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哦?什么时候把他们当成亲近的人啦?自动找关系,动作到是满利索的吗?
其实,昨天我没有喝多,反而越喝越清醒。人的神经很有意思,当你想清醒的时候,偏要醉的跟个猫mī_mī似的,还让焕之,龙穰这二位酒友笑话我‘处事不惊’!人所谓的害怕,绝对是自己吓唬自己的产物!看,外面砍人砍的正欢,我美梦睡的正酣……
等你真的想醉的时候,却又清醒的难受……我承认,在我大咧咧的外表下,其实有颗很女儿的心思……也许是我伪装的太好,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有点男人婆……
自然而然的笑,爬上了嘴角,爬上了眼……还清楚的记得昨晚自己揽揽焕之,拍拍龙穰,上下其手的好不痛快!
人啊,是个很好笑东西,你若希望的越好,有一丁点的损失,都是败笔中的败笔。若把结果看的越底,哪怕有一点的突破,那都是完美中的不完美……差距很大!
可,上哪里找那么多的完美呢?我相信,完美等于死亡……既然,我不想死亡,那我只有过自己不完美,却随意放荡的一生……
一脚踏在土地上,为我未知的命运抗战吗?也许……也只是也许……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务!但有一点,我很肯定,我想要个男人!而且很想!突然的念头,我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而很高兴……我落寞了二十五年的灵魂需要,哪怕只是ròu_tǐ的!我不想等月底做不了梦的时候,在地府,哭喊着:俺还是个chù_nǚ!俺要男人!
……
雇了辆马车,直奔‘情斋’。根据我打听到的信息,‘情斋’是这里最有名的歌舞坊外加窑子窝!她开业不过十余天,红的迅速,红的猛烈!全是因为一个特别的规定!斋里的男女妓,皆可自行选客!即使你看中某妓,即使你出价在高,也没用!全看人家卖的意思!有趣,我喜欢!
琴歌,我们就来会一会吧!看是你把心交给我,还是我强行霸了你的地图!姑奶奶不是吃素地!
……
我开始怀疑这是个男女平等的社会了……居然男女同卖同买!只要你有钱,只有你够fēng_liú,来吧宝贝,被窝里等你……
一路上,我也看到了不少的什么悦君楼啊、漪红楼等等窑子窝,却没有一个是特色经营。不然怎么说人家‘情斋’能快速窜火呢!有头脑啊……
跨进‘情斋’里,但见翠竹修长,秋菊斜影,好清雅的地儿……
看来我是来早了,竟然没有什么人,只偶穿越了两三名的丫头,打着水伺候主子起床梳洗……但看丫头已经让我目不暇接了……
只是不知道,谁人这么早就抚琴弄乐……绕梁之音有那么一抹神伤触动了我心底莫名的涟漪……
顺音而去,见罗衫飘飘……闻仙音渺渺……
一时间仿佛有种昨日重现的朦胧感……他——仍旧美的让我分不清男女……
一拢宽大的白袍,在略带薄雾的清晨,越发的不真实……
“客官,起的好早啊……”一曲完毕,他仍低头没有看我,而妩媚的声音透着清凉的风飘进我的耳,我的心……
“这就是你该我的一曲琴音吗?”我听见自己的心,不由自主的问了出声……
白色的人影一僵……抬头的眼底竟然有了片刻的恍惚……我扬起嘴角,送给他一个大大的温暖的笑……狐狸,我们又见了!
……
狐狸原来不叫狐狸,叫鸿颜,是这家‘情斋’的老板!而鸿颜这个名字真是符合他符合的不得了,却总能让我联想到红颜薄命的感觉,他——实在是太美了!那中性的风姿简直是祸水中的祸水……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无意的吟出这首诗……却见鸿颜妩媚的眼底泛起相惜的凝视……
……
“求求你了,狐狸!不!鸿颜,求求你了……你就收留我吧!”开始了自己的疲劳轰炸,委屈攻势。
“你可以住下!”
“光在你这里住着,也不是办法啊,我要自食其力!你就让我上台演出吧……好不好?好不好啊……?”这是目的。
“不行!”
“你看不起我!你看轻我?我可是很能歌善舞地!”继续诱惑,为了目的,加油!
“不行!”
“喂!不是吧你。你开店做生意,有自动送上门的姑娘,你不要?!!”傻瓜!
“不要!”
“啊?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货既已售出,概不退货!”
“我没有买你……”
“刚才我喝了你的茶,就算卖给你了!”
“茶?”
“对!茶!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渴,如果没有这杯救苦救难的茶我就挂掉了!所以,不许你小看这杯茶……”
“……”鸿颜狐狸让我磨的面露头疼之色,从刚开始听我说要加入‘情斋’后的震惊,一点点地,已经变得逐步麻木啦!怕是没有见过我这么兴高采烈,非常自愿要加入青楼共创辉煌的主吧?
“你看!其实我是很妩媚地,不会坏了你的招牌!”我一边说,一边拉掉发上的簪子,一头乌黑的绣发直垂到屁股,尽管我仍旧一身男装,却搞笑的对着狐狸开始了骚首弄姿……
不是我想男人想疯了,而是要招惹楚歌最好的办法就是触击他最大的爱好!妓院!那不是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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