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暴露,不过没有在这样的场合。。”
强哥凑过身子看着我道,“我玩女人,首先就是要摧毁她们自以为是的自尊,暴露这种调教是必不可少的。等到你老婆习惯在我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不可能也不需要从我这里得到尊重,她才会彻底放弃,然后在特定场合服从我的所有命令,。”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道我什么时候同意让她完全服从你了,却又觉得这个想法非常刺激,避开他的目光哦了一声,渴望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我跟你说,我保证她还会很享受这种下贱的感觉,我看准了你老婆绝对是这样的女人。。”他的话好像撒在伤口上的混合了麻醉剂的盐巴,又刺痛又麻痒。我想象着静被彻底剥去尊严外壳的模样,仿佛被过早揭开丝茧的未成熟的白蚕…
他紧盯着我,“想不想让你老婆做我的性奴隶?。”
我心头如受重击,鼻息渐重,“怎么做法?。”
他瞧着我,“就是我让她干嘛,她就得干嘛。。”
他含糊的语句,反而让我有无尽的想象空间,一时各种煽情危险变态刺激的可能充斥脑海,搅得我心乱如麻。想到静凭我的一句话,就将沦为他的泄欲工具,我既害怕又渴望。尽力守住仅存的理智,不让它被欲火燃尽,“不能伤害到她和我,不能影响我们的隐私和生活。”。
他笑了,拍拍我肩膀,“那当然。。”
我吸了口气,努力试图放下悬着的心,“今晚还是按上次说好的做吗?。”
“嗯,放心,重头戏你看得见。”,他说着掏出皮夹,给了我一张门卡。
(四十四)
一个人吃了晚饭,又多等了半个小时,我来到这家曾是国宾馆的酒店。找到强哥告诉我的那号别墅,凝神在门口听了听,确定没声音后掏出钥匙开了大门,穿过小花园,才到别墅门口换房卡进了屋。
房间显然已经清理过,一丝不苟的床铺,看不出一点昨夜激情的痕迹。我走进浴室,看到熟悉的一个个化妆品小瓶子在洗手池边排得整整齐齐,脑海中不由浮现昨夜静对着眼前这张镜子审视自己的模样,当镜里出现身后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会不会有些不习惯…
透明玻璃的淋浴房外加按摩浴缸,是静的最爱,只是每次碰到这样的设计,静都要赶我出浴室,才肯自己哼着歌在里面洗个半天。昨晚的她,是不是也赶了他出去,还是由他看了个饱?
我走回卧室,缓缓坐在床上,感受到床垫有支撑的柔软。昨夜我的未婚妻,就被推倒在这片带了弹性的柔软上,不知以什么样的心情,承受了那个男人几个小时的玩弄与冲击。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将脸贴在枕头上努力呼吸,试图闻到哪怕一丝静亲切的气味。纯棉的布料摩擦着我的脸颊,我感受着她昨晚感受到的触觉,忽然好想要,要女人,要静…但这个房间却是空荡荡的。
我心里也是空荡荡的。如果没有这一切,星期六的这个时候,可能我正在电脑前上网看小说,静一定就坐在我身后不远的沙发上,剥着橘子,等待她爱看的电视剧或是综艺节目开始,等急了,也许会过来搂着我的脖子,骚扰我一下…
我摇摇头,平淡的感觉只有在不平淡的时候回头望去,才会品味出幸福。我还年轻,我需要活着充满新鲜体验的人生。哪怕像半熟的柿子甜蜜后带了苦涩,我也愿意尝试。
忍不住掏出手机,手指停在快捷键边犹豫了半天,想到昨晚没让她联系上,今天还是应该回个电让她安下心,才拨通了电话。
铃响了好几声,耳边才传来静的声音,“喂?。”
“我呀,昨晚我睡得早,手机关了没收到你的短信。。”我故作轻松地道。
“哦。”,静不同寻常地没有追问和抱怨。
“你们在干嘛呢?。”
“吃饭呢。。”显然有强哥在面前,静有几分拘谨。
“昨晚过得怎么样?他没欺负你吧?。”我调笑地问道。
“…。”静无语片刻,“回来再跟你说。”,语气里有几分狼狈。
“好好。”,我挂了电话,笑容渐渐平静。
…
九点,老地方。
老地方,当然就是从前我们三人来过的那个黑灯舞厅。我找了个靠边的角落坐了,叫了瓶啤酒,躲在阴影中默默等待。
大把的时间,连发呆都不足以打发,只好用思考来麻醉。一直都在试图理解自己,是不是也该仔细想想静的感受。在这场游戏中,她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贞洁?…呃…那玩意儿,你越当它回事儿,它就越是回事儿。你要不在乎,它就有点儿玄。对于我来说,其实我从未想过一定要找个chù_nǚ做老婆,但静偏偏就把chù_nǚ留给了我。可当我有了给未来妻子pò_chù的经历,又觉得这样挺宝贵,挺值得珍惜的。
大概是那种“拥有。”和“失去。”贞洁的感觉吧?
你说老婆下身的肉被别的男人的另一块肉蹭了,说不定还隔着一层乳胶,这是件多么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儿。可是偏偏大部分男人都要目眦尽裂,如丧考妣。像我这样的人呢?也许我不会愤怒,甚至还觉得很刺激,但不生气并不代表不在乎,相反,我之所以觉得刺激,就是因为我在乎。一个男人睡的要是别的女人让我看到了,我就像看a片一样刺激。他睡的是我老婆,我才真的刺激到心里胃里肉里脑子里。
那么对于静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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