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也趁着时机包绕了过来,煽风点火地说”报告!我们要求停止跑步,待总教官的人选确定了再继续跑。“
言下之意就是,一会你曾元均输了,你就再也不是我们的总教官了,我们无需再接受你的处罚。
非常好,一会再加倍处罚你们。曾元均大脑迅速回忆了昨天晚上看到的老兵训练实录。他们三个因为在各种比赛进入过前三名,所以训练实录里有他们的详细记录,包括他们三人的缺陷和致命的弱点,都记录的纤细无比。
“老兵加油!“
”老兵加油!“
”教官神威!“
”教官神威!“
列队里迅速分成了两派,士兵兴奋地高声呼喊。
曾元均沉水如寂的看着三个老兵,三个老兵也在距离曾元均1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他们三个虎视眈眈低看着曾元均,眼睛里跳动跃跃欲试的火苗,仿佛曾元均已经定局成为他们的手下败将。
三个冠.阿.季.军同时挑衅新任总教官,在老兵的眼里是非常让人热血沸腾的一件事情,看着他们三人越走越近新任总教官,他们安静了下来。
富家子弟兵当中,大部分是站在中立的立场。你曾元均说不定这一场格斗下来,就会立即恢复了小班长的职务,所以先不要急着站队伍,都在冷静的看着这一场好戏。
最紧张的就是阎柴了,他看着三个老兵围着曾元均,紧张地围曾元均捏了一把汗,三个老兵均比曾元均还要高出一个头,人家还是各种比试的冠.阿.季.军。
”元均,你一定要小心,就是赢不了,也不能让他们伤着你。“阎柴内心不断祈求着。
三个冠.阿.季.军对曾元均一个人,无论是体格,技术,还经验,曾元均胜算不大。所以阎柴只能内心祈求这场比试尽快结束。然后他会在第一时间抱着曾元均去医疗馆去处理伤口。
绿洲城军营的比试谁都知道,只要不死人就行。
拳脚无情。
阎柴在曾元均的旁边紧张地望着他,手心都紧张的握出了汗。
曾元均看了三个老兵一眼,并没有急于动手的模样,而是冷静地看着他们三个人。
他在寻找,寻找三个人的缺陷。
自己是一个人,对方是三人。
他不能大意。
他不会先发制人,先发制人就等于早早把自己的空档部位暴露给了别人,容易被伏击到自己的薄弱部位。
“总教官,得罪了。”中间的一个老兵朝另外的两个老兵使了一个眼色,首先发起一个夺命连环踢,这是军营里最高难度的脚踢法,老兵已经把全部的力量度集中在了腿尖上,第一踢是虚晃威猛的,让人以为最猛的是第一脚,被踢者误判以后就会拼命躲避,人的习惯性是往后躲避,或者是往下面躲,这个时候,第二脚又会缠着被踢者往后往下踢,让人继续躲避,这个时候人往往会躲的蹲地,或者躺地滚动。真正威猛的是在第三脚来了,第三脚是待人躲闪了两脚虚晃之后,已经无处可躲,这个时候他的第三脚就会从腰部发力过来,这第三脚是不残也伤的一踢,所以才有了夺命连环踢的称谓。
“总教官!快!连环滚!“人群中观望的老兵已经有人紧张地提醒曾元均。
第三脚需要是连环滚才可以解除危险。不然就会结结实实的挨着这一踢。
老兵知道曾元均是个新兵总教官,还没训练到这些内容。
然而,曾元均并没有连环滚。
他就挺直直的躺着,眯起了眼睛。
总教官被踢蒙了,莫非?
所有的人都吊起了脖子,紧张地拼住了呼吸。
曾元均并没有被踢蒙,他不是不知道连环滚可以解除连环踢的危险,但是连环滚只是在单人踢的时候可以用,他的旁边还有两个兵正在一前一后的等待曾元均着滚动呢,曾元均知道自己如果此时连环滚,恰好好是自投罗网。
所以他只能不动,挺直直的躺着。
“连个躲避都不会,根本就不配做什么总教官,好吧!我就让你去军营医疗馆修养半年去。”那个老兵见曾元均没有躲避,狞笑着加重了脚尖的十成的力度。
“惨啊!
“总教官要被毁了。“
“真是不忍心看!“
一些有同情心的老兵叹息起来。
”这有什么,绿洲城治安队那场比试不是以残酷收场的?“
一些老兵则是不以为然。
阎柴难过的别过了头,他宁愿那一脚踢在自己的身上。
那两个老兵早就对动脚的那个老兵的眼神心领神会,早早的在冷笑着守候等待曾元均滚动过来。
曾元均的判断是准确的,他们早已经伏好在两旁,然后只等坐收”渔翁之利“。只要曾元均滚动过来,他们就会两人一起发动下劈腿,让曾元均大腿和肩膀下压击踢,然后曾元均就会爬地不起。
那个老兵在出脚之前就已经用眼神通知另外的两个老兵,设置好布局。
躲,就要挨旁边两老兵的下劈腿,不躲,注定是要挨他的三连环最后一踢。
曾元均躲不躲都会爬不起来。
全场的士兵都书这样认为。
许多老兵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地面挺直躺地一动不动的曾元均。
曾元均咪着眼睛,集中精力,拼住呼吸。
随着呼呼的脚掌风,他听到到了老兵的夺命连环踢的最后一踢带着呼呼的风声过来了。
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五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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