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画地为牢,但北阴我不想耽搁他,我最后再问你一道,你想不想成为北阴的侧夫人?”
是侧夫人而不是小妾的身份,万分的吸引人,黛眉犹犹豫豫,小心的注意舍轻烟的神色,吐了一个字:“想。”
舍轻烟满意道:“那么今晚,我就让你如愿。”黛眉有些不敢相信,夫人要替她与大帝做媒,她脑中感到一阵眩晕。
舍轻烟在黛眉耳边说了一段话,黛眉忐忑道:“大帝...会不会发怒啊?”舍轻烟摘下一颗野果子塞进嘴里,“发怒?有什么好怒的,待生米煮成熟饭之时,他自是会怜惜你的,一界大帝连个后宫佳丽也没有,成何体统,不是你将来我也会帮他选别人。”
黛眉总算安心了点,“可我还是怕啊,夫人,你昏迷不醒时,大帝成日里黑着脸,从未笑过一下,就是个铁面冷心的人,自从你醒后,大帝整个人温润了许多,想来,他也是很在意你的。”
舍轻烟食之无味,随手扔了果核,她恍然忆起了九翌,他有没有忘了她呢?他过得好吗?七百年之间生了几个娃娃?她很想去须弥山悄悄望他一眼,想了想,还是算了罢,免得看见他姬妾美满,儿女环绕,反而徒增伤感。
暮□□临时,舍轻烟才回到酆都府邸的正院儿里,北阴已坐在屋里看书,桌上的琉璃灯盏微晃,舍轻烟晃眼一看,北阴安静看书的模样和九翌重合了起来。
北阴眉宇微冷,他合上本子,“你不是说回来睡觉了吗?又去哪里了?我等了你许久,困得很。”舍轻烟回神过来,她撑着懒腰,打个哈欠,打趣道:“黛眉方才被fēng_liú鬼捎走,我去抢人了,你若是困,睡就得了,反正床在那儿“不悲不喜”的等着你。”
面对舍轻烟的玩笑话,北阴也不好再冷着一张脸,他恨不得每日每刻都将她绑在身边,北阴把舍轻烟拉到床边坐下,“你坐好了不许动,我马上回来。”
舍轻烟不晓得北阴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安安静静坐着等他,没过多久,北阴端了一个木盆子进来,里边儿散发着热气氤氲,他将木盆放在舍轻烟脚边,抬起她的腿要脱鞋。
舍轻烟缩脚躲开了,“你...要给我洗脚?!这成何体统,你一界大帝应当是享受别人给你洗,怎么反倒帮我洗,不成,不成。”
北阴硬扯过她的脚踝,快速脱了她的鞋袜,他把舍轻烟娇小玲珑的玉足放入热水中,北阴蹲在地上,所以月白色的衣裳沾了点灰,他道:“你是混沌元境里的点命拂尘,我能给你洗脚,算是我的福分。你怕冷我特意查了养生书籍,书上说睡前泡足,按捏脚底,晚上睡得更安稳些,你如今修为大降,身子与凡人一般差,自是好好调养,今后我都帮你洗脚。”
舍轻烟心窝里一阵儿暖热,那双凉凉的大手在热水里摆动,水温很快就变冷了,她脚底痒痒,哧哧一笑,“北阴,水冷了,你就算想帮我洗热水脚,也不成了。”
北阴神色抑郁,他甩了甩手,把那双微微发红的玉足抱到怀里,他撩起衣摆将她的玉足擦得一干二净,才把她送上床,北阴仔细帮她掖好被子,“府邸有温泉的,我很少泡,不想过于依赖温泉,你冷的话便去泡罢。”
他一番无微不至的照顾,使舍轻烟心软得不得了,说话声也变软了,“嗯,我知道了,你既然累了,打理好,就上来歇息罢。”
阿烟今日竟主动让他上床歇息,北阴神色一喜,他所做的都没有白费,迟早能捂热她那颗石头心,北阴颔首,端着木盆出去,他换了身儿干净的衣裳,迫不及待的就上榻了。
舍轻烟思量着心里的小九九,身后有微微的凹陷,她便知北阴来了,舍轻烟抬身一回眸,道:“把灯灭了罢,太晃眼了。”
阿烟今晚难不成是想...与他圆房?!北阴一挥手灭掉整个屋里的灯,他靠过去一些,试探问:“阿烟,你晚上睡觉不是要点上满屋的灯,才肯睡么?怎么今晚都灭了?”
舍轻烟察觉那人隔着被子贴着她,她不自在的拱来拱去,舍轻烟想,不能立马走,还得拖延点时候,这样黛眉等会儿就好行事了。她翻身面对北阴,低低道:“我不是说了么?晃眼睛!”
北阴心底蠢蠢欲动,他的手慢慢伸到她那边的被窝里,“阿烟,我有些冷,要不我们盖一个被子吧?你那边甚是暖和。”
“嗯...。”舍轻烟不想等会儿引起注意,就循序渐进了点,她把被子拢过去一部分,北阴身上的凉气刹那间就传过来了。
北阴欣喜若狂,今晚...阿烟是默许了?!他怕惊扰到舍轻烟以致生了变故,所以挪过去的动作幅度很小,渐渐两个人都盖上了一个被子,北阴贴到她身上后,将双臂摸索到她腰间搂着。
舍轻烟继续忍耐,她冷得齿关打颤,很快,额头上有冰冰凉凉的触感,北阴顺着她的脑袋,吻过她的鼻梁,再吻到人中,将要碰到唇上的时候,舍轻烟一偏头,北阴那吻就落到她的侧脸上了。
她这小小的抗拒,让北阴一顿,过了许久,他才继续行不轨之事,他轻轻吻着她的耳朵,继而慢慢低头,将唇挪到她纤细的脖子上,若有若无的吻着,他的身体动了情,缓缓升温,竟变得暖和起来,某处也抵上了她。
舍轻烟只觉得身旁的冰块人有了温度,她脖间的湿润感越来越重,北阴的呼吸声略微加重,那双大手放到.她身上.游.走时,舍轻烟煞风景的喊道:“等一下,我...我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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