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里,李大傻又失眠了,翻
也不知是哪个时候,直到他朦朦胧胧感觉有人在推他的时候,他才慢慢睁开了双眼。
“大傻,你可算起来了。快点,出大事了。”二宝不管不顾的就要拉着李大傻往外走,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李大傻晃了晃脑袋,推开了二宝的手,一边穿鞋一边问道:“二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急成这样?是不是那些专家又来了?”
“诶呀,我都快被你给急死了。你自己干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现在整个村里都传来了,说柳新月不守妇道,大晚上的和你在房里勾勾搭搭。现在村里要公审呢,说是要将柳新月给赶出咱们大仙村。”
二宝的话音刚落,李大傻已是如一道利箭般飞窜了出去,眨眼见就没了人影。
按照大仙村的村规,搞公审是要在村里的祠堂里进行的,并且还要将村里的老一辈人都请来当听审,裁决对错。
这种古旧的方式要是在外面早就该淘汰了,若是放到新中国闹四旧那会,说不定还得背上个乱搞封建的罪名。不过谁让大仙村实在是太偏僻了点呢,改革开放也这么些年了,村里的祖祖辈辈处事还是按照古老的传统来进行。
按照传统,寡妇要是与外人有染,那可是得被赶出村子的。
李大傻不担心自己会被牵连,只是想想柳新月这样一个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女孩子,要在大厅广众之下被审问,她能够抗的下来吗?会不会干出点什么以死明志的傻事来?
一路飞奔到祠堂,里三层外三层都已经挤满了人,看到李大傻气喘嘘嘘的跑来,不少人都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这花心的家伙,活该!还有柳新月那骚媚狐狸精,就要干出大仙村才好。这样以后,大傻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人群中,一脸幽怨的于春儿见李大傻满脸的担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转念想到,柳新月就要被赶出村子了,心情似乎又稍微好了点。
李大傻没有注意到于春儿,急急忙忙走进祠堂,只见放着真武大帝石像的案桌两旁已经坐满了几位发须发白的老人,村长李高柱也赫然在列。不过他坐的位置却是属于末席。
而柳林月,则是一个人清冷的站在祠堂中央,本来白皙无暇的俏脸上满是倔强,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诶,真是没想到,柳新月平时看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性子。居然偷偷摸摸背后偷汉子,不过她眼光也是可以了,居然找上了大傻,论人品相貌,大傻可是称得上咱们大仙村的头一号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她一嫁过来丈夫就去世了,这么多年孤苦伶仃一个人,也难免会想找个男人呵护。”
周围人群中议论纷纷,柳新月一言不发,娇躯尽管微微颤抖,但依旧坚强。虽然昨晚没有真的成事,但她心里其实是已经同意了的。如今村里要按规矩审她,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大不了把所有事情都抗下来就是,只要不连累了大傻就好。
“新月,我最后问你一遍。昨晚真的是你自己主动让大傻去你家的吗?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你承认了,那可是会被赶出大仙村的。不过你要是承认是大傻去你家骚扰你,那性质又完全不一样了。”
座位上,李高柱一本正经的看着柳新月,言语中看似正气凛然,其实心里早已是怒火中烧了。
“这婊子,老子为了坐了这么多,平时连个笑脸都不肯给,现在为了李大傻,居然愿意把所有罪名都抗下来。难道李大傻就真的有这么好吗?我还就不信了,我堂堂一个村长,还治不了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心头暗恨的同时,李高柱看到柳新月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蛋上依旧倔强,然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这下李高柱更加火了,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喝道:“好,好,既然你执意要包庇李大傻,那我也无话可说了。这样,就请各位族老按照咱们大仙村的规矩行事吧。”
就在座上一位资格最老的族老要起身的时候,李大傻终于走了进来,来不及多想什么,立刻大呼一声:“慢着。”
李高柱看到走进来的李大傻,心下一喜。说心里话,哪怕是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他对柳新月还是有点想法的。今天之所以搞这个公审,目的无非就是希望柳新月把李大傻给招出来,从而借机把李大傻赶出去。
李大傻一走,柳新月就又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以后只要他多多表现,以他一村之长的身份,还怕没机会摸上柳新月的床?
“李大傻,你来的正好,柳新月已经承认了昨晚的事情都是她主动找的你,按照规矩,这是要被赶出大仙村的。你既然来了,也好做个见证。”
李高柱决口不提是不是李大傻自己摸上柳新月家的事,而是一味的强调柳新月要被赶出大仙村的事。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李大傻心里惭愧,从而主动承认。在他想来,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心里应该是不愿意见到女人为自己担罪的。这些类似的事情,在那些小说演义中还少了吗?
李大傻多少已经看出了李高柱的险恶用心,冷冷瞥了他一眼后,高声说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李高柱心下一喜,强自以镇定的口吻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傻!”柳新月急了,低呼了一声,脸色苍白的冲李大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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