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嗥声在兽群中响起,刚才还凶相毕显的猛兽开始逃窜。
已经加速的骑兵不再客气,近千骑如一道狂飓,转眼间卷过了骊山城外十数里的平原,将城周围的兽群远远驱开,多数甚至已经被逼入丛林。
城中却是凄风苦雨,进了城以后,骊山族中虽然也欢迎我们的到来,却无人能够弥补已经造成的损失。
骊山族在这一次的兽灾中损失了近百人,还有700余人受伤,牲畜更是损失过半。
“唉!族人不肯听啊!——”族中一位长老痛心疾首“西边大火烧了近十来天,我早就让城外的族人早日将牲畜赶进城来,却没有人听,都忙着去狩猎从森林中逃跑出来的野兽!”
“骊琴实在有过!悔不听长老的话!”族长骊琴满面憔悴,已经不复从前的欢悦与平和样子。
“族长不必自责,就算是族长下令,也不见得族人会听。”大长老劝解道。
第一批跑出丛林的都是小型野兽,或食草的鹿、羊等野兽,骊山族人还颇为庆幸这场发生在西边的大火。
数日之内,骊山族人家家都堆积了大量的猎物,锅里都炖满了兽肉,人人吃得口角流油。
已经活过50岁的长老却有一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知道大量猎获之后,森林中的猎杀者也将到来,便苦苦劝告族人不可贪多,应该及时将城外的牲畜转移到城里来。
这时不仅绝大多数族人已经乐晕了头,连骊琴都忙着安排族人用太昊盐把多余的肉腌起来作为冬粮,对长老的“老成谋国”之言置之度外,其他族人更不当回事。
但这种预言竟然变成了现实,大量的“猎手”也被突然丧失的生存条件逼出了丛林,追随着它们的猎物到达了骊山城外。
这时骊山族人着了慌,将城外的牲畜急着往城内运,之前耽误的秋收也赶不上了。最后还是有七八成的粮食进了城,却仍损失了不少。
最后一天,群兽毕至,族人奔逃不及,伤亡惨重。
骊琴为此深为自责,力请辞去族长之职,让长老们另选贤能。
作为骊琴叔叔的大长老极力阻止,仍难以安骊琴之心。
“族长不必担忧!我太昊族骑兵一定将城外的兽群消灭,保骊山城平安!”我对骊琴保证。
接下来的数天里,太昊骑兵频繁出动。将骊山城外十余里的地面全部清扫干净,死难的族人已经没有了尸骸,骊山族人随太昊骑兵出动,将怒火发泄到猛兽身上。
在太昊骑兵的强大力量面前,未及逃走的猛兽都成了箭下亡魂,令骊山族人得以快意复仇,所猎杀的野兽甚至比此前地还要多。太昊骑兵甚至故意将野兽驱赶到城下,任由骊山族战士射杀。
十天之后。我们已经没有在骊山族呆下去的必要,留下了200骑协助骊山族人肃清不时从林中跑出的猛兽,骊山族人的生活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骊琴谢过太昊族长大恩!”临走时骊琴盈盈一跪。让我避之惟恐不及。
此时我最迫不及待的事是赶往大方城。
多日没有和元方、梅梅团聚了,从北方回来后。若非骊山告急,我就会先到大方城,和元方一起商量到长江边上去的事情。
12月11日。赶到大方城时,已经是冬深时节。但大方城却比太昊或骊山城要暖和得多,气温起码要高上数度。让我打起了在大方城养蜂的主意。
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告诉我,你怎么到南方去的!”我问元方的时候可能急了一点。
风极在宗庙内,脸色有点尴尬,我把元方托付给他,却没有法子控制元方的活动范围。
梅梅在一边则满脸惶急,怕我对元方动武。
而当事人也颇为不安,此时紧张战栗,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不要那副模样!”我笑斥道“告诉我怎么发现地另外一条大河!”
气氛一下子宽松下来,梅梅和元方打了个眼色,看得出来,这让他们俩放心不少。
元方这才大着胆子向我介绍这一趟南方之行的始末。
自上半年我把元方接回大方城后,元方揣摸了半天,发现我并不是很反对他跟苗族和南蛮人打交道,只是对他的安全放心不下而已。有了这个结论,元方并没有老老实实呆在大方城,而是往南方跑得更勤了,但每一次前往南方,都少不了20骑以上随行。
风极干涉过几次,却对元方的任性无可奈何,太昊骑兵们更不可能让元方单独行动,就算没有元方要求,只要看到他单骑出城,也必然跟随。
久之,大方城的数十骑几乎都跟随元方往南方去了数次。
何况元方地好战性格为骑兵们带来不少作战机会,也让在太昊城里闷出了鸟的骑兵们大呼过瘾。到后来不是元方要逃跑,而是骑兵们私下怂恿元方带着他们到南方打仗。
以全装甲的太昊骑兵去对付南方的蛮人,固然有绝对的装备优势,而南方的苗族人对太昊骑兵礼敬有加,对太昊骑兵的支援感激涕零,也让骑兵们非常满意。
就这样你情我愿地多次战斗下来,蛮人意识到,对付苗族和太昊骑兵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从而促成了山区的蛮人组成联盟。
在9月初,大方城的秋收即将开镰时,元方本来已经打算带上大部分骑兵回城保卫秋收工作,却从与他交好的蛮人那里得知,一场针对苗城的战斗即将开始,这一次有数百蛮族战士将发起对苗城的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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