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莉笑笑口放开ròu_bàng,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糊糊的jīng_yè,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jīng_yè,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xìng_jiāo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yīn_jīng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里含着的那条yīn_jīng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rǔ_fáng上,甚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shè_jīng,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fēng_liú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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