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易柳斯的脸色这么不好,他洗了洗手准备煮点营养的粥,好让易柳斯醒来可以喝点;打开冰箱,除了啤酒什么都没有,只好出门去趟商场。
十点钟,盛誓大酒店。
左驿拿着钥匙打开了988号房门,入眼是一片狼藉,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就跟刚打完战似的。
段楚扬听到响声,睁开眼睛迷糊道:“你怎么来了,天都没亮呢。”说着转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左驿看着他j-i,ng壮的背脊一头黑线,冲过去一把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大片落进来,险些刺瞎段楚扬的眼睛。
“马上就中午了,哥们!跟人上床了吧!你c,ao人还是被/c,ao啊?人家被你上的都不知跑多远了,你想睡到什么时候?”左驿一脚踩在台灯前,一脸不屑地哼哼。
“上什么床?去去去,边儿去!老子要睡觉……”突然段楚扬猛地睁开双眼,掀开被子看看自己,仿佛失忆般喃喃:“我怎么什么都没穿?啊啊啊――为毛床单上有这么多血……”说着边拖被子边往床边挪,然后一个跟头,连人带被子滚下床,蹭两蹭喜感地爬到左驿的脚边,一脸惶恐地大叫:“阿驿阿驿,你说我是不是杀了人?!”
左驿居高临下看着他,一脸鄙视:“就你?杀人?不过是做场爱,你也忒有本事了,搞得就跟凶杀现场似的!”说着扭头看了看床单上的血,鄙视地说:“人家还是个处吧!你这么粗暴,啧啧啧……”双手环胸说风凉话。
上床?!做/爱?!
段楚扬揉了揉肿痛的太阳x,ue,昨晚的一幕幕跳进他的脑海:j-i,ng致的五官,纤细的腰身,挺翘的屁股,好看的脖颈,高/潮时的呻/吟,因为疼痛落下的泪水……无一不提醒着自己干了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鸟事!尤其是那个人是男的!自己把一男的上了!
“我、我上了一个男人?我、我还把他当作柳斯,这么多血,他、他会不会死?”段楚扬纠结地猛抓自己的头发。
“什么男人?昨晚明明就是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送你回房的!你这两年想易柳斯想傻了吧?做场爱而已哪会死得了人,这么点血她很快会恢复的,这只不过是女生一个月流掉的四分之一的血而已,我亲爱的小处男。”左驿一掌拍上他脑门,意图让他清醒。
“不对,我很确定他是一个男人,昨晚谁送我回房的?等等,这是什么?”一把从床底拽出不明物体。
“我靠!是假发,难道那个男人有变装癖?昨晚我也喝得很醉,见有个美女扶着你,就把房卡给了她,她很面生,又化了浓妆,应该不认识。” 左驿摇摇头。
“我完蛋了,我的第一次是留给柳斯的呀!慢着,我觉得那个人很眼熟,他很美很性感,很像……很像柳斯……虽然他比柳斯看起来要迷人,但两年不见总会有变化,阿驿,你帮我查下宴会来客的名单看看他是谁,我做了这么混账的事,怎么也得负荆请罪。”
段楚扬抱着被子站起来,怅然若失地走到窗边,伸手扶住窗台,柳斯,柳斯,易柳斯,是你吗?昨晚是你吗?捂住眼睛,是你的话该有多好。
“我会帮你找出那个人的,咳咳,先去洗个澡吧!那个,你身上也蛮多印记的……”左驿指了指他的脖子,胸前,还有背脊。
段楚扬点头。“拜托了。”
左驿给了他一个“万事有我”的眼神。
热水从大莲蓬洒下来,段楚扬闭着眼睛仰着头,想起昨晚的激情:两个人抱在一起翻滚,同时到达高潮;想起那个男人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自己的腰,暧昧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自己挺身进入的时候,那人咬着嘴唇,优美的脊背因为疼痛微微一颤,双颊酡红,修长的手指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那个男人也是第一次吧!该有多疼啊……
发现鼻子痒痒的,段楚扬伸手一抹,大滴鼻血落了下来,和着清水变成淡粉色,慢慢流进下水道里。
段楚扬感到很害怕,为什么会反复想起昨晚的男人?自己的心里,明明只有易柳斯……
左右鼻孔各塞了一团纸巾,从浴室出来的段楚扬被狠狠嘲笑了:“果然处男就是处男,回想一下限制级画面就鼻血飞ji-an!”
段楚扬送上中指一枚:“我才不像你这s_ao男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左驿得意洋洋:“过奖过奖!多谢赞赏!”
萧繁华家。
待易柳斯再次睁开那双浮肿的眼睛,已经是晚上的九点了,他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慢腾腾地坐起身,腰间酸痛地厉害,轻轻扶着床头柜下床,双脚点到地还是有点发软,一步步勉强挪到了卫生间。
热水亲吻着易柳斯遍布爱痕的肌肤,他微微仰起好看的脖颈,舒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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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可怜的祁陌]
“繁华……繁华,你在哪里?咦,不在家吗?”易柳斯边拿着毛巾擦头发边四处找萧繁华,浴巾遮不住的地方星痕点点,风光无限,妩媚动人。
白皙的脚踝下嫩粉的脚趾轻踩在厚厚的羊毛毯子上,走路的姿势略微不自然。
萧繁华推门而入的时候,就见到易柳斯像刚学走路的小孩一样艰难蹒跚地走着,连忙过去扶了扶他,皱眉问道:“怎么睡了一觉起来连路都走不了了?很痛吗?”
易柳斯没好气地瞥了萧繁华一眼:“不然你去试试?”
萧繁华猛翻白眼:“别了,爷没有自虐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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