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了。
陈靖言说的这些,我确实都不知道,因为从来没人跟我说。听见的刹那,我根本不相信。但他的神情如此肃然,显然不是开玩笑。
他说的越多,我越觉得窒息,除了瞪眼屏住呼吸,做不出任何举动。
怎么会这样?
那个整天装疯卖傻白日做梦的家伙,怎么可能背地里因为我哭得像个娘们一样?真是好笑,他要是那么难过,为什么我去找他的时候连一个音节都舍不得对我说?
我不断思考想破了头,都找不出破绽。试图咧嘴大笑,让自己不要辜负陈靖言的说笑,好好地笑一笑,但是我做不到。
不但笑不出,而且眼眶急速发热,短短数秒就蕴满液体,视线模糊。
这番话表面上在喷凌绪软弱,实际上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指控。陈靖言的指桑骂槐相当成功,只觉久违的徒劳感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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