖间,想来要解开,也并非是什么容易的事。
但林涯弟弟却过分的心灵手巧,不出片刻,她的上衣便落在了地上,林涯的喘息声愈发的重了起来。贴着她的温度也变得炙热。
她迷离着眼,由着他的舌尖扫在最为敏感的耳根后。他的双手覆在她的胸前,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奚柚姐。”
她终于忍不了,转过身,踮着脚揽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林涯便如同被点燃一般,扶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她便毫无遮拦地贴着他的身体。“奚柚”他换了称呼“我的奚柚~”
她不想再考虑什么未来,也管不了什么网友对她的指责和叱骂。她只想沉溺于此刻。
直到,地下室的金属落地的声音,轰然传到楼上,她才清醒。而林涯依旧在她的身上满头苦干。
她轻轻推了一把林涯“有人。”
林涯咬了咬她的耳垂“怕什么,又不会上来。”
“姐?”是奚芒。
她紧张地不行,咯咯地打着嗝,林涯嘴角勾着笑,封上了她的唇。她即是紧张,却又不想让林涯停下。
奚芒是聪明的孩子,看着楼上有光,就顺着上了楼。见卧室的门微敞着,就又知道从卧室的门缝里看看有没有人。
“姐?”他又喊了一声。
“嗯”奚柚弱弱在里面答了一声。奚芒推门进去,见奚柚正手足无措地摸着她的头发,脖子上的系带胡乱的绑着,好似刚被人拷打过一般。
他有些纳闷,又瞥见另一端,林涯坐在窗口的躺椅上,看似镇定的望着窗外。衣服是同样的褶皱不整。他也明白了。故意说“姐夫也在?”
“什么姐夫,别乱叫。”奚柚打断了奚芒的话。
“姐夫挺好的。”林涯插了一句,好像姐夫是好听的名字一般。
“楼下不能住了,我才上楼。”
“姐”奚芒不知道明摆着的事实,为什么奚柚还要欲盖弥彰的解释着。他问“小果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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