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毅离了小院,却也无处可去,浑浑噩噩地逛到了与小院一墙之隔的大花园里,转了一会儿後又来到了假山之上,随意找了个地方便坐了下来,待脑海中福娘的影像消散得差不多时,他乾脆在那里打坐调息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男女说话的声音。
仔细一听,说话的乃是一对年轻男女,女的十三、四岁,梳着双丫髻,男的估计二十出头,用金冠束发,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是丝绸制成,千万毅略一想便肯定了这二人应该是钱家的主子,至少不会是一般仆人丫环。
他正想离开之时,听到那男子道:“嫣儿乖乖,姐夫可算是见着你了。自上次见你一面,我这心里就只装得下你,别的什麽都装不下了......”
千万毅这下便走不动了,这说的不就是他麽,他如今也和那男子一样,除了福娘别的什麽都装不下了。
“姐夫你说什麽呢,怪羞人的。”,小姑娘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调子拖得长长的,说後半句时应该是用手捂着了脸,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
“姐夫说的可是真心话,嫣儿,你/gt;/gt;姐夫的a口就知道姐夫绝对一个字儿都没说谎。”
“哎呀,姐夫你真坏,男女授受不清,嫣儿可是好人家的姑娘,怎麽能......姐夫你坏死了,嫣儿不理你了!”
“好嫣儿,你要你不理我的话,我活着还有什麽意思,还不如跳下去了却残生的好......”
“姐夫,不要!嫣儿只是胡说的!”
“嫣儿......”
“姐夫......”
千万毅眉头一扯,心想这姑娘真傻,假山还不到一丈高,那男人就是摔一百次也摔不死人的!更何况,就连他也看得出那男子g本没有跳的意思,若是真想死的话,她一拉能拉得住,带着她一起掉下去倒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只是,千万毅看着不远处拥抱在一起啃着嘴的男女,心里不由得生起了羡慕之情,他也想将福娘搂住,就像......那男子对小姑娘做的一样。
不过几息时间,男子已经将小姑娘的上衣剥开了,手压在银线绣花之上,捻住了一个r头儿兴奋难耐地说:“嫣儿,你的r头儿硬了,姐夫帮你揉一揉吧?”
“羞死人了!”,小姑娘又捂住了脸,并起的双臂将原本不甚显眼的a脯挤得高了几分,男子更加兴奋了,连隔了十几步外的千万毅都能听到他在大喘气儿。
“好嫣儿,你今儿个就从了我吧,姐夫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话未落音就将压着那小姑娘倒向她背後的假山壁,小姑娘只惊呼了一声“疼”,嘴巴就又被男人堵住了,男人掀起了她的石榴裙,“撕拉”一声,扯开了她的亵裤......
“姐夫,不要,不要!”,小姑娘拼命地摇头,声音带着惊慌和哭意,头上珠花、金钗被甩得四落,发髻也被甩松了。
“嫣儿,小声些,让人听到就不好了!”,男人吻着她的脸轻哄道:“嫣儿不喜欢,姐夫就不碰,别哭了,好嫣儿,别哭了。”
哄了一会儿後,小姑娘终於停止了哭泣,又和男人你侬我侬起来,说了一会儿情话後整理好仪容就离开了。
下了假山後,小姑娘朝左,男人朝右,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後花园。
千万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後,也离开了後花园,但是他却没有回住的小院,而是朝着建筑群更加集中的地方走了过去。
也是巧了,他刚走上一条回廊又看到之前的那个男子,就在他前方百步左右。
男子领着一个十五、六的小厮,小厮手里举着个气死风,主仆二人慢腾腾地走着,边走边说着话。
“少夫人找不到您人就领人去了碎玉轩,奴才瞅着,夫人准定会拿玉姨娘出气,你这会儿去正好英雄救美......”
“嘿,救什麽美,爷早就腻味了,装得什麽三贞九烈,若是真如她自己说的那般坚贞,当初被爷得了手她就该一条白绫自我了断了。进了爷的後院还玩这套,她以为爷会一直吃这套?偶尔玩玩儿还行,谁耐烦一直哄着她,当初也就是新鲜而已,不过是个农家女,哪儿比得上大家闺秀滋味好!”
“那是,爷您是什麽人呐,看上她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嘿嘿,爷,姨表小姐的滋味如何?可还和您胃口?”
“别提了,扫兴,那丫头还想着我明媒正娶她,开什麽玩笑!你出来前,大小姐可派人来过?”
“来过,来了好几次呢!说是千万火急,让您一定尽快过去。奴才想着您正干正事,就没敢......”
“嘿,你这奴才,居然做起爷的主了!赶紧的,前面照路,去大小姐那儿!爷做皇亲国戚就靠这个好妹子了!”
皇亲国戚?
千万毅皱了皱眉头。
主仆二人说着话就转了个弯,消失在了千万毅视线里,千万毅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锦绣园乃是钱家大小姐钱金秀的住所。
原中央立着一座二层绣楼,钱金秀的闺房就在二楼。钱金书还未上楼就看到了守在楼梯口的两个丫头,赶紧加快脚步上了楼,直接冲到了卧房里。
钱大小姐如今正赤条条地躺在罗汉床里,双腿夹得紧紧的,不停地相互磨蹭,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什麽。
待她看到钱金书後,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骂道:“你让我吃的究竟是什麽玩意儿,一日比一日难耐,下面空得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然是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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