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说着些什么,而严复却一把挣开了,只顾自己走,面色是说不出的冷。
而在我焦急地想要过去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事的同时,严复和蚊子也注意到我的存在了。
严复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蚊子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一把将“我”推到了在地上后,扭头就跑了。
我和蚊子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我们甚至连吵架都很少吵,她一向很包容我。
我很难想象到底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才会让一直刀子嘴豆腐心的蚊子做出这个行为。
震惊之余,我只能加快了步伐,跑向严复。
严复是那种即使被推到在地上也依旧高贵冷艳不显狼狈的人,不知道的人都能以为他坐的不是带着沙土的水泥地而是黄金铸造的王座,看到我的到来,他倒是少见的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发生什么了?”我将手伸向严复。
严复搭了一把我的手,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沾染的尘土。
“事情有点复杂,我回去和你说。”
我觉得我现在仿佛面临着传统难题“如果两个重要的人一起掉水里,你该救哪个”。
虽然很担心蚊子,可是严复的心情看着也不是很好。
权衡了一下,我还是选择了“重色轻友”,很贴心的不多说什么,跟在严复身后一起回家了。
……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
当然是谁近救谁啊。
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也刚好饭点了。
看着郑老师一副嗷嗷待哺的样子,严复也只能先拿着围裙去做饭了。
行,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后再说。
于是,今天的饭桌很安静,我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想问的冲动,只是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饭菜上。
可能是太专注了,我竟然觉得今天的菜格外的咸。
而坐在饭桌上的郑老师只是眼神在我们之间游离,也没有说什么。
终于将晚饭熬了过去。
我立马就扔了个眼神给严复,就率先上楼了。
当我开了卧室的门后,没两分钟严复也进来了。
看他进来了后,我马上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帮你和刘雯绝交了。”严复抬头,眼神很冷静,表情很坦然。
仿佛在说我刚才帮你打死了一只蚊子。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不知不觉就高了一倍,虽然想着要冷静,听严复解释,我知道他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可是我还是很生气。
严复连眉都没皱,淡淡地说:“她没你想象中的那样单纯。”
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怎么能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说出这种话,否定了我的朋友,葬送了我的友情?
“你凭什么这样说她?你根本不了解她。”我好像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严复说话,“你又凭什么帮我和她绝交?严复,你真的太过分了。”
真的太过分了。
严复这时候好像才惊讶于我的反应,他皱了皱眉,好像想开口说些什么……
可是他的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铃声还是我原先设置的。
他看了我一眼,就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蚊子家?”严复了屏幕一眼,就又看向了我。
我一把将手机夺过,接了起来。
我有些忐忑地等着电话对面的人开口,想着如果是蚊子的话,我得怎么样和她解释。
可惜,并不是蚊子,而是蚊子的妈妈。
“沈心啊,阿雯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阿姨,蚊子怎么了?”
“你是?”对面的人语气很犹疑,我立刻想起了我现在是严复,不是沈心。
我不甘心地将手机开了免提后,递给了严复,并暗示他问一问。
严复默默接过了手机:“阿姨,刘雯怎么了?”
“阿雯她现在都没回来,我以为她和你在一起。”
……
我没听严复是怎么和蚊子妈妈说的,我只知道我得去找她。
我很难想象,只有我这一个死党的蚊子,听到严复那伤人的话,会有什么想法。
严复挂掉了电话,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要去找她你自己去找,我是不会和你一起去的。”
“一定是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蚊子才会现在还不回家。”我语气很不好,不过我也懒得管。
“就当是我说了难听的话吧。”严复露出了带有嘲讽意味的冷笑,“要找人的话赶紧去找,我是不准备陪你们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了。”
说完,他就从我旁边走过去了,看起来是准备回自己房间了。
严复看起来异常冷漠,好像是真不想管这事。
“不行,你必须得跟她道歉。”我一把扯住了严复的手臂,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睡过头了……下次附赠小剧场好了√
☆、人生活出新高度
我盯着严复的双眼,想要真真切切看清他的想法。
严复又笑了,这次是气笑了,他的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只有快要凝聚成冰的寒意。
“如果我说我不去呢?”
“不去也得去。”我直接拽过严复,向门外走去。
“沈心,你给我放手!”严复跌跌撞撞跟在我后面,压低了嗓音对我说。
他也就只能这样说说了,谁让他的力气没有现在的我大。
“你妈妈没教过你,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要自己收吗?”
“还有我最喜欢看别人被我气得咬牙,却奈何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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