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德连连点头说:“杨校长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到!”
杨校长过去招呼薛玉竹过去,说是胡所长有事找她。
薛玉竹对有权有势但无德,对自己明目张胆地就动手动脚xìng_sāo_rǎo的男人,十分反感甚至是厌恶,看着他就要离开,有一种送瘟神的感觉那般轻松。
没想到临走还念念不忘招呼自己,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邪恶的鬼点子,又想打自己的主意占自己的便宜。
她心里没底,惴惴不安地来到车窗前站定,佯装笑容可掬、彬彬有礼地说:“胡所长找我还有事儿么?”
“啊,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到县里面去工作?我可以帮你!”胡有德眼神掠过她的起起伏伏的胸脯,盯着她的眼神关切地问。
“谢谢胡所长的关心,等我试用期过了转正后再去麻烦您!”薛玉竹虽然心里满心向往和欢喜,但表现却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那好,后悔有期,哪天我请你吃饭!”说完又恬不知耻地把手从车窗里伸出来。
薛玉竹已经领教过了他那不怀好意地握手,没有再把手伸过去,只是抬起来对着胡有德摆了又摆。
胡有德尴尬地一笑,慢慢把手缩回去,把好方向盘,松开手刹和离合,按了一下喇叭,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向校门口飞驰而去。
开车中间,他还恋恋不舍地透过后视镜向后看薛玉竹已经转身离去的背影。
这些来之很不易的漂亮却浑身是刺的女人,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总让他手里和心里越来越痒痒,下面也开始跟着起哄。
杨校长看着胡所长走远以后,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叫住薛玉竹说:“薛老师,你去班级把给我叫过来。”说完余怒未消地他气呼呼地径直回到了办公室。
薛玉竹答应着急匆匆地往教室里赶,边走边在为担心,按照校规他将面临被学校开除的处罚。
等他走到教室里一看,肖笑笑旁边的已经人去座空,班花柳絮告诉薛老师,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学校开除,所以索性把课桌里的东西收拾个一干二净,回家去了。
正在和坐在座位上前来理发的镇粮库的主任徐为民有说有笑、打情骂俏的冷艳梅,突然见儿子用一个手吊儿郎当地背在后面,无精打采地从外面走进来。
一进屋,他扔在沙发里,到了里面的一张小床上就躺了下来。
“,还没到放学时间,今儿放学咋这么早?”冷艳梅暂时把拿在手里的电推子关了一下,扯着嗓子大声地问。
就像没听着一样,突然固执地转过身去眯着眼睛装睡。
冷艳梅热脸贴上了儿子的冷屁股,很没趣地又一次吃了儿子的闭门羹。
“这孩子!”她无奈地摇摇头,自我解嘲地说。
“现在的孩子不知道怎么了,都这幅德行。谁也别笑话谁,我们家的那个小子比他更甚,你说往东,他偏往西,专和大人对着干,全是气死人不偿命的种!”为了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徐为民也把现在为人父母难、同命相怜的感觉立即说给她听,让她多少能宽心一些。
徐为民是国有玉门镇粮库的一把手,其权利、身份和地位在玉门镇也是首屈一指的,用他酒后吐真言的话讲,给一个副镇长头衔他是不换的。
他一张国字脸,人高马大,挺着一个油满肠肥的的肚子,脸上整天挂着笑容,很少看见和听说他和人打架和争吵。
虽然人前很高贵,但做人很低调,谁求到他的头上,没有不帮忙的。
美中不足的是,刚过不惑之年,顶上的头发逐渐稀疏,慢慢就在头顶中间显现了,仿佛被洒了沸水褪过毛了的一般景象。
电推子继续在不毛之地的两侧往来穿梭、纵横驰骋。
“徐主任,跟你打听个事儿,听说你们粮库招临时工,有这回事儿吗?”冷艳梅突然停掉电推子,趴在他耳边说。
“有是有这回事,可是托人找我说情的送礼的门都推不开,我全都没答应!”徐为民才是名符其实地聪明绝顶,听出了冷艳梅话里有话,一句话就把后门给堵死了。
“我还寻思着求徐主任帮忙,把我们家云风给招进你们粮库呢?招谁不招谁,那还不是你徐主任一句话的事儿!”冷艳梅并没有知难而退,相反却给这个徐主任戴上了高帽子。
“一句话的事儿是不假,关键是看谁求我了?”徐为民慢慢地扭过头,一对色眯眯的眼睛在冷艳梅高耸的胸脯上作短暂的停留后,暧昧地盯着她眼睛在有所暗示。
同时下面的一只张开的大手,已经放在她膝盖上面的大腿上,迟疑了一下见她没有强烈地抗拒后,开始大胆地匍匐向前。
同时他闲来无事下面打瞌睡的兄弟也开始慢慢有所抬头。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这也给冷艳梅一个解脱的机会,她忙走过去拿起了听筒放在了耳边。
电话是的班主任薛玉竹打来的,她首先问是否在家,得到肯定地答复后,她把打了胡有德儿子、有可能被学校开除的情况告诉了他,让她心里有个准备,托人想想办法看如何能挽回局面。
冷艳梅等那头挂了电话,“趴”地一声撂下电话,大声喊道:“,你赶紧给我起来,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徐主任见状,忙从座位上起来,自己掸了掸落在身上和脖颈子上的头发茬子,从口袋里摸出十块钱放在座位前面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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