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晚上那个叫做李升的对你说过什么吗?】
他在轻轻的问着自己。
这又是自己的幻想幻听吗?
阿长冷淡的哦了一声,有些想要笑自己的意思。连他都觉得自己不正常,白子容是怎么忍得愿意跟一个差不多是疯子的人一块活着?
阿长眯起眼睛一只手抹上镜子。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个不正常的人,却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正常和不正常的原因。这到底是什么,又算什么?
【那个李升说过你不叫阿长,你叫姜越,是京中姜家的孩子,宁王之女的正夫。白子容给了你一个虚假的名字带你躲在这里,你为什么还要忽视着李升提醒你他跟你不是一路人的事情,装作毫不知情的依旧待在他身边。他每次出去的时候都遮遮掩掩的,明明有钱却找了这么个偏僻的小村子。还有那个定时给你送药的男人,你就不觉得所以的一切很奇怪吗?】
这幻想的声音问题还真多。
阿长觉得他在家一个人也是无趣,就当是解闷的聊天他也很愿意跟对方聊上一会。
“我知道他很奇怪。”阿长说:“可那又怎样?”他冷静而清楚的知道白子容与他是有些问题。对于他的过去在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全部归零,他唯一知道的一切都是由白子容和那个“鬼”告诉他的。其中白子容并没有多说过什么,他只告诉了他的名字,他叫阿长。而其余的都是李升告诉他的。他告诉他他是什么身份,也要他小心要他警惕白子容。
这两个人出现在他的身边都有各自的说法,说出来的事情并没有让阿长有多相信。对于这两个人的一切阿长都抱有着怀疑,只是他不说罢了。
李升说让他不要信白子容,可是,他的身边现在除了白子容谁都没有,他就算如李升和这个声音所说的不信白子容,又能做些什么?
他舔了舔下唇对着那声音说:“我现在没有过去的记忆,不知谁是好谁是坏,我只知道我现在有病,病发作的时候大脑乱成一团开始嗜睡。而子容手里有药,是我需要的药。”
“我病发作的时候需要一个人看着我照顾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环境里,他是唯一能看顾我的人。”阿长放下木梳,“还有,子容不如面上的简单,他行动表示着他是一个很有江湖历练的人。外加上一个身手不凡的乐成,我不知他的深浅,我只知道,我要是信李升的话一个人偷偷跑掉,想要上京回到京中,等待着我的多半是失败。”
阿长慢吞吞地说:“一个连自己的所在都弄不明白,身无分文且时常犯病的人想要离开这里去京城简直就是笑话。就算这点不提,白子容和我之间是有着差距的。我没有子容之前表现出的手法,如果离开后子容有心找我,应该能很快就能找到的。到时候我要怎么办?又要怎么说?只能更加被动。”
“所以,无关我信不信李升的话,我现在的情况是只能暂时留在原地。”他一边说一边走向门口,“再说了,我从不觉得白子容会害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个声音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说【我有很多想说的,也有很多想要提醒的。】
【我想告诉你的事情有很多,可偏偏每一件事情都是我无法说出口的。也许在之前你的眼中我就是每个世界最有权力、最能知道一切的掌控者。可你从未想过,如同我看管你一样,在这个世上也是有人看管着我的。】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自由,有些话有些事我也说不出口。所以,还是那句无用的老话。】
【姜越,你所遭遇的一切只能靠你自己解决。再见了,当你清醒之后请别忘了你还有事情没做。】
阿长眨了眨眼睛,那声音说完就不见了。他坐在门槛上,富贵坐在他的身边,一人一狗等了又等才等到了拎着东西的男人。他站了起来朝白子容走了过去,在微风中想着我还有事情没做?
那是什么事情?
他接过白子容手中的东西,富贵围着男人转着圈,他瞧着四周的一切,在白子容伸出手的时候想起了他确实有事情没做。
他还没吃到糖,没挂红布在门上,他没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第56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掉漆的木门上c-h-a着一枝桃花, 花枝上挂着一条红布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做工简单的方桌上放着几道菜,一壶酒, 两碗没被人动过的白饭。
阿长见白子容将糖压在自己的碗下抿起嘴唇,“我又不是孩子你给我压什么碗?”
白子容收回手,“你不是孩子你要什么糖?”
“谁规定喜欢吃糖只能是小孩子女孩子?”阿长拿开饭碗,“这会化了的。”他说着捡了颗糖吃,接着一颗接着一颗往嘴里塞。
男人低着头像是小j-i吃米一样, 吃一颗糖点一下头,吃一颗糖点一下头,明明是那么冷硬的大男人,他格外喜欢些甜食果脯。
白子容知道他喜欢甜的就给他买了许多, 可惜这个地方小, 也没有那么多j-i,ng致的吃食,也比不得他在京中时吃的东西。
“别吃饭的时候吃糖。”白子容吃了一口菜,给他倒了杯水。
“我怕化了, 还是全放在嘴里比较好。”阿长含着糖果含糊不清地说。
晚上的时候白子容拎着酒, 穿着那身潇洒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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