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人声鼎沸,欢声雷动。
一如此前曾经发生过的,戎族长老们跪伏在地,不断举手膜拜。
听有的戎族人都紧紧趴在地上,此刻,在他们眼里,太昊族长无疑是一个可以与眼前无边而且又强大的水中神灵平等的人神!
长江号慢慢靠近大楚码头,木廊上已经站着十多位等待接应的战士,长江号上的缆绳一根根抛向码头,码头上的战士们接到后迅速将缆绳缠到粗大的木桩上,长江号才听话地不再移动,牢牢贴拢码头。
不待多言,鼓角齐鸣中,归航的水手们如同杨利伟般接受族人的欢呼,举着双手奔向自己的家人,这在太昊族史上并非首次实现的航行,却因为征服了戎族人口中不可战胜的水神,抵达了一个原来未为人知的地域,从而具有了不凡的意义。
火光中,我抱着梅梅,轻抚着她肩上的长发,安抚她这些天来的悬念,虽然大楚码头的人都看到对岸的烟柱每天早上准时升起,却始终放心不下,直到最大的烟柱告诉他们,长江号即将返航,所有人都在码头上站了整整一天,入夜时,原本约好的三个大火堆变成了十多个大火堆,还担心长江号上的水手们是否看得见。
为梅梅拭去欢喜的泪,就这么拥着她,我对着所有族人,以盖过江水滴声的最大音量宣布:“我们到了江南,已经找到了有戎人生活过的痕迹,我们将在对岸建立码头!那里将会出现太昊的又一座新城!”
在我身边十数米内的族人听到了这消息,迅速向周围扩散,元方更是急着向戎族人转告我带来的喜讯。
数息之后,一阵尖利的嘶吼从数百戎族人中传出来,戎族人将这消息迅速传遍每一个族人。有大声号叫的,有跪伏在地嚎啕大哭的,还有纵声大叫地。
很快,在长老们的带领下,所有的戎族人穿过围在我身边的人墙,在距离我数米之外徐徐跪下,数百人就这么跪倒了一大片。
元方得到我的授意,叫戎人起来。这一次却没有人理会他。
元方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世俗中的强者和领导者,太昊族长却是神!
元方站在戎人中,茫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我一个一个去扶。戎人才在敬畏中站起来,却垂首躬身,不肯与我对视。
第二天,太昊9年元月9日,冬日的温度已经让我们感受到春天的煦暖,按我地要求,族人们开始检查长江号的渗水情况,并在码头集中将要装运的物资。码头上人来人往,有条不紊地工作。
“爸!戎族长老们说要找您!”元方带着十多个躬身的戎人长到我面前。
水声太大,不可能在码头边上多说什么,我带着这队人进了坡地上地村里的大屋中。
“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舒舒服服地坐在我“订做”的木椅上,我让元方翻译戎人的话。
元方转达以后,戎人长老们在对视中沉默不语,随后开始低声的交流,这些戎族长老们彼此间说话时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所有的人都盯着正前方的地面。绝不面对说话地对象,却能够沟通得很好。
这景象如同一群不动的人偶在自言自语。
最后,所有的议论声平息,靠近元方的一位长老才转过来面对元方。轻声地向他说了些什么,看表情有些急切,像是在祈求些什么,说完后向我偷瞧一眼,又紧张地盯着元方。
“元方,长老们究竟说些什么?”我看看元方表情很奇怪的脸。
“这个”元方踌躇了一下“长老说。这一次再过渡时,希望能够带上几个戎人的战士。”
“呵呵!这个没有问题!”这本来也在我的计划之中。戎人过去以后,应该比我们更熟悉对岸人的生活方式,说不定能更快地找到对岸的戎族人。
“长老还说,这些过去地族人,过些天后,还请爸把他们渡回来!”元方忍了忍,还是做了补充。
我却楞了一下。
这些戎族人过去以后,我本来想安排一些长期生活在对岸的,搜索戎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过些天,那是几天?时间不够的话能够找到我们地目标吗?
看我迟疑了一下,戎人着急起来,为首的长老再向元方说了些什么,这一次却急促了许多,不再是刚才的慢条斯理。
“长老问,是不是戎人过去了就不能够回来,只有太昊族人才能够回来?”元方这一次也笑了。
“那你告诉他——渡过江的戎人,我一个不少地给他送回来,以后大江就是戎人的通途,他们可以随时往返!”我不再犹豫,坚定地向戎人表态。
看到我表情的坚决,音量又有点提高,戎人更添紧张,等元方翻译过后,却不约而同地发出欢呼,并再次跪伏到我面前。
这可不是好习惯,时间再长一点,我都要适应戎人地跪礼了,记得黎族人按对待姜由的礼节向我下跪时,我就曾经极度地反感,如今却对戎人无可奈何。
接下来地几天里,除了少量的戎族强壮战士留在了码头,其他的戎人都随元方返回了大楚村。
大楚码头上,要运输的人和物资都已经作好了准备,元月15日,长江号再次启航。
这一次,船上装了的人,其中有戎族战士10人,他们从上船开始,就跪在船板上没有起来过,当然谈不上划船,另外还有四头牛,10吨粮食和大量农具、铜器。
再次前往,没有了上一次的激动,只有规定的人手安排,这一次,桨。出发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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