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娘穿着粗布衣衫挽着小包袱出了小院,门口的婆子见了她殷勤地上前问好。
“姑娘您这是要去哪儿?要有跑腿的活计的话,交给婆子我就行!”
福娘笑着说:“还真有事要麻烦您,我有事求见你家老爷,烦恼您领着我去一趟。”
“哎!说啥麻烦不麻烦的,走,婆子我这就给您带路。”
婆子领着福娘到了钱老爷的书房院外,托了门口的小厮进去传话,等着的时候福娘小声对她说:“嬷嬷,我见了钱老爷後还得去趟县城。前些日子买的布料我家公子不满意,我得重新买一些。您也知道,我家公子和护卫大哥今儿个身子不大爽利,刚服了药,如今都歇着,要是我午饭时分还未回来的话,烦恼您和送饭的小哥说一声,让他动作轻点儿,千万别吵醒了他们俩。”
“成,没问题,交给婆子我,您就放心办事去吧!”,婆子乐呵呵地应了下来。
正好小厮出来通传,说钱老爷让福娘进去见他,福娘赶紧塞了一把铜钱给那婆子,然後就跟着小厮进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前脚她刚进院子,後脚领了她赏钱的婆子就转去了钱金书的书房。
书房内,钱老爷坐在书桌後,手里捧着书,正眼也不看福娘一下,慢条斯理地说:“说吧,所为何事?”
钱老爷心里憋着气,而且就是对福娘有气。
三日前福娘专门来致谢,感谢他在危难之时收留了他们三个,离开的时候问他能不能帮忙弄些冰和牛n。他当时应是应了,但是心里却隐隐感觉怪异,要此两样事物有何用?冥思而不得其解!
果然,不详的预感成了真。这丫头用他特意让人准备的冰和牛n做了吃食,害得堂堂皇子吃坏了肚子......可是他偏偏又不能明着责駡她,因为“他不知道李湛的身份”。
事到如今他尚且後怕,若是李湛在钱家出了事的话,钱家必定会落得满门抄斩的地步!
实在是没法对福娘有好脸色!
“有事想让钱老爷您帮忙。”
福娘一说帮忙钱老爷的胡子就抖了抖,生怕她又提出什麽匪夷所思的要求来,顿了顿才问道:“何事?”
“麻烦您派个人将这份信送到清城的清河郡王府,郡王府的小公子是我家公子的旧识,只要报公子的名字便是。”
福娘拿出了三日前就该拿出来的信,放在了书桌上。
钱老爷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成,没问题,等会儿就让人送。”
“麻烦您了。”
“唔,老爷我可是厚道人,既然收了你的银子,自然就会帮你办妥这些杂事。”
和钱老师说完话後,福娘便乘着钱家的马车去了县城,去的就是她上次光顾的布庄,只是这一次,她一去便没有再出来——至少没以她的真相面貌出来。
车夫百无聊赖地等着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上次来布庄时订做的新衣,换了个已婚妇人的发型,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了。
钱金书先是从守院门的婆子嘴里得知福娘去了县城,一两个时辰内不会回来,又得到书房的小厮密报,钱老爷派人快马加鞭替李湛去清城送信请人,他当下便定了主意——立刻行动,不然便再也没有机会了下手!
卧房内,李湛睡得正熟,丝毫不知危险已然悄悄靠近。
钱家兄妹俩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小院,先往千万毅屋内吹了一管迷香,确认屋里的人没有反应後才放心大胆地走向了李湛所在的房间。
钱金书/gt;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轻轻在李湛手臂上了划了一下,一条细细的血印子便出现了,他小心翼翼地掏出小木盒,打开盖子,一条白色蛊虫便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霎时间便没入了伤口之中。
熟睡中的李湛紧紧皱起眉头,浑身不停抽搐,不多时额头上边布满了汗珠,而手臂上的那道血口子却在以r眼可见的速度止住了血,这时他才平静了下来。
钱金书舒了一口气,对同样紧张不已的钱金秀点了点头,然後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将门带上了。
满面春色的钱金秀迫不及待地掀起了李湛身上的被子,直取要害之处......
站在门口把风的钱金书竖起耳朵,生怕会出现时很麽变故,不多时,他听到了妹子的压抑的呻吟响起,他不由得自得一笑,暗暗说了一句:“成了!”
一个多时辰後,苍白着脸的钱金秀推开了房门,双腿无力的她跨门槛时差点儿没摔个狗吃屎,幸好钱金书及时抱住了她,不止如此,他还肆无忌惮地在她a口抓了一把。
钱金秀略显担忧地问道:“那护卫可曾有过动静?”
“妹妹放心,从哥哥手里拿出来的可都是好东西,那管迷烟进去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十个人也得睡上一整晚......便是妹妹想再进去来一回也是不成问题的,只怕妹妹你承受不住而已......”,说道这里钱金书邪笑道:“殿下本钱不薄,妹子以後有福了!”
钱金秀脸上满是自傲地说:“妹妹我可是要做王妃的人,自然是有福的!”
而实际上呢,被兄妹认为睡死不知人事的千万毅g本就不、在、屋、里!
他此刻正站在以为自己成功逃脱了的福娘跟前,吓得她两腿发软,面无血色。
“你、你、你.......”
她抖着手指着他,字不成句,他却心有灵犀地猜出了她想问的问题,一脸好意地替她解答了疑问。
“我一直跟在马车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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