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梁宴清神经紧绷着,他容不得一丝伤害谢柏仪的可能。
没把彭白这颗炸弹拆除之前,他不敢让谢柏仪一个人待着了。
谢柏仪听完,咋舌,这些事儿她可一个都不知道。
她挑眉,“由得网上传,我不在意的。倒是你们一个个发这些声明做什么?公众的嘴巴最难堵住,反正无论他们说什么,都不会影响我的生活。”
她顿了下,笑起来,“二哥也真是的,怎么动不动就告人?他又不是不知道,网上有些话没说错,不少事儿我还的确做过。”
谢柏仪滑着手机屏幕,点开其中的一条拿给梁宴清看,“比如这条。”
博主爆料,列举了她仗着有钱有势而在美院享受的一干特例。
梁宴清扫了眼,支起两指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处理是我们的事,总之网上的言论你不必看。”
谢柏仪收了手机,“我忙着呢,可没工夫看这些。”
梁宴清又说,“但是要注意彭白,我和你二哥打了招呼,你住回老宅子,出门带两个保镖。”
谢柏仪侧目,心中有些不以为意,“有这么厉害?彭白再怎么说都只是女人,我有西瓜守着,她伤不了我。”
梁宴清沉思片刻,说,“我会尽快解决,你忍几天。知道你出门不喜欢人跟着,我得空就来陪你。”
谢柏仪一听他这么说,心中一动,“好,听你的,但你得说话算话。”
梁宴清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叮嘱,“我认真的,你别敷衍,放在心上。”
谢柏仪点点头,笑盈盈的望着他,“我知道了。”
梁宴清被她的目光弄得心中一紧,坐正,“一定记住我的话。”
谢柏仪凑过去,“彭白又不是妖魔鬼怪,你放松点,嗯?”
她离他很近,气息扑在面上,软软的痒痒的。
梁宴清呼吸沉重。
谢柏仪退回去,“宴清哥,我们晚上吃什么?”
梁宴清整了整领带,“送你回老宅子,我晚上有点事儿。”
“什么事?”
“公司的事。”
谢柏仪“哦”了一声,“那好吧,你得空来陪我就成。”
梁宴清没忍住,抬手在她发顶摸了下。
把谢柏仪送回谢家老宅子,梁宴清进去和长辈问了好,便匆匆忙忙离开。
他急着去见一个人。
刚才没对谢柏仪说真话,其实和公司无关,也不是公事,他约了廖梨均。
一切都是因廖梨均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解决彭白,恐怕没有比廖梨均更合适的人。
大约一个小时后,梁宴清走入一间幽静的私人茶室。
廖梨均正煮着茶,见到他,笑,“来了。”
梁宴清颔首,关上门。
他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还没开口,便听廖梨均说,“梁先生,采访的事情我很抱歉,没想到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梁宴清却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这人你应该认识。”
廖梨均一愣,接在手里。
照片里是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平头短发,衣着随性。乍一看,还以为是男人。
廖梨均眸子里几番变化,看向对面的男人,“我认识。”
她缓缓放下照片,“是我的一个粉丝,彭白。”
18|第18章
空气里浮动着大红袍的香气,甘醇浓郁。
功夫茶,廖梨均冲泡三次,才斟了一杯给梁宴清。
她也给自己倒了杯,轻轻嘬了口,静静的望着他。
梁宴清没喝,目光直直,“彭白以前做的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是否清楚?”
廖梨均没接这话,却问,“你的意思是?”
梁宴清搁了茶杯,“因为你,她做了不少疯狂极端的事。”
他话音一落,廖梨均一怔。
半晌,她点了点头,“我知道。”
梁宴清问,“关于彭白,你了解多少?”
她叹口气,“彭白确实闹了许多事,我也很苦恼。”
她顿了一顿,开口,“其实这些年我悄悄找过彭白几次,让她不要伤害别人。当着我的面儿,她倒是满口答应,可是不顶用,隔不了多久又会犯事。后来我的经纪人打听了才知道,彭白很偏执,精神不大正常,而她从小跟着有暴力倾向的父亲长大,大概是耳濡目染,所以也喜欢使用暴力。”
梁宴清皱眉,“你见过她?”
“不止一次,怎么说也是我的粉丝,她为了维护我而伤害其他人,我不能坐视不理。只是……彭白的精神状况确实有问题,她听不进去,我们也毫无办法。”廖梨均说。
“那你说的话,她究竟能听进去几分?”梁宴清问。
廖梨均不明白。
他直说,“柏仪被盯上了,我怕她被伤害,所以想让你和我一起去见一见彭白,把事情说清楚。”
廖梨均惊讶,“有这事?”
梁宴清目光沉沉,“具体什么原因,你应该琢磨得出来。”
她又是一怔,过了一会儿,抿唇,“好,什么时候?”
他说,“越快越好,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我让经纪人安排一下,明天下午,你看行吗?”
“可以。”
廖梨均勉强露了一个笑,“我说的话,虽然彭白不会全照着做,但总能听一点。你放心,如果她伤害了谢三小……”
“没有如果。”他厉声打断她。
廖梨均微微张口,错愕不已。面前的男人,冷着脸。
她认识梁宴清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是他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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