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身后言起:“长史大人,方才雅兴未尽,不如再作一诗如何,本侯可要好好讨教讨教?”
那张大人又作了一首更为入骨的秽诗,我不由得加快了步子随谨佩离去。
娘亲曾说,这高翔与爹爹是故人,今日一见,果是“大开眼界”。然,寄人篱下,又有救命之恩,也只好先安顿下来,再作打算。
谨佩引我和玉莺至南宫里的金桂宫,屈身行礼,道:“奴婢谨佩,从今日起服侍两位主子,有事吩咐一声便是。”
从旁的玉莺忙推手解释:“玉莺也是奴婢,怎敢与主子同福,从今往后,我与谨佩姑姑一同服侍小姐。”
“也好,那有劳玉莺姑娘了。”谨佩答话,仍是屈膝不起。
客是客,是那落魄之客,有个栖身之所已属万幸,又岂敢有非份之念。我示意谨佩起身,打探起方才那紫姹红嫣二人。
“此二人是婢,也是妾。”谨佩起身回答。
亦婢亦妾,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解问道:“婢是婢,妾是妾。怎有亦婢亦妾之说?”
“紫姹与红嫣深受侯爷宠爱,侯爷几番欲纳二人为妾,王妃执意不允,这才作罢,所以亦婢亦妾。”谨佩指着对面不远处的紫檀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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