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硕壮的徐延年快步出列,走到台阶前站住。
许马帮去世之后,徐延年对人对事更加冷漠,许马帮下葬之后,他便在许马帮墓前搭建了一间茅屋,为许马帮守墓。
在徐延年心里,许大统领就像自己的父母一样,许马帮意外受伤过世让徐延年悲痛万分,他发誓要杀光磨锥山和母猪岭的山贼来为许大统领报仇。
当他听说葫芦岩准备招收护卫,便出人意料的报名参加震山营士兵的选拔,他知道只有参加震山营才有机会下山给许大统领报仇。
徐延年孤家寡人一个,又对山寨最近发生的大事漠不关心,因而当看到别的人对冯检都是一副惟命是从的表情,说他心里感到很不以为然,台阶上的年轻人有什么资格接掌许大统领的位子,还将大统领改为什么山寨指挥长!
哎,自己只想着为许大统领报仇,这些身外之事和自己无关!这冯检第一个喊道自己的名字,难不成要任命自己为军官!
真要任命自己为震山营军官,自己倒也可以接受,等到将士兵训练成熟,自己便拉着队伍下山找母猪岭和磨锥山贼人报仇!
冯检目视着神色傲然的徐延年道:“徐延年,因你能够力举五百斤青石,能运八十斤级大刀,在广场测试中表现优异,本指挥长授予你震山营第一部第一司把总之职,你上台来接受身份令牌。”
“好”
身材硕壮的徐延年随意答应一声,快步上台躬身接过冯检手中的身份令牌,稍微端详了一会儿,只见冯检交到自己手中的是一块巴掌大小的木牌,正面刻着“震山营令”字样,反面刻着“第一司把总”字样。
这个任命无疑说明徐延年将成为震山营除冯检之外的第一人!
徐延年接过身份令牌稍一打量,便转身朝台阶下走去,仿佛没有发现身后微微色变的冯检,以及台下众多震山营士兵,因为他的嚣张举动而愤怒的面孔。
冯检目视着徐延年退回队列暗暗咬咬牙,接着目光一闪喝道:“郑清出列”
队列中郑清答应一声快步上台,郑清走到冯检面前双膝跪地,冯检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他目视着郑清道:“郑清广场测试成绩优异,本指挥长授予你震山营督导官之职。”
郑清再次叩拜,然后双手接过冯检递来的身份令牌,大声道:“谢指挥长大人提拔,属下愿为大人效死。”
郑清这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表现出冯检感激,这是一种最起码的礼节,就像冯检所言,在震山营尊敬服从是第一位的,你能力再强,功劳再大,可是不服从上级军令,无视上级存在,这种人在震山营将会寸步难行。
第一司把总与督导官级别应该是一样,但是徐延年和郑清两人接受任命的表现却有天壤之别!
台阶下许多震山营士兵开始愤怒的盯着徐延年,有的还偷偷向他吐唾沫。
冯检双手扶起郑清,微笑道:“嗯,先站起来说话。”
待郑清站立起来,接着说道:“关于督导官的职责,震山营军规条例里罗列的很详细了,这里本指挥长再说明一下,督导官的职责在于平时安抚劝解士兵,生活上为他们解决难处,还要倾听士兵们的想法建议,并记录下来。给士兵灌输团结、勇猛、无畏的意识;战时督导士兵战场纪律,遇有违反军规军纪的士兵及时纠正并记录下来,战后根据情况进行处理。”
冯检望着郑清道:“本指挥长只是说了一个大概,作为震山营督导官,以后如何督导士兵,如何与士兵交流谈心都需要你仔细揣摩。”
郑清神情激动,再次大声道:“小人一定记住指挥长的教诲,深入士兵中间为他们排忧解难。”
冯检拍拍郑清肩膀笑道:“不错,督导官就是应该为士兵排忧解难。呵呵,你站在本指挥长身旁吧!”
又对台下的徐延年道:“徐把总也上来吧!”
徐延年有点尴尬,直觉里是冯检故意给他的难堪,可谁让自己匆忙的走下台子呢?耳朵里听着下面队列里的小声嘀咕,明显有人对自己的表现不满,众目睽睽之下只得再次讪讪走上高台。
台下众人怒视着再次走向台阶上的徐延年,觉这徐延年的表现简直是对台上指挥长大人的挑衅,有些人便忍不住开始咒骂徐延年的无礼!
对于台下众人的谩骂声徐延年都听在耳里,依他执拗的性子即便知道事情不对也不会立马转变,只好木着脸站在台上一声不响。
任何事情就怕有对比,郑清的恭敬顺从的态度正符合台阶下众人对冯检的狂热拥戴之意,而徐延年接受任命毫不在乎的神情,甚至对冯检连一句谢语都没有,彻底激怒了台阶下的众人。
看着徐延年一脸麻木的走到冯检身后站立,台下众人议论声、咒骂声越来越大。
冯检双手一摆道:“兄弟们都安静!”侧头目视着徐延年,对这位新任把总的无礼表现的确有些恼火。
冯检有言在先,在选拔测试中的表现突出者将会被任命为震山营军官,而徐延年竟然力举五百斤石锁,运动八十斤大刀,在所有入选震山营的青壮当中表现最突出,因而冯检只能授予徐延年震山营把总之职。
但是徐延年接受任命时无礼的举止的确让冯检恼火,让这样的人来做震山营把总,冯检肯定不放心,但是又不能立刻出尔反尔,所以冯检现在感觉就像吃了一个苍蝇,恶心的要命!
冯检话语中带着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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