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刘潇儿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什么,拍了拍我,道:“你的观点有理论上的误差,这事不能绝对,有些看似在现实中不会出现的超乎常识的东西,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加上某种特定的意识是有可能会产生而且也能让人类意识到的!比如…见鬼!”
“潇儿,你怎么,怎么还真相信这世上能看到鬼啊?”听刘潇儿这么一说,我心头一紧,凉意阵阵。
刘潇儿沉呤了一下,道“你可别忘了mí_hún虚冢里那个假的孙教授,当然,我这也只是一个比喻,我可以跟你举一个比较形象一点的例子,什么是梦魇知道吗?”
mí_hún虚冢所发生的一切,我更愿意相信那都是幻觉,不是真实的!刘潇儿的话题越说越邪门,像是在给我宣扬迷信思想了,不过真说到那些东西,我对此始终保留个人意见,从不肯定但也不否定地去看待那些东西。(以下几句内容比较特殊,所以我括了起来,也可以看作与小说无关吧:对于那些东西,即使我不以为然,亦或者十分崇拜,它都有一个它自己所遵循的道理在其中,万物自有其法则,我们对它的认知在于我们是不是懂以及能不能觉察,所以我觉得任何一件事物都有它一定的道理。)
“梦魇?好像有听说过,但不知个中详细,你跟我说说。”
“梦魇通常指的是人在恶梦中惊醒过来,梦魇有一种众所周知的表现形式,俗称鬼压身,医学上称之为人在刚惊醒时国为脑缺血,会持续几分钟甚至更长时间的视觉,或运动障碍还没有结束,还会引起人意识上的挣扎,想从梦中醒过来却又醒不过来的心理错觉。梦魇还有很多其它表现形式,但有一种却与超意识的事物有关,有时候人类的意识能感觉到,有时候感觉不到,那就是一种事物对人类意识的控制使人的意识产生各种幻觉,但人的思想却不知道自己的意识被梦魇所控制,又难以相信自己所走过的那一种梦魇的过程,所以感觉似真似幻,而控制人的意识的那种东西,是灵异空间的未知事物,也或者就是我们常常在脑海中构画的:“鬼魂…”
刘潇儿说到此处,怔了怔,略显出了紧张神色,没有再说下去。
“潇儿,你这说来说去,不还是幻觉吗?”
“天羽,你还是没听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就是,有些意识里的似真似假的东西,或者说幻觉,有可能…是真的…!”
幻觉都有可能是真的,这话我可第一次听说,我心里一惊,正要再反问刘潇儿,却听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们的对话。
“嘿,我说二位爷,蹲了这么久,我们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啊?”
我和刘潇儿皆回过神看着张子明,他正探头探脑地往十分幽静地主墓室里面张望。
刘潇儿轻轻敲了敲某人脑袋:“子明,你别弄错了,姑奶奶我可不是你爷爷!”
“行了,咱们进去吧!”我说。
张子明得令,迫不及待往里钻,刘潇儿又想到一个问题,拦住我们两个。
“天羽,陈老头和孙教授都在这里面,我们如此进去必然会撞见了他们,如果我们发现陈老头有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举动或行为我们该怎么办?”
我把事情在脑海中转了一圈,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第一,必须把之前在停尸堂孙教授和陈老头丢下我们的事弄清楚,那个记号怎么回事?第二,之前和刘潇儿所遇到的事到底是真是假我们不敢肯定,即使是真的,时间过了这么一会,孙教授与陈老头在主墓室里的情况也肯定早已有变,我们不可能还能继续躲在一旁跟踪。我对刘潇儿道:
“我们直接开门见山吧,别再绕弯子了,在这座古墓里找到孙教授与陈老头当面问清楚,完事看是否有必要再研究下这座古墓的情况,至于陈老头会不会做出一些于我们不利的事情,反正我们人多,没什么好担心的!”
刘潇儿还有些迟疑:“陈老头此人是个贯盗,心里装着什么我们根本…”
我打断刘潇儿的话坚定地说:“别想了,就这样吧!子明,开路!”
张子明半紧张半兴奋地对着我们打了个手势,便再也不回头,径直穿过通道走进了主墓室。
“子明,专注一点,注意观察主室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知道了,天羽哥。”
三人举着手中的火把,微弱的火苗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之下大伙都显得极为紧张。
主墓室里非常干燥,空荡无声,墓室墙面皆是由青砖砌成,火把的光亮映照上去,泛出一层幽幽的白光,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抬头四顾,墓顶呈弧圆形,上面刻有日月星辰还有一些不知是符号还是文字,灰尘朦胧的,手里的火把光亮十分有限,完全看不真切。
我移步到墓室中心位置的停棺台附近,陈老头早已不见了踪影,然后用火把照了照停棺台,上面有一些凤腾浮雕,停馆台两边各立着一只造型奇特的吉祥兽,吉祥兽守卫着的,就是这座古墓的墓主棺椁,与我们之前看到的一样,造型近似于一个梭型。
我的心扑嗵扑嗵直跳,张子明看了看我,明显也有些紧张神色:“天羽哥,怎么,果真是一个梭型棺椁啊......”
眼前这具造型奇特的朱漆棺椁,在火把光线的映照下,诡异苍苍地平躺在停棺台上,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臭小子,现在你该相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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